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相对的,主人可以剥夺奴隶的一切权利。
此时此刻。
主人剥夺了他动的权利,他便只能一动不动。
“咻——啪!”
“唔呜……唔唔…”口水滴到了锁骨,齐木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新的鞭痕贴在一指高的棱子旁,与之平行。楚然的手指从皮鞭上拂过,黑黝黝的眼睛看着齐木,薄唇轻张。
主人剥夺了他说的权利,他便只能发出呻吟。
主人剥夺了他想的权利,他便只能完全服从命令。
只要是主人想,奴隶就必须去做。主人不想,奴隶就必须不做。
“记住。奴隶,你没有伤害自己身体的权利,”鞭子击打在齐木胸前,伤痕累累的地方又一次挂彩,“你的身体的任何地方,都属于我。”楚然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当然,齐木也没有说话反驳的机会。
“唔…嗯……”齐木的牙齿咬着口球,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哭腔。
混沌中,齐木的脑海蓦地浮现了一句话——奴隶的一切权利由主人赋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