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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与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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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解放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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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永远会记得,我是怎样生生世世爱这个人,又重蹈覆辙了多少场无妄之灾的爱情悲剧。

所以我向来不喜欢悲剧,也不会去看莎士比亚。

如果姐姐先死掉了,我要陪着他一起死掉;如果我死掉了,我会希望姐姐快乐的活着,或者如果他愿意,陪着我一起死也可以。

这真奇妙。

我摸着他漂亮的蝴蝶骨,吮舔他的乳头,凶残又温柔地顶到他的子宫口。我亲他的小痣,亲他的锁骨,亲他漂亮的睫毛。

这个人,哪里都生的美丽漂亮,那些厌恶他的人,才是瞎了狗眼。我得意地想。

他是个好医生,也是个被普通人厌恶的双性人,可是我爱他,这都无关紧要。

他坐在办公桌上,失神地看我。我的手指抚摸他的穴,搓揉他充血的阴蒂,他很快就分泌出了清液,低下头吻我。他的舌头好软,绵绵地和我纠缠不清,我舔他每一颗洁白的齿,像把他吞吃入腹一样热烈。

他习惯性地咬我舌头,模糊不清地嘟嚷着:“坏小孩。”

那么多人,人来人往,他注意到了我,他抓住了我。

他说,小孩,以后别迷路了。

我记得那颗痣,也记得他。

啊,原来,我和我姐,都是疯子。我以为他是医生,可即使他是疯子,我们依旧最为般配。我们的灵魂,精神,肉体都将生生不灭,永生不死,除非宇宙上最后一粒离子也灰飞烟灭。

我是侩子手,他便是娼妓;我是杀人犯,他便是母亲;我是精神病患者,他便是主治医师... 我们两个藕断丝连,我们两个绝配。

我舔了舔他的嘴唇,甜丝丝的。

我的眼眶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总不禁想起,梦里一次又一次,诡谲的血液和疯子,断裂开的头骨和恶意;它们踩着我的尸骨,也要把姐姐拖往那个瓶装地狱。

我舍不得,我当然舍不得。

林温何和我十指相扣,在微妙的氛围里,他说:“诚诚,就算你离开这里,你依旧可以和我在一起,这一点都不矛盾。”

“我一直相信,是有轮回的...我很早就遇到了你,但是你应该不相信。我变幻无数种身份,无数种形态,总是会爱上你,然后做出乱七八糟昏头昏脑的事。”

“我一直重复这些梦,只有每次和你呆在一起,我才能解脱,我才能平静下来。”

“我找到你后,真的很兴奋。”

我赶紧着急的解释:“在鱼类的眼里是有的!”

“然后呢?”

“然后我把你一口吞掉了....”

是啊,我怎么会忘记呢?

我初中时就喜欢发神经,在雨里狂奔,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在道路边狂奔累了,停下来气喘吁吁,他撑着伞出现在我视野里,雨水淋不到他。他手指素白,问怎么了。

我从白恶纪聊到十万八千年后,又讲述我层出不穷的奇妙梦境。

“比如说,五百亿年前,我们都是两条鱼,我遇到你时,我已经长的很大了,可是你很小巧,你长地比其他鱼都漂亮,我一眼就知道是你,我一眼就爱上了你。”我认真地跟他比划两条鱼的大小。

他噗嗤一笑:“可是鱼没有外貌呀,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们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的顶峰,把桌面弄地脏兮兮粘哒哒地,他一扫冷漠的表像,放纵地抱着我脖子,腿环在我的腰上,小穴淫荡地迎合我,插地更深入紧凑。我射进去一股抑制许久的精液,我们大汗淋漓,即使地球第二天就是末日,我们也可以做爱致死。

我虔诚地蹲下来亲了亲他的脚踝,抬头认真地看他。他正笑吟吟地看着我:“我还以为,你睡了一觉都忘记了,我就故意装作我们不熟。”

“怎么会,我就算睡成了脑瘫都记得你。”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是的,我是坏小孩,我也只是他的坏小孩。

阴茎太久没有使用,已经硬地充血发烫了,我迫不及待进入他,把他占为己有。

他的穴紧紧吸咬着我的阴茎,像果冻一样软滑地包裹我,每一个凸起和凹陷都与我的阴茎是天造之合。我知道他每一个敏感点,有意冲撞,顶弄。他发出蛊惑人心的甜美呻吟,我的姐姐,他死而复生了。

看吧,我就说命运之神很眷顾我,一个月前,进精神病院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他就是从我初中开始便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我轻而易举就和他搞上了。

我想,这一次,一定可以两个人一起,获得幸福吧。我们可以在地球表面——这个最大的疯人解放治疗场,没脸没皮厮混日日夜夜,热切地为这难能可贵的爱交媾,再摸到幸福的边边角角。

他亲吻掉我不知道何时掉下来的眼泪,说:“其实,我也做了那样梦。”

“我有时是娼妓,有时是杀人犯的母亲,有时只是只很笨的鸟。”

“你看,我其实也疯了吧?不然我怎么会梦到和你如出一辙的故事。”

“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就算一直一直,在暗无天日的病院里厮混,也好幸福。”

“名誉,金钱,亲情,这些我都不需要。我只需要躲在一方小天地里,有我的爱人就够了。”

我的话天马行空,如同醉酒的精神病人。我想,我确确实实病了,也许所有的梦都是我的异想天开,是我的一厢情愿。也许,就连这小小的病栋都是我的幻觉。

他又笑,黑暗中他的眼睛亮亮的,比在夕阳下闪着光的鱼鳞片还要漂亮。

“我还梦到,有一次,你是我的母亲,可是我无可救药爱上你了,中间还有方睿在捣乱....不过后来我知道,我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出于私心,我篡改了这个故事的原貌,“我带着你,逃到了很远的地方,我们成为了最幸福的一对恋人。”

他认真地听我讲述,细细的脖颈还残留着情事的吻痕。

我迷茫的说,我要回家,我找不到回我家那辆公交车了。

他告诉了我方向。

我看着那张漂亮又清秀的脸,傻乎乎站在他伞下,都不愿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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