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索卡将床单和衣物悬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然后回到屋里,给自己泡了一杯茶。他无法通过日光的角度确认时间,因此不知道贾克斯还要多久才回来,无论如何,在上一次的“爆炸”事件后,贾克斯禁止他做饭。
于是阿索卡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蜷缩在沙发上。可能是注意到男孩翻动过那几本儿童读物,一段时间后,贾克斯从外面带回来几本文字多于插图的书籍。他只是将它们放在架子上,阿索卡偶然才发现家庭图书馆的更新。
它们毫无倾向可言。有两本是俗滥的ya浪漫,还有一本是中世纪传染病研究的综述,最后一本是阿索卡正在的侦探,但它是法兰西语的。
“我和我的男人——男朋友,丈夫,随便你怎么称呼。”
迈尔斯转身朝洗衣池方向走,一边随性地朝阿索卡挥手,“再见,甜心男孩。”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目送迈尔斯走远后,阿索卡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又抓了一把刚才被迈尔斯整理过的头发,一时失笑。
“现在像样多了。”
阿索卡憋着气让自己退出迈尔斯伸手可及的范围,迅速提起木桶。忽然间,他意识到一件事:“这件衣服是你的?”
迈尔斯没有否认,同样随手拎起一只看起来轻便很多的锡桶,“不用谢,反正我不适合黄色。”
阿索卡微微脸红:“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出来洗衣服。”
迈尔斯又笑了笑,然后后退一步,从上到下地打量阿索卡。他摇摇头:“为什么你看起来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阿索卡低头一看,他穿的是去医院那天的淡黄色连衣裙,的确有点宽松,但也不影响行动。贾克斯的木屋里没有镜子,他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看起来什么样。
贾克斯激动地把手伸进他的裙子,握住他的腰时,阿索卡没有反抗。虽然他握得实在太紧了,毫无疑问会留下瘀伤。
贾克斯的高潮比以往来得更加猛烈,即使已经将几股白浊射在阿索卡手上和肚子上,他继续牵着那只小手,将它捂在自己的鸡巴上,延续快感的余韵。
阿索卡两眼放空,被困在贾克斯的躯干和沙发之间,放任大脑乱成一团浆糊。当另一个人的手指戳碰他内裤前的隆起时,他听见自己声音。
“老天……”他喃喃着。
贾克斯松开手,捏住男孩的下巴,示意他低头,阿索卡照做了,然后看见近在眼前的鸡巴。它肯定超过九英寸长,可能有可乐罐那么粗,未经切割,深紫色的前端正在渗出黏滑的前液,有晶亮的一滴已经快要落到阿索卡的衣服上。
“……不。”
阿索卡侧过头,双眼紧闭,颤抖地摸了贾克斯几下,央求道。但贾克斯没有回应,只是将工装裤再往下拉了一点,让沉甸甸的睾丸也释放出来。
天呐,他简直像一匹马。阿索卡很难忽略他们正在客厅里手淫,任何偶然路过的人都能来敲打窗户,欣赏色情秀。老天,迈尔斯是不是说他就住在附近?
但贾克斯不在乎,他着迷地看着男孩越来越红的脸,听着那些含糊不清的祈祷声,身体越来越热,这些温柔的抚摸似乎已经无法安抚他了,他想要——
贾克斯从腰带上摘下弯刀,然后解开腰带。阿索卡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合上书,将它抱在身前,紧张地仰视着走向自己的男人:“你疯了……现在是白天!”
准确来说,是正午。而且客厅里压根没有窗帘。
贾克斯轻易地抽走了那本防御能力可以忽略不计的平装书,把阿索卡拉起来,在他面前解开裤扣。他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半勃的阴茎弹出来,赤裸地呈现在男孩面前。
“迈尔斯?”
阿索卡闯入贾克斯木屋的第一天,迈尔斯曾经隔窗与他对话,当时他扎着马尾辫,很明显是男性穿着。但现在他穿着一条修身的藏青色连衣裙,腰间用染成白色的粗绳扎紧,裙摆下似乎无限长的双腿自信地裹在齐膝长靴里。迈尔斯眯着眼睛朝他笑的时候,阿索卡还注意到他化了眼妆。
“肯尼·迈尔斯,或者肯德拉。”
根据戴柯医生的说法,阿索卡必须是在过去学习过法兰西语,才能磕磕绊绊地读到第一具尸体出现。
然后贾克斯回来了。他站在门口,目光直接落在绿眼睛男孩身上,困惑地发现他好像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和煦阳光落在皮肤上,让阿索卡的肢体更加放松了;也可能是情节逐渐刺激起来,让那双绿眼睛愈发明亮。
还有可能是不知为何,阿索卡此时心情很好,所以在贾克斯推门而入时,略微抬头,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微笑,并且说“嗨”。
虽然很奇怪,但与迈尔斯打交道其实比与简等人相处轻松很多。简当然是友好的,但和他聊天说笑时,阿索卡时刻警醒自己被包括在他不想成为的集体,迈尔斯却不然。他吸烟的姿态,说话的方式,存在感远超出他身上的裙子。
就好像……即使穿上裙子,迈尔斯也没有成为“男人”心目中的“女人”,而是成为了变装皇后。
回到木屋时,贾克斯并不在,房门也没有上锁,在一个罪犯聚居的地方,和有点鲁莽。但假如大多数对贾克斯的印象都是达芙妮听说过的那种,也许没人敢抢劫他。
他们身材相仿,但迈尔斯比阿索卡略高两英寸。毫无疑问,长靴让这一点差异变本加厉了。
“不聊了。我们就住在离贾克斯家不远的地方,以后可以互相走动。”
“你们?”
迈尔斯托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在绿眼男孩红成甜菜之前,突然解开腰间的白绳,上前一步将它束在阿索卡腰间。
“呃……”
利落地在阿索卡后腰处打了个活结,迈尔斯又毫不客气地整理了裙子的袖口和领口,再揉了一把男孩凌乱的棕发。
“不,我不需要。”
不用更多暗示,阿索卡知道贾克斯想要什么,但他无法接受。
贾克斯的目光和按在他肩膀上的手都体现出他的不悦。阿索卡瑟缩了一下,低头道:“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我还没准备好。”
这可能是一个比较勉强的借口,但无论如何,贾克斯没有强迫他把嘴张开,或撬开他的下巴。阿索卡必须表现出他的感恩之情,于是主动握住贾克斯,上下摆动手腕,并施展了更多自慰技巧。
左手被用力握住,阿索卡不需要再动作了。但他并没有松口气,因为很快就意识到,贾克斯正在拼命将粗壮的阴茎塞进他手掌间,再快速拖出,就像阿索卡的左手仅仅是一只便宜的飞机杯。
屈辱感暂时压过畏惧,阿索卡睁开眼睛,瞪向上方的男人,他对上一双兴奋的棕眼睛。贾克斯低吼一声,进一步前倾身体,空闲的那条手臂撑在阿索卡左肩后的沙发上。
在这个距离,阿索卡完全被笼罩在贾克斯的阴影中,他甚至能嗅到男人胯间浓郁的麝香气息,听见手掌与光滑肌肤摩擦间的水声……
阿索卡下意识地往后靠,不想直面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这件事本应发生在黑暗中,或者晨光微亮时;最关键的是,他只需要贡献一只手,而不需要看。
贾克斯随意摸了自己几下,便抓起男孩的手,把它放上去,让那些细长的手指缠在那里。总是那么柔软,感觉总是那么好。
“我们不能去房间里做吗?”
迈尔斯将烟蒂掐灭,扔到靴底碾碎,然后朝阿索卡伸出一只手,“你是?”
阿索卡握住他的手,停顿了一下,回答道:“阿索卡。”
“哇喔——阿索卡,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还住在贾克斯家,对吧?”迈尔斯看了一眼他腿边的木桶,发出啧声,“看来他已经开始把你当家庭主妇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