江代半蹲着身子,凑近去看,紧接着就被周西抓住头发,他用的力气不大,近乎调情的力道,许是被人伺候惯了,做爱时他依然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姿态。
就像他说,“插进来。”
不是发骚的请求,而是平白的直述。
“什么时候流的水?”
周西被他抱到了书桌上,红木的桌面冰凉,屁股刚一挨着,低温让周西弓起了腰腹,忍不住伸手去抓江代的手腕。
他真漂亮。
他可不想嘴角撕裂的出现在人前。
“但我下面可以。”
说完,周西当着江代的面,亲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剥开衣服,滑溜溜的躺在那,白净的,和他脸上冷淡的神色相反的是,他淫贱的身体。
江代不想做前戏了,他只想操这个婊子。
因为冷,周西本能地并紧了腿,下一刻却被江代捏着臀肉,强硬地掰开腿缝,露出胯下那红软的女穴。
他依然穿了女士内裤,洁白的一条,勒着饱满的臀肉,就连前面也鼓囊囊的,神圣中传递着低贱的欲望。
江代不是第一次看到同性的性物,但周西的阴茎是他看到排斥感最少的。
因为他清楚知道,在阴茎下,藏着怎样一个桃源宝地。手掌顺着腰线下滑,扯开内裤,摸到他鼓起的阴阜,手指微勾,果不其然摸到一掌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