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星洲的猜测是对的,那个可疑的房子里面住的人直到他睡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长焦摄像头。他低头看向自己狼狈的腿间,哪有白天时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咬牙切齿,狠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蔡星洲吞之入腹以免他继续在看得见摸不着的地方诱惑自己。
“喂?”他拨通电话,尽量平息下自己的兴奋的声音,“汤定,帮我跟才高工作室那边交涉一下,尽量把下周五的日程提早到本周五。”
“如果是他的话。”蔡星洲发现自己突然来了精神。确实那种看上去就很冷峻的款式一向是他的天菜,蔡星洲不觉开始想象起看似不苟言笑的他在床上动情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想要拽住那用发胶梳起的短发,把它们弄得散乱,还想看看挺进最深处时他是否还能维持住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他沉溺与幻想中,偶尔有几声破碎的呻吟溢出唇外,他尽情地取悦着自己,最终在幻想里和那个一面之缘的男人共同达到了顶峰。
挂断电话后的他长抒一口气,拿起摄像机开始欣赏刚刚拍摄到的收藏品。见到照片上蔡星洲情动模样的他心中的欲望立刻卷土重来。
“哈……”好想要快一点得到他,等不及了,想要他,好想要……
理智荡然无存。无上的欲念从他的躯体内释放出来侵染了整个空间,就连空气都带着淫邪的气息。
他喘息着,眸光破碎似有似无地望向那扇可疑的窗户,敏锐地觉察到那个窗帘被轻微地拉开了些。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等待下一次照片的到来,看看我的猜想是否正确,他想。
发泄完后蔡星洲总是会变得很困倦,他草草收拾完残局后刚沾到枕席就沉沉睡去,熟不知有人被这点小小甜头刺激到失眠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