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姐姐,我回来啦。
我从来没叫过他妈妈。我始终觉得我们好像不是母子,他是我的姐姐,没有血缘关系,却抵死缠绵的姐姐。我们是两片浮萍,在水流的冲击下相遇了。
而姐姐这个词有种神奇的魔力,涵盖了无数的性幻想与爱欲。
在我十五岁的某个晚上,父亲把他摁在怀里操。一门之隔,父亲背对着我,母亲面对着我。我一如既往地窥视。从那门缝里泄出来的光亮突然被一只小臂的影子遮住了,他的手伸了出来,连手指都染上了情爱的粉红。我吞了下口水,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无名指指尖,然后亲了亲。那手又抖了抖,然后他抽泣地更大声了,阴囊冲击屁股的声音太淫荡,他满脸泪水,明明被操的纵情,模样却是这世上最纯情的婊子。
其他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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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前的的记忆是记不清楚的,那个时候我一概不知。但是五岁之后,我的目光所及之处,便有了该被我称为母亲的一个人。
下午的课和晚自习方睿都没来,这也好,我恶狠狠地想:没把他打残就不错了。
一整天下来我莫名觉得十分疲累,买了两瓶廉价罐装啤酒,吹着晚风边走边喝,这才爽了不少。
所有的焦躁在看到他的时候才得以平复下来。
而我朝思暮想的这个,最纯情的婊子,现在确确实实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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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来,吞了下口水,圈住他的腰。
那个已经成了尸块被蚊虫吞噬的男人,他在早年时也曾对我拳打脚踢。可能是出于母性,他把小小的我圈在怀里,而父亲的暴戾自然宣泄到他身上了。我看见他眼角下小小的痣,那么近,他擒满泪水的眼睛楚楚可怜。他保护了我,可是自己却受了伤。
他那时候说,诚诚,别怕。
父亲不再对我动手后,将暴戾集中在了他身上,他的身子瘦瘦的,颤颤巍巍地承受着男人的酒疯,他也很少再叫我诚诚了。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会留下一颗不知哪来的糖果,哄我一般递给我吃,虽然我早就不是能被廉价糖果取悦的孩童了,但我依旧装作开心的收下,然后在他脸颊轻轻啄一下。
只要看到这个人,所有带着恶意的想法就会腾升:
想把他摁进骨头里亵玩。
想弄脏他,他只允许被我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