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轻一点...啊...”方睿暧昧地叫着。
我充耳不闻,按着他的马眼玩弄,搓揉,把白裙子褪到他的小腹上。
他的腿根又颤了颤,好像要射了。
给把糖再给刀子,这谁不会?
方睿有些激动地看着我,任由我把他推倒到床上,撩起白色的裙摆,由小腿肚至大腿根如蛇一样抚摸他。他的身体一阵战栗,不可置信地看我。
我握住了他的阴茎,他和姐姐一样,浑身光滑没有多余的毛发。我的嘴唇慢慢靠近他的嘴唇,呼吸纠缠在一起,我看清他脸上细细的浅色绒毛,他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
他被我盯地脸更红,接过了裙子,笨拙地换上。
那件裙子在他身上总感觉不合身和怪异,我不由得想象姐姐穿上的样子,一定很漂亮,看起来会很清纯,他走向断头台那天,头颅高高扬起,穿的好像也是一席纯净的白,和周遭逼仄压抑的气氛格格不入,他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要我将他一刀两断?
那张和姐有些许相似的脸让我更加厌恶了,我掏出了根烟抽,他习惯性地勾手向我要,我摇摇头:“你现在不适合继续演坏孩子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满脸春色的他,用那把匕首从他的马眼捅进阴茎,由上至下,生生割裂开。
“闭上眼睛。”几乎是命令地,我这样说。
他很乖巧地照做了,闭上了眼。
我搓揉他的阴茎和龟头,那物在我手心慢慢变硬,我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摸索出一把匕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我的枕头下总会放一把匕首,也许很早之前我就想到了某一天也许我会杀掉与我同床共枕的某个人。
说罢我揽过他的腰,和他靠得更近。他用一种眷恋的眼神抬头看我,眼里的情爱显而易见。
我想吐。
我把他带到了我的卧室,虽然不大,但是都被我收拾地整整齐齐,我有轻微的洁癖,所以我现在已经十分容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