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自己练的如何。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那些恭维的话。他似乎有些不悦,但是我记得师父为数不多的教诲中提到过,即便主子的言行不一,喜怒无常,自己都要安静受着。
我静静地承受着他找了我一天的茬,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同他闹两句,但是现在我不会了。他是太子,而我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卑贱之躯。
可是殿下的脾气更大了。
我也快十五岁了,我不该哭的。
殿下看到我脸上的泪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他拉起我的手,把我拥到他的怀里。
这也是不合规矩的。
我愣在原地。
我说,殿下,这不合规矩。
他揪住我的衣领,告诉我,这是命令。
他会用茶杯砸那些做错事的宫女和太监,我不愿见他如此,但是我更心疼那些价值连城的茶具。
我试着安抚他,告诉他,生气伤身,且此事若是被这些嘴碎的下人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利。
他似乎听进去了一点儿,至少他不会再用那些名贵的茶具砸人了。
他向我道歉,他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我闷声点了点头,他替我披上衣服。
我照例睡在他床边的地上替他守夜,他没有睡好,我也没有。
他起得很早,他带着自己的佩剑,去殿门口的空地上练了一早上的剑。我虽在书本上有些脑筋,对习武之事...总归自己上不了手。我只是在一旁看着他练剑,替他端着一会要用来擦汗的帕子。
我抿了抿唇,着手解开自己的衣物,将自己脱的一干二净。
他打量着我的身体,盯着我胯下的东西看了一会。
我感受到了屈辱,因为我觉得那两条疤痕丑陋不堪。他不像第一晚那样漆黑一片全是干涸的血块,只是新长出两块颜色不一的皮肤,和凹凸不平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