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都有些醉了,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来人,说话声音也慢吞吞:“啊,付川你回来啦?喝...喝点儿吧?”
现在是六月份的晚上,不算太冷,付川脱了外套露出自己只穿了一件黑色工字背心的精壮上半身,绕着佛串儿手持的右手开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
王立递过去一把羊肉串儿,骂骂咧咧的,“川子,你赶紧教教丫怎么上三垒吧,都第三个了,还是个生瓜蛋子。妈的,这年头还有不会操逼的男的?”
要说这上床的事儿,付川的经验得从初中开始谈了。
很不幸,王立跟付川初高中都在一个学校,那他的事迹可真是逢人就得竖一个大拇指啊。就在王立他们觉得拉帮结派骚扰喜欢的女同学的时候,付川这个闷声干大事儿的人都开始约女老师了。
付川从来不掩饰自己跟得了性瘾症似的到处操人的事实,他只在乎自己爽不爽,当然很大一部分没人敢指责他的原因也是怕他,这种阴晴不定的玩意儿还是少招惹的好。
“可能是还没遇上真的对的那个人吧。”安生这个失恋的反而安慰起正在骂街的王立。
王立瞅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不说别的,没上手就没上手吧,这他妈每次找个女朋友就往里可劲儿搭钱,跟个免费atm似的,到头来别说去床上破个处了就他妈连裹个鸡巴都没人弄过吧。
安生人挺仗义的,又是从南方大老远来这北京上学,最开始他们宿舍是三个北京当地的,讲真不是看不上外地人,只是觉得打南边儿来的人心眼子多还事儿,没成想接触下来这安生的为人仗义又靠谱,唯一让他们觉得这孩子是个傻逼的原因就是不知道谁给丫灌输的爱情理论,什么狗鸡巴爱情的信徒。说白了就是恋爱期间不操逼呗,这文绉绉的,弄的他们一宿舍的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有什么办法?
交了三任女友,没一个发生性关系的。
安生自认为并不是一个保守的人,而是一个爱情的虔诚信徒,他坚信人不能被欲望驱使,不能做欲望的低级奴隶,他觉得和喜欢的人的性事会是在一个顺其自然的情况下自然而然发生的。所以他极其尊重这三任女友,在相处的过程中对方一旦透露出拒绝自己的意思他会马上停止。
付川像个统治世界的主宰般垂下眼睛看着地上的人,硬质的鞋底踩上了她的脸,他发布了他世界里的第一条命令。
“去把他舔硬。”
这个他不言而喻,唯一第三方的安生早就傻了眼,就连av只看纯情女性向的他哪见过真人阵仗,那晕乎乎的酒也瞬间醒了一大半。
“不是3p,就是让这小子看看操人是个什么样儿。”付川用军用皮靴踹了踹安生的小腿跟引诱水手的海妖似的,“av看过不少吧?真人版看过没有?想不想知道怎么让那洞出水儿啊?”
安生看着他,手上的啤酒罐子都被自己捏憋了,或许是酒精加持,他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等下一刻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坐上了付川的车。
晚上过了下班高峰期,不算堵,付川一路畅通的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揪着安生的后衣领就大步阔了进去。
安生眼神儿又看向了付川,不过不甚清明,本来平常最引人瞩目的一双清凉的双眼此刻跟蒙了一层水雾似的,反应也是迟缓了很多,“三位数......”
王立恨其不争的拍上了安生的肩膀,“老弟,咱好歹室友一场,真不求你丫能有川子这战绩,毕竟人家天赋异禀,”说完又看了下安生的裤裆,毕竟不算特别大,“咱哥儿几个就求你能摆脱这小处男之身。”
付川嘴角叼着一支烟,眯着眼睛看了安生一会儿突然笑了下,“老王,你今儿个让我回来是不是就为解决他这傻逼毛病?”
这是安生分手的第三任女友,只给他留了一句干巴巴的分手就一拍两散了。他失落回到宿舍的时候,王立正跟女朋友煲电话粥。安生坐在桌子前深深叹了口气,怎么就又分手了呢?
王立很难忽略那个长吁短叹的声音,于是抽空问了一嘴他,“咋了小生,丢钱了?”
安生看他一眼,又算了算自己在这个女朋友身上花的钱,撇嘴:“差不多吧,又被甩了。”
安生又开始絮絮叨叨,“她们不愿意的,总不好逼她们的,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上过生理课。”
“你除了知道捅哪个洞外还知道什么?生理课教没教过你怎么让那个洞出水儿?有没有教过你怎么让她们摇着屁股求你操?”付川的声音不大不小,他老神在在的盘着手持,眼神看向安生的时候一片冰冷。
王立和周宁先哈哈大笑起来,周宁接着话茬子道:“这方面你川哥可是行家啊,他操过的怎么也快三位数了吧。”
晚上的时候周宁也从图书馆回来了,听王立这么一添油加醋,也差点儿摔杯而起,“叫你生子,你还真一直让自己当个生瓜蛋子?咋那没出息呢,仨大姑娘愣是一个都没上手?你这恋爱都谈了个啥?”
安生已经灌了五六瓶啤酒了,他喝酒容易上脸,这个时候脸色通红,他还是那个理论,“这种事儿得顺其自然,总不好人家不同意就那啥吧,这挺...挺不好的......”
“上床就上床,那啥是个什么指代词?”一个低沉的声音像个闷雷似的出现在他们对话中。
王立觉得安生这样下去不行,于是趁着这小子出去买啤酒的时候给付川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回来一趟,给宿舍小处男想想招儿,最好能教会他如何快速上三垒。
付川在外有房子,不怎么回宿舍,跟安生的交情也没就那样。听说还俩人还红过一次脸,不过到现在王立他们都不知道俩人为啥吵架,就知道那天一回宿舍向来比较好说话的安生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跟付川急了眼。
不过这事儿也好早了,王立秉着哥们儿有事儿哥们儿上的态度把付川叫回来了。
所以,到现在安生还没有真真正正上过三垒。
“哎我操了,丫是缺心眼儿还是死心眼儿啊?”王立觉得他特不争气,都什么年代了,性早解放了,还他妈守着不知道几百年前的道德守则。
安生向来脾气好,平时连脏话也不怎么说几句,对谁都温温柔柔的,遇上糟心事儿也只是叹叹气或者跟着哥们儿出去喝喝闷酒。
得到命令的女人又爬去了安生面前,讨好似的盯着他,然后用脸开始蹭他的裆部。
安生瞪大眼睛看着她用牙咬开裤链,灵巧的舌头就要往裤子里钻,湿润的唾液沾上内裤的一瞬间跟解开了穴道似的,蹦了起来。
安生虽然有点醉酒,但不至于还不会走路,他挣脱两下不敌他付川的手劲儿后,只好被他半拉半扯的进了房间,随后咔嚓一声锁了门。
“嗯...快来操我......”一阵黏腻的声音在听到门打开的时候就开始高声呻吟。
付川见怪不怪,大刀阔斧的坐在了沙发椅上,床上的赤裸女人见到来人,四肢着地地爬着来到男人面前,屁股要扭出花儿,“主人来操骚逼,痒死了......”
王立啊?了一声,也不算毛病,就是想让付川这老司机带带安生这小生瓜蛋子来着。
“我今儿要去操个人,你要不要一起?”
“我艹!”周宁啤酒差点儿没喷出来,“3p?川子你这也不用一上来就给他上这么狠的药吧?”
王立一听这话,内心这八卦小火苗蹭蹭蹭往外冒,跟女朋友说一句等会儿再聊后,挂了电话就兴奋问他,“先不管甩不甩,我问你这处你上手了没?”
安生不说话。
王立看他这反应就明了了,扒拉他两下,“靠,你丫这小处男要熬成老处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