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何必着急啊~”,周金元照旧拖延着,“韩兄只管在这里住着,难道周某还会问韩兄要住宿费不成?”
韩运冷哼一声:“韩某从不吃嗟来之食,既然周兄不信任我,那韩某就此告辞,日后有缘再见!”
周金元见韩运真的要走,连忙拉住他,“韩兄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只是···”
爱人的痛苦和扭曲的高潮才是最令韩运着迷的,李玄君颤抖的身体就像传说中的妖精,吸干了韩运身上的精气。
一场情事过后,韩运有些气喘,他爱怜的亲吻着李玄君被泪水浸润的脸颊,李玄君的阴茎还含着竹管,水囊中偶尔传来一点点水声,那是李玄君身体的牛奶还没放干净。
韩运拔掉竹管上连着的水囊,一点点白色的液体从翠绿的管口流了出来,就像是刚射完一样。韩运拿手指擦了擦管口,将手上沾的一点牛奶送到李玄君微涨嘴里,笑道:“尝尝自己的东西,我看夫人这么爽,不如以后都让夫人这样射出来好了。”
“唔···云儿···好涨···唔啊···”
李玄君似乎被肏的回了神,他被韩运掐着腰,被迫一上一下的挨肏,后穴中的阴茎不仅研磨着他的敏感点,也挤压这他饱受摧残的膀胱,每次落下去,他都感觉自己的膀胱要被戳破了,但是快感却和痛苦一起到来,自己分身也被肏的胀大了起来,重新把笼子给胀满,下身传来了熟悉的被禁锢的感觉。
也许自己的身体早就被韩运玩坏了。李玄君有些悲哀的想,这具躯体不管被折磨的有多痛苦,只要韩运找到他身上的敏感点玩弄,就可以让他立刻硬起来。他无力的仰着头,被韩运搂着在那根肉刃上起落,在痛苦中享受那一点点卑微的欢愉。
他痛苦的呜咽似乎让身前的人十分满意,被他含在嘴里的性器竟然又胀大了几分。一只手伸下来摸了摸他的下巴,接着便听到韩运有些喑哑的声音:“夫人,动一动舌头,把它舔湿,舔的好,为夫就用它肏你下面的嘴,舔的不好,就一直这么含着。”
李玄君这样的姿势肯定难受,所以他知道这人一定会乖乖给他舔,果然,在听他说完之后,那含着他的薄唇蠕动了一下,挨着他茎身的舌头开始缓缓的舔动,一点一点的绕着他的阴茎打转。就算是身体难受,但是自家夫人嘴上的功夫依然十分厉害,毕竟这张嘴也是被宫里嬷嬷花了力气调教过的。他忍不住挺动着胯,轻轻肏着身下人的嘴,将龟头插进了那温热的喉咙里,享受自家夫人因为喉咙反射的收缩而带来的快感。
韩运忍着射精的冲动,就这样肏李玄君的嘴肏了快半个时辰,方才说的舔好了就肏他后面的话也不提,毕竟舔的好不好,只有他说了算,身下这个人,只有服从的份儿。
这场比试并没有持续太久,柳长街到底还是弃剑求饶了,李玄君砰的一声把大剑立在地上,他头上出了些薄汗,却依然精神奕奕,开怀一笑,朝柳长街伸手:“柳兄快请起,今日打的痛快,柳兄神隐捕快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柳长街看着伸手要扶自己的爽朗青年,莫名想起了在客栈第一次见面时,这人被堵着嘴坐在床上的样子。他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也许不是自己能想明白的,想不明白,便不想。他拉着伸过来的那只手站起了身。
三人在这山头就此别过,柳长街有自己的案子,而另外两人有自己旅途。来时是三个人,分别的时候却只有一个剑客,一个捕快,和一口棺材。
周金元在地上敲了敲,只听地下一阵响动,一块石板慢慢的降了下去,露出了一条密道。
韩运知道真相就在这密道之下,这下应该不用李玄君亲自动手了。
数日之后。
他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并不着急把李玄君身上连着的水囊取下来,这水囊跟李玄君的身体还有联系,让韩运感觉水囊也是李玄君的一部分。
“乖,忍半个时辰就好。”韩运轻描淡写说出了十分残忍的话。
“呜···不要···我不要···云儿放开我···”,李玄君已经在哭着挣扎了,这种憋尿的感觉比不让他射还要痛苦,他难耐的在韩运的怀里挺着胯部,企图把那根玉管蹭掉。可惜他身前空无一物,那玉管稳稳的被他尿口含着,一动不动。
周金元确实不信任韩运,毕竟韩运是见过柳长街的人,他被柳长街搜了两次家,不得不防。但是他又实在不舍得放韩运走,几番踌躇,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
他拉着韩运走到了书房,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到,“养奴隶这事儿在夜国是要杀头的,我今日让你看到的东西,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可告诉他人。”
韩运知道这人终于要给他看真东西了,他面不改色的答应下来。
怀里的人似乎已经累急,蹭了蹭他的脖颈,听到这种非人的言论也一言不发。
韩运跟李玄君在这陌生的府邸中度过了最后一个夜晚,第二天一早,韩运将李玄君留在房里,独自去找周金元。
“周兄,之前韩某说的事儿可考虑清楚了?”,韩运也不跟他啰嗦,进来就开门见山。他之前跟周金元提议帮他调教奴隶,想借此打听到受害人的下落,却屡屡被周金元糊弄过去,今天再没有进展,李玄君就要提着剑过来亲自“审问”了。
韩运也感觉到了怀里人气息的变化,李玄君的身体越来越烫,他已经发情了。
他扶着李玄君的腰,更加粗暴的晃动他,在自己即将射精的时候,打开了软管上的夹子。
牛奶瞬间从膀胱里喷涌而出,沿着竹管又流回了水囊里,被迫排尿的快感刺激的李玄君浑身发抖,射精的渴望被排泄的快感代替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放尿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他的胸膛像虾背一样拱起,后方的小穴也死死夹紧了里面含着的东西,韩运也他肠道的刺激下舒爽的射了进去。
看着时候差不多了,韩运将湿淋淋的阴茎从身下人的嘴里抽了出来,提着他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臂,将他重新抱回了自己的怀里。
李玄君的嘴巴似乎合不上一般,微微张着,口涎从嘴角不住的滴落,他蒙着眼睛的白绸已经被眼泪浸湿,如今软软的倒在韩运怀里,身体因为下腹的疼痛偶尔颤抖一下,似乎被欺负的狠了,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
韩运眼眸暗了暗,他不喜欢如此安静的李玄君。他搂着怀里人的腰腹将他稍稍的托起,另一只手撩开他下身的衣摆,探手拔出了他穴中的竹塞,猛然将自己被舔的湿淋淋的阴茎插了进去,终于满意的听到了怀里人的一声呻吟。
柳长街看着那背着棺材离开的背影,心道这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熟悉的山头,熟悉的树林,熟悉的石头。韩运依然坐在上次的那块石头上,百无聊赖的看眼前的二人打架。虽然这柳长街功夫确实了得,但是几十个回合下来,已经有些招架不住,韩运便知道他输了。
剩下的,不过是为了报答李玄君查案的恩情,在咬牙坚持。
韩运看着李玄君凌厉又力携千斤的攻势,一举一动都迅猛有力,跟在他怀里的玉奴仿佛是两个人。自己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安心当自己的皇后,果然是色令智昏吗?
韩运心里并没有他表面看起来那么从容,他并不担心会把李玄君的身体玩坏,只是李玄君哭闹的样子过于勾人,早已让他下半身硬的发疼。他不想这么快就放过李玄君,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身体向后弯,再次将他折成了一个反弓的身形,直到李玄君的脸已经被按到了他的胯下。他掏出自己的的阴茎,当做口塞,堵住了李玄君的嘴。
“唔唔···”
李玄君嘴里含着韩运的阴茎,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被迫反弓的身体让膀胱承受了更大的压力,牛乳被向外挤压,却又被封住了去路,再次逆流回了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