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因为他这一句热血沸腾。
那可是一向奉行禁欲主义,每次上床都只会婉拒和半推半就的祭司大人啊!
他居然会在被肏到失禁的时候说出,被干得很舒服这种话……
抛弃那些愚蠢自欺欺人的自我束缚后,也只有一个简单的答案——弗里德对他是特别的。
为什么特别呢……伊西不敢再往深里想。
弗里德不知道他在这种时候脑子里想了那么多,只看到他一言不发,以为他是受得打击太大了,着急忙慌地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憋的难受了?先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找我的家庭医师……”
“不要这么苛求自己,祭司大人,你没有罪恶。你就是神所承认的神使。”弗里德道:“即使你觉得这是不伦,也许在祂眼里这根本什么都算不上,祂并没有因此降罪与你,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弗里德总是这么理所当然,只要是他喜欢,他可以在任何一个场合亲吻他,给他说情话,把他肏射,肏尿,肏得不能自控。
如此不受束缚,如此随心所欲。
弗里德最后一下重重的撞上他的前列腺,恶劣地“嘘——”了一声。
“呜……”伊西发出一种近乎小动物悲鸣的般的声音,前端失控的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柱,因为之前刻意忍耐的缘故,尿的时间竟然还不短,把华丽的地毯弄湿了好大一摊,浅色的花纹被染出深色的水渍。
伊西突然毫无征兆的流下两行泪来,喉咙里溢出些委屈兮兮的呜咽。
他把在混乱间拉扯下的衣饰一件件的为伊西穿上,抚平褶皱。
把擦过二人性爱后体液的手帕塞进伊西怀里,想到他明天看到这张手帕的样子,不由的嘴角挂起傻笑。
最后他摘下伊西亲手扣在他耳垂上的耳夹,贴身藏进怀里。
弗里德满意的打量了一圈躺在自己怀里的人。
银白色长发丝丝缕缕的勾连纠结在一起,鬓边几绺汗湿的发丝粘在潮红未退的颊边。
那些庄重华贵的饰品装饰这这副吻痕交错的匀称胴体,红晕、指痕、浊液到处都是被蹂躏欺负过的凌乱痕迹。
臀肉被撞得颤动,淫液被带出体外股间一片湿滑,连媚肉也在抽插间外翻出来,伊西从没见过他这么发狠的样子,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让他连曲起腿支撑都做不到,只能在一次次进攻中丢盔弃甲的求饶:“啊啊啊……不要了……太重了……会死的,别……嗯啊……弗里德!”
伊西在最后叫着他的名字射出了稀薄的浊液,弗里德俯身舔去他眼角的泪,顶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嗯……!”热烫的水柱冲刷不堪凌虐的阳心,伊西早已射不出东西的玉茎抖了抖只流出几滴透明的蜜液。
“弗里德……你这……蠢货……!”伊西恼羞成怒,刮肚搜肠地找出一个勉强还算是骂人的词汇招待他。
“祭司大人你真可爱!”弗里德亲吻他的颈窝,毫不吝啬地夸赞。
伊西唇线紧抿,不再说一个字了。
“祭司大人……”弗里德脸上调戏的笑意敛了个干净,碧色的眸看着他,眼底滚烫的欲望吓人:“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只要你再多爱我一点,把自己全部都交出来。
弗里德将他放倒在躺椅上,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按着他猛操。
因为这种事去看医师也太……
“不是,我……”伊西满面绯红,他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很舒服……”
他终于迈出一步,回应弗里德的感情。诚实也是一种美德。
伊西忽然明白,好像正是这样一种完全纯粹无羁的自由,让他深受吸引。
童年也好,往事也好,其实说到底都是太久远的事情了,即使真的知道后也只是锦上添花。
而自己为什么会愿意一遍又一遍的顺从他,自愿挨他肏弄。
弗里德哪怕在床上也从没见过伊西哭成这个样子,知道自己可能一时上头搞砸了,连肏人的动作都停下了,着急的安慰:“这是怎么了?伊西,别哭,没事的,啊,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强迫你的,是我把你肏尿的……”
“神啊……我……呜……怎么会……惩罚我的罪恶吧……”
伊西从不知道自己能如此失礼淫乱,他从前太过一尘不染了,可自从碰上弗里德后他的生活被注入了色彩斑斓的激情,他从不知道感情可以这么疯狂、不可控,几乎将他循规蹈矩的前半段冲撞得粉碎。
伊西给了他这一件,他也只留下了这一件。爱若珍宝。
再往下看去被肏的合不拢的红肿小穴一张一翕的吐出乳白的液体,顺着细嫩的腿根留下,沾在金色的腿环上,显得极不和谐,却又异样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弗里德抱起他,从衣物里翻找出一张贴身手帕细细的为他擦拭身上的秽物,手指隔着一方柔软的布料寸寸抚摸过细腻温热的肌肤,不带任何情欲。
倒像是某种虔诚的仪式。
弗里德故意缓慢至极的将性器拔出他体内,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这样过分的动作伊西都没有开口斥责弗里德两句。
弗里德抚开他汗湿的额发,才发现,原来劳累过度的祭司大人不知是睡过去还是被操晕过去了。
怎么可以毫无尊严的在宴席上被人肏着排泄……外面还都是人……
伊西打定主意要憋着,但弗里德怎么会让他如愿,就着这个姿势凶狠的顶弄他最要命的关窍,几下灵巧的抽插,快感逸散到四肢百骸,快感与尿意尖锐的涌上来刺激的他小腹酸胀,可怕的是他在这样毫无廉耻的对待下,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更为隐秘特别的感觉。
伊西几乎憋不住汹涌的尿意,额角渗出冷汗来,睫毛早被泪水浸得湿润,每一秒的忍耐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痛与乐并存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