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禛被他看得心里一痒,长臂一伸就将人搂到怀里,斐然急了,抓着他的衣襟就要下来,徐士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力气不大,声音挺响。
“母亲安分些,这外面可都是人,如果动静大些,叫人看见了,可就说不清楚了……”徐士禛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还停在他的臀部上,“母亲,把腿张开,这样的动作,等下如果儿子手一不稳,可就要掉下去了。”
斐然要脸,他忍着羞涩,只好把两腿分开面对面坐在徐士禛身上,虽说隔着层层衣裳,可斐然仍觉得徐士禛的身上热得很,热得他恨不得现在就下去。
马夫一声呦喝,车马开始动了起来,很快就到了闹市街。
外头的叫卖声很大,可斐然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更大,他感受到自己的脸皮发热,怕被徐士禛发现,他就侧过身子。
他实在不愿意回想,可越是这样他越能想起男人伏在他胸口的模样。而腰间被男人紧紧抱住的感觉还在,弄得斐然浑身不自在。
徐士禛刚好上了马车,瞧着斐然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也不进去,心里颇觉趣味。
倒是有些讨人喜爱。
“母亲怎还不进去?难不成是想让儿子抱你进去吗?”徐士禛刚一说完,斐然就急匆匆的钻进马车里。
斐然一踏出门口,就看到了身形高大的男人,他一愣,下意识的步子放小,慢吞吞地过去。
徐士禛看斐然跟个兔子似的一步一步慢慢挪过来,倒是颇有耐心的等他过来。
“您怎么过来了?”斐然怯生生的问道。
徐士禛忽然一笑,带着浓厚的戏虐和惊讶,“母亲,你这里……”
“湿透了。”
“还是刚刚出来的。”
徐士禛的指腹上留着常年练剑的老茧,这种温热的,又硬挺的手指不停的在他股间徘徊游荡,时不时地揉捏几下。
斐然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不过一小会儿身子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唇间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轻轻的似猫叫一样。
斐然听出他的话外音,十分的不好意思。他也想拥有传统的那种瘦削身材,可他偏偏就是一身软肉,尤其是臀部,软绵绵的又挺翘,像个雪团子似的。
徐士禛这样捏他的屁股,估计都红了。
“母亲怎么都不说话,是儿子弄疼你了?”徐士禛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
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小少爷就如同被戳破的气球,斐然咳嗽几声,声音低了不少,“现在吗?”
“新娘子总是要见见自己的丈夫,更何况你新婚夜都和我过了,第二天总是要去见他,不然我怕他会忍不住来找你。”徐士禛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完全没有给斐然拒绝的机会。
“外面会有马车等你,等下你就可以直接去见父亲了。”
他温顺的态度显然取悦了徐士禛,徐士禛抱着他,就像是抱着个孩子似的轻飘飘。
他捏了捏斐然的屁股,软肉一团,弹性甚好。他笑了笑:“母亲浑身上下也就这里有点肉。”
岂止是有肉,简直就是丰满。
他偷偷瞄了一眼徐士禛,发现他正在拿着本书看,男人宽肩长腿,面容又清俊周正,认真的模样是极为吸引人的。
“母亲,可还满意儿子的长相?”徐士禛放下书,转头看他,当场抓了个正着。
斐然看他直钩钩的盯着自己,一下子连话也说不清楚,那双秋水似的眼睛看着就想让人欺负着落泪。
马车里面倒是宽敞,小案桌上还摆着一些瓜果小食。
帘子被人掀起,徐士禛微低着头进来,本来还挺宽敞的马车顿时变得有些狭窄。徐士禛人高马大,他一坐下来,就离得斐然很近。
斐然坐在边上,缩成一团,他低着头,小手不停揉着袖口上的花纹。
“今日闲暇,就由儿子陪同母亲回去看望父亲。”徐士禛往边上一站,让斐然先上马车。
“好吧。”斐然瞧着颇高的马车,只好提起衣摆,刚想抬脚,忽然被人一把抱起直接放在马车上。
斐然想起昨晚被男人按着吸奶子的情形,他突然红了脸,一双眼睛只敢盯着自己的鞋面,支支吾吾着:“多,多谢。”
“儿子的手上全是母亲的淫水白精。”
不行,那里要,要……
斐然紧紧的贴在徐士禛怀里,两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因为坐姿只能无助的微微磨蹭着。
受不了,那里要出来了,要被人弄出来了……
“没,没有。”斐然的手不敢推开他,只好转而扣住他的肩头,纤细的手指骨节皆泛出白色,实在是惹人怜爱。
“那儿子弄得母亲舒服吗?”徐士禛变本加厉,他直接撩起斐然的衣摆,大手伸进去肆意揉捏,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少了几层衣物,手感果然更好。
“舒,舒服,啊!”斐然突然叫了一声,眼里溢满了泪花,他一脸要哭了的模样,他忍不住向徐士禛哀求:“那,那里,不能摸了,不能摸了……”
说完,徐士禛便先出去了,他没有像昨晚那样动手动脚,倒是让斐然松了口气。
徐士禛口中的父亲虽然是个死人,但是身上应该也会有点线索,他要的任务物品说不定就在他身上。
想到这里,斐然瞅了一眼外面日头,想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就出了屋子,而管家早早地就备好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