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照例是寂静，两个人各怀心事。
“最近蚊子是不是多了。”程沣啜了一口咖啡。
“没有吧，现在还是春天。”程散懒散地回答。
但方萧鹤已经开始做了。
乳头又麻又痒，他的动作完全不因为程散的痛苦表情而停止，反而更激烈了。
程散痛苦地扭动屁股，就像一只求欢的小狗。
“我还没释放呢。”
方萧鹤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程散爬过去，用手给他摸。
“那好孩子现在开始学习吧。”
龟头一下怼进程散的嘴里，程散尝出了一点腥味。
好脏。
“你今天怎么一直盯着我的包?”
方萧鹤笑了笑，“该不会一直惦念着我上次说的话吧？”
“给我把最近新来的家教调查清楚。”
他立刻下吩咐。
方萧鹤这天照例进了程家大门，程沣和一众保镖就坐在门外的车里观察着。
“小少爷这几天出门了吗？”他沉声问何妈。
何妈不明所以，“没呀 ，一直好好待在家里呢。”
“你不要仗着你资历深就和他合起伙来诓我。”程沣忍着怒火。
方萧鹤坏笑道。
程散又羞又恼，只好自己动手疏解了。
但方萧鹤可不是这个目的，他把程散转过来，分开他的双手。
程沣又瞄了一眼他的脖颈，“那是被什么虫子咬到的?”
程散手里本就没好好握着的勺子跌入盘中，发出清脆的陶瓷碰撞声。
这一声，让程沣的心紧跳一下。
“下次再收拾这。”
方萧鹤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啃啮着他脖颈的皮肤。
程沣出差回来了，所以今天早上程散是和他一起吃的早饭。
见程散一张被折磨得要死不活的脸，方萧鹤也就作罢了。
事实上程散也完全没得到疏解，方萧鹤玩弄着他的乳头，“要不要光靠乳头射出来?”
程散惊恐地摇摇头。
前期基本上靠方萧鹤自己在动，程散后面才稍微掌握了点诀窍，用舌头舔他的柱身。
方萧鹤被他宛若小孩子舔棒棒糖似的行为磨得没了耐心，一下子插进来程散喉咙的最深处，还来回地摩擦。
可怜的程散咳了好久，眼泪不止。
程散自然也不知道他的房间里已经被装上了窃听器，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提前完成了方萧鹤给他布置的家庭作业，希望能得到方萧鹤的“夸奖”。
“微积分都做对了，这篇论文虽然马马虎虎，但也进步了不少。”
方萧鹤一直没进入正题，程散和门口等着的程沣都有些焦急。
“这几天也就一个新来的家教出入，连个小猫小狗都进出不得。”
家教?
程沣起了杀心，眼底射出的寒光连从小陪着他的何妈见了都起了冷意。
程散这才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方萧鹤的阳具，比他的要大，还具有侵略性。
“小少爷，知道怎么含吗？”
程散怔了会，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