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角进来了一个小太监,站门口犹豫的看了韩运一眼,又瞅了瞅正中央吵嘴的大臣,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韩运一眼看出来这是钰凤宫里的人,朝他招了招手。
小太监沿着墙根躬身走了过去,在韩运耳边轻声说道:“皇后娘娘已经准备好了,陛下一会儿在哪里享用?”
“朱大人骂谁蠢猪!”听朱正良出言不逊,其他人说话也越发不客气了:“难道满朝文武,就您一个明白人?我看你才是自命清高的疯子!”
“我是疯子也比你们这帮傻子好!”
朱正良站在中间,左右开弓,跟众人骂成一团,一时间唾沫星乱飞,御书房吵成了菜市场。
韩运听了半天,感觉似乎也不是夜国的错,不过屈阳一直都是夜国属国,就这么晾着,似乎也不太好:“那以朱爱卿只见,该当如何啊?”
朱正良听韩运这么说,知道皇上听进去了,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请陛下立刻发兵,助屈阳阻挡夜军入境。”
“这···”韩运有些迟疑,李明稔可是李玄君的妹妹,难道要跟自己的小姨子打仗?
“玉奴果然没有骗我!”韩运喘着粗气将浊液尽数射进李玄君穴中,带着一身舒爽,拨了拨那朵开在性器顶端的小花:“你越是疼,这花开的越是快。”
韩运是皇帝,他使用自己的性奴,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
但是李玄君没有皇帝的首肯,只能继续沉沦在情欲的折磨之中。
经过多年的调教,他已经学会了在这样的羞耻中享受被凌虐的快感,他放任自己的身体被对方掌控,在持续不断的疼痛和操干中逐渐沉沦。
他的被压在两边的小腿悄悄磨蹭着韩运的身侧,后穴将那根粗壮的性器裹的紧紧的,任由那些软烂的樱桃被肏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含着金链的唇无意识的微张着,含不住的口涎沿着金链缓缓滴落。
韩运一边欣赏着爱人欲望和痛苦交织的俊颜,一边将内力再次朝赤炎珠输送过去,只觉得包裹着自己性器的肠肉越来越烫,不知是不是因为烫的难受,那小穴把他的性器裹的越来越紧。
李玄君胸前受了疼,一声轻喘,身下那物件果然又硬了两分,红润润的龟头顶端沁出了丝丝淫水,把簪子又往里吞了吞,花苞发出两声脆响,银色的花瓣已然又绽开了一层。
韩运见此心中一喜,将那乳环又往一旁扯了扯:“玉奴,你在宫里这么多年,在情事上倒是越来越得趣了。”
那金环穿在乳头的根部,小巧的金环之上就是柔嫩的乳粒,经过数年调教已经从红豆大小变成了花生一般大,此时被韩运咬的又红又肿,整颗乳头如同一颗熟透的小果子,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那玉奴可要快一点,不然朕只能揠苗助长了。”韩运摸了摸李玄君俊秀的脸庞,俯身压了上去,勾李玄君唇间的金链:“快点开花给朕看看。”
“是···只是···陛下能否···”李玄君侧过脸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能否什么?”韩运咬着李玄君口中的金链,将人给掰了回来,又是一番细细品尝。
韩运轻笑一声,将肉刃一捅而进:“玉奴真是越发听话了。”
李玄君的身体被肏的颤动不止,韩运借着樱桃汁的润滑把他身体的樱桃残骸操到了身体的更深处,每一次进出都有鲜红的汁水从肉棒和穴肉的缝隙处渗出,像是被操出血了一般,顺着臀缝留下,在桌案上积出了一小滩鲜红的汁水。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处子之血,不过就算是第一次,韩运也没有把李玄君肏出血来。
李玄君面上看似难受,那被韩运握在手心的性器却颤颤巍巍的胀了起来,将露在外面的簪身一点点吞入茎身。
“玉奴这里若是能花开常在,也是一美景。”韩运捏了捏含着花骨朵的圆润龟头:“不如今日就在这再开一回吧。”
说罢将李玄君两腿朝他身子两边一压,掏出自己的硬物,抵在了李玄君的穴口。
李玄君自知躲不过,心中暗暗叹气,含着金链的薄唇轻启,韩运趁机将玉蝶靠了过去,将樱桃汁尽数灌入李玄君口中。
李玄君越是害羞,韩运越是觉得有趣,他看着红着脸的皇后,笑问道:“玉奴可喜欢这樱桃汁?”
樱桃是属国进贡的上等樱桃,汁水也是刚榨出来,自然甘甜。
他将一玉蝶放在李玄君穴口处,大掌覆盖李玄君的小腹,转着圈不断按揉。
“乖,后面不要缩着,张开口,让东西流出来。”
李玄君疼的冷汗直流,口中呻吟连连,拼命忍着挣扎起身的冲动,强迫自己躺在桌案上,柔顺的张口穴口,汁水缓缓从穴口流入玉蝶中,不多时就已经将玉蝶积满。
屋内李玄君已经被放在了桌案上,像是献祭一般,在皇帝面前展示着自己赤裸的身躯。
“陛下~”李玄君握了握带着束具的双手,眉心紧蹙,颤声说道:“玉奴好冷···”
韩运按了按李玄君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面似乎填了不少东西,按起来柔中带实,探如内力之后,还能感受到他冰凉的肌肤之下传来的火热,像是腹中装了一个小火球一般,虽然烫,却透不出表面。
李玄君身体被养的过于娇弱,往常韩运是不舍得把他放在冰窖里太久的,今日也不过是看在他没有服用陨心,才稍稍把人多冰了一会儿。
只要玩不坏,韩运不会心疼李玄君受了什么苦,明明只要解开衣裳,就可以暖一暖皇后的身体,但是韩运不会这么做。
他享受的看着李玄君像一只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明明冷的受不住,还是不敢朝他身体伸手。
“哎~,侍郎大人此言差异,”
朱正良刚说完,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个官员就说道:“是屈阳挑衅夜国在先,而且是用我们大云当挡箭牌,李明稔只是对他们小施惩戒而已。”
屋中的其他人也纷纷符合道:“对呀,哪有侍郎大人说的那么严重。”
云国属国有三,一被破,一暗降,最后一个便是屈阳,也变成了嘴边的肥肉,不日就可吞下。
李玄君只感觉日子过的飞快,服下忘川仿佛还是昨天的事,而现在离别之期已经近在眼前了。
他窝在韩运怀中,身体凉如寒冰,小腹内热如火烧,一冷一热让他煎熬不已,但是身体上再怎么难受,也不及他心中苦楚的万分之一。
朱正良感觉自己之前一定是糊涂了,才会相信这种江湖人,还费尽心机的把他安排进宫,结果这才几天就成这样了。
还是另外安排人手为好。
“罢了,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你!”
朱正良没想到他变脸这么快,抬手指着他,气的大骂:“你这么上不了台面的狗东西,竟敢非议陛下!”
秋红玉久在江湖,本来就看这些当官的不顺眼,嗤笑一声:“呵!我是不是狗不知道,你可真是个好奴才,都把刀伸到主子枕头边了。”
将皇后送入御书房,他们这些人自然是不能在那里呆着的,三三两两的回去做自己的事儿,秋红玉趁没人找他,偷偷朝宫门方向走过去。
朱正良正在那里等着他。
两人找了个背人的地儿,朱正良急道:“你怎么还不动手!”
他思来想去,觉着若是没有那个夜国来的皇后,陛下也不会有这么多顾虑。又想到别处听到的种种传闻,心中更加确定如今的皇后是个不祥之物。
还是得早点除去,才能保证大云国运昌隆。
也不知那个秋红玉是不是别人说的那么玄乎,能生不知鬼不觉的取人性命,若是他无法得手,我得抓紧再派人手······
御书房内。
朱正良不屑的看了眼屋里的其他官员,心中愤愤。
上朝的时候,这几人跟哑巴一样什么都不说,偏偏他过来想找皇帝密谈的时候,这几个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跟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出来他们没安好心。
韩运眼睛一亮:“就在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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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到底是没个结论,陛下不发兵,朱正良也毫无办法。
哎,真是麻烦。
韩运揉了揉额头,感觉自己当皇帝这么久,朝政上的事儿从来没有一件让他舒心过,庭上百十来号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每次吵来吵去,最后都变成了几派人的互相攻击。
看着他们吵的脸红脖子粗,韩运自己都热的要喘不过气了,他不禁想起冰窖中的李玄君,这时候要是能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冰肌玉骨,不知该有多畅快。
“陛下,不可!”一官员也上前言道:“屈阳虽是我大云属国,但是夜国出兵只是为了略施小惩,给自己找找面子而已,我们贸然派兵过去,把事情闹大,启不是伤了两国和气。”
其他人也纷纷说道:“出师无名,恐被天下人耻笑啊。”
朱正良见韩运心生犹豫,周围又是一群跟自己唱反调的同僚,心中火气也压不住了,怒道:“国家即将陷于为难之中,你们竟然还跟敌人讲道义,你们···简直是一群蠢猪!”
李玄君尿口一烫,整个人都跟着缩了缩,发出了一声哭喊:“啊~陛下···”
韩运被这一声叫的差点泄了身,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次次的把那肥嫩的小穴肏开,肏软,把皇后撞的如同雨中娇花,身躯不住的乱颤。
含着金簪的玉茎也跟着左摇右晃,顶端淫液被晃的四处飞溅,那银色的小花在这样的颠簸中慢慢的绽放开来。
李玄君承受着身上人的蹂躏,被赤炎珠烫的火热的内里越发灼人,把他被冻的冰凉的身体都要热透了。
在这样的折磨中,带着一些羞耻的,让人无法捉摸的快感在他的身体中蔓延。
每一次被迫的承受也许并不是被迫,那些羞辱也不仅仅是让他难受。
“能否···让玉奴疼···”李玄君微阖双眸,颤声说道:“玉奴现在受了疼···就能硬的快些···”
李玄君一句话把韩运的欲火彻底点了起来,韩运没想到李玄君会这样说,血液如同沸腾了一般,埋头便咬住了李玄君胸前的乳环,将小小的乳环拉出半寸长短:“这可是你说的!”
“啊···陛下···”
他喜欢折磨自己的爱人,却也极有分寸。
韩运一边肏李玄君的后穴,一边拿手握着他垂在半空的玉茎缓缓揉搓,龟头顶端的花骨朵已经隐隐有绽开的趋势:“不知往这里抹些媚药,是否能开的快一点。”
李玄君吓的脸色苍白了一瞬,连被握着的性器都小了一些:“陛下···不要给玉奴抹药···玉奴···玉奴会开花的···”
“屈阳国主明知道我们大云和夜国有联姻只好,还要找夜国的不痛快,他们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白眼狼······”
“朱大人怎么能是非不分呢。”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朱正良连话都插不上,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只好上前一步,朝韩运震声喊道:“陛下,屈阳于我大云如同城池的壁垒,如果屈阳不在,我大云边境大开,就算李明稔没那个心思,难保其他五国没有图谋之心!”
李玄君因为大腿压着自己的腰腹,肠道里的樱桃被再次挤压一番,汁水沿着肠壁缓缓渗出,却又被韩运的性器堵在了穴口处。
柔顺的穴口被炽热的性器顶着,只是稍稍的瑟缩一下,就再次张开,松弛的穴口软软包着龟头的顶端,像是在邀请一般微微颤动着。
李玄君凤眸微阖,颤声说道:“请陛下赐玉奴开花。”
但是李玄君想到这樱桃汁是从自己后穴中流出的,现在又被自己吞入口中,心中越发羞耻,后穴都害羞的缩紧了:“陛下喜欢,玉奴就喜欢···”
韩运大笑两声,抬手捏住他性器顶端的花骨朵,手指轻捻,带着里面卡在膀胱口的赤炎珠转了个圈。
赤炎珠热力不减,把膀胱口的嫩肉烧的十分敏感,被韩运一转,李玄君立刻缩起了身子,身体如同小兽一般颤抖不已,口中呻吟道:"呜~陛下···奴那里好烫···"
韩运将李玄君上半身揽起,将装满鲜红汁水的玉蝶送至他唇边:“来,玉奴也尝尝自己榨出来的东西。”
李玄君揣着一肚子被揉烂了的樱桃,此时还要喝那里流出来的樱桃汁,羞的不敢看眼前的玉蝶,偏过头去,垂眸说道:“不要···”
“乖,别躲,你的身体每天都被清洗多遍,很干净。”韩运嘴上轻声诱哄,下手却一点不犹豫,捏着李玄君的下巴强行让他面对玉蝶。
“朕不是给皇后身体里放了暖身的东西吗,皇后可是觉得不够?”韩运笑着狠按下去:“朕可以多喂你几颗。”
李玄君只觉得一肚子的樱桃都要被按碎在他的肠道里,闷哼一声,带着束具的双手在桌案上胡乱的滑动,穴口堵着的一颗荔枝慢慢滑出,鲜红的樱桃汁水从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汩汩流出。
韩运探手过去湛了汁水在指尖,送入自己口中:“用玉奴的身体榨出来的樱桃汁果然不错。”
李玄君的嘴里还含着链子,两人隔着一根金链亲吻,韩运霸道的入侵着李玄君的口腔,被调教过的皇后乖顺的张着嘴,承受着上位者的侵犯,偶尔探出自己的舌头,和皇帝的舌尖勾在一起,一起搅动扣在他唇间的金链。
淫靡的水渍声在御书房不断响起,连候在门外的宫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皇帝第一次在御书房宠幸皇后了,众人听的面红耳赤,也只当自己是块木头,御书房里不管喘成什么样,都当自己没听到。
虽然他身上不着寸缕,但是韩运一身龙袍穿的整整齐齐,他想要抱着自己的爱人,却又碍于身份不敢太过放肆,只能用自己脸蹭了蹭韩运的脖颈。
“玉奴的脸好凉。”韩运放下手里的奏折,低头亲了亲怀中的娇奴。
就算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李玄君身体传过来的冷气。
朱正良甩袖欲走,却被秋红玉叫住:“朱大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被传言所误,我不怪你,别再找人过来了,这个‘妖后’,你杀不了。”
“哼!”朱正良阴恻恻朝后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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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良也知自己做的有些大逆不道,愤愤收回手,沉默半晌,才干巴巴说道:“你之前答应过要帮我除掉妖后,江湖大侠怎能言而无信?”
“大侠?不是狗东西吗?”秋红玉都要被这个老头气笑了:“我说朱大人,你这变脸变的也太快了,把我当傻子耍啊。”
果然就是一个江湖无赖而已。
秋红玉反而皱眉道:“朱大人,我这些天看下来,皇后并无巧言令色诱惑陛下,反而被陛下折磨的不成人样,那些妖后传言怕是讹传。”
朱正良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你一个江湖人懂什么,是不是妖后岂是你能看出来的?你只需杀了李玄君,别的不需要多想。”
秋红玉冷笑一声:“我这个江湖人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该杀的不是皇后,反而是那个残暴无度的皇帝!”
他心思重重的沿着宫道往外走,正想如何催一催秋红玉,只见一队宫人正朝御书房走去,前面几人抬着一个棉被包着的东西,也不知是何物。
而那个秋红玉,正跟在队尾。
秋红玉也老远就看到了朱正良,见对方给自己打了个眼色,便知道有话要交代。
但是最近边境发生的事让他心中不安,朝中人拉帮结派,各怀心思,他只能单独来找皇帝上报,就算今天有几个臭虫在这里,他也没办法再等下去了。
“陛下,李明稔陈兵属国边境,对我们属国虎视眈眈,这是在不把我大云放在眼里。”
“哦?有这等事?”韩运皱眉,他怎么从来没听大臣们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