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那个地方还在不断往外涌出精液，程沣吻了吻他的肩，就把程散抱去了浴室。
“太用力了，好疼……”
他的无力地耷拉了下去，脑子里紧绷的弦也被这一撞给弄断了。
“其他男人怎么操你的?是这样的吗？”
“唔……”
痛苦与欢愉的表情同时出现在程散的脸上。
程沣解开了领带，把程散翻了个身，程散脑子晕乎乎的，也就任由他这么做了。
察觉到程散不正常的沉默，程沣的理智尚未完全崩坏。
程散的双手被绑住，他本来想遮住自己的脸，以免被程沣看出他因为疼痛和羞辱咬牙切齿的愤怒。
“爸爸，你真是个垃圾。”
程沣跟没听到程散的求饶似的，狠狠地抽进抽出，程散只能伏在床上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散已经失去了意识。
程沣也从这场激烈的性爱中回过神来，有些恍惚地看着床上满身青紫的小儿子。
肉棒在穴里搅动，程散紧紧地抓着被单，害怕自己在爸爸面前失去理智。
“爸爸让你好好爽一下。”
程沣扶住程散的屁股，狠狠地撞了一下，程散疼得叫出了声。
“对，我是垃圾，我就是喜欢上我的小宝贝。”
等父子这层保护罩彻底被揭开，程沣抽动的速度更快了些，也更加不在乎程散的感受了。
待疼痛麻痹后，程散也渐渐感受到身体深处麻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