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疗师冷着脸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白静庭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大概是“人和奶头都长得那么骚居然还这么娇气”此类难听话,只是她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因为理疗师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左乳,另一只手握着冰凉的小粗针,缓慢却坚定的戳进她的乳孔。
凹凸不平的针向乳孔深处钻入的触感让白静庭浑身发抖,尤其是针尖偶尔戳到拦路的嫩肉时带来的刺激更是让她把深粉色的下唇咬的发白。
“再忍忍,快好了。”理疗师显然是精神高度集中的在做这件事情,洁白的额头上泌出了一点薄汗,随口问道:“舒服吗?唔,我是问,痛吗?”
“别害羞了,夫人。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的,排卵障碍,哪来的女儿?”理疗师上扬的眼角里满是戏谑,“我们这是最专业的理疗会所,不可能把你的个人隐私泄露给任何人的。你完全可以放心。现在,放松。”理疗师捻起一根十分奇异的针,比其他针稍微粗短些,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复杂纹路,“刚才你睡着了我还没做,现在正好你醒了,我帮你通通乳孔。”
“什么……不行!”白静庭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理疗师指尖捻着的那根针离自己可怜的乳尖越来越接近,要不是全身都还插着针肯定早就落荒而逃,“拜托你,停下来……”
“千万别动哦,到时候戳坏了以后都出不来奶了,这么漂亮的奶头还会坏掉哦。”理疗师似笑非笑地说着,一只手捏着那根针,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拿了张消毒擦揉搓她左边的乳头,边揉边又安抚道:“放心吧,你乳头这么大,不会太疼的。”
“哦?人看起来温柔端庄的,倒是很会撒谎嘛。”青年白宁像是觉得很有趣的扬起一边薄唇,用酒精棉擦了擦针尖以后,挪到了面前白生生的躯体上,“要是你做的不是助孕理疗,我就真信了。”
“助孕理疗?”白静庭被她说的一头雾水,“秘书帮我预约的明明是……嗯!”
下腹敏感处细微的针刺般的灼热感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整个人抖了抖。
对方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实在太像了,白静庭越看对方越在心底感叹,同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世上真的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吗?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怔怔的盯着对方的脸看。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白静庭的凝视太过明目张胆,青年白宁抬头迎上她的目光,磁性嗓音听起来分外优雅,“不好意思,我只做理疗,其他不约。”
两个奶孔同时针抽插的感觉实在过于极限,即便是已经不痛了,乳头深处不能磨灭的痒意还是白静庭绝望的闷哼着,肤白丰腴的躯体挣扎着,下身被锁住的前穴死命的收缩了起来,两条长腿不安的在床上划动。
理疗师薄唇微翘,右边灵巧的手指往前一耸,只听“啵”的一声,右边的奶孔也被通开了。
“妈妈,我想吃你的奶。”理疗师转身从工具台上拿起一瓶精油,“所以你忍一忍,让我把你另一个奶孔也插开吧。”
与对待左边乳头不同,理疗师先是拿那瓶精油往白静庭的乳房上倒了许多,淡淡的熏衣草香味中,理疗师脱下手套,双手并用的将精油推开,并且抓着两轮浑圆乳房就这精油按摩揉搓,直到把精油用十分色情的手法抹匀在这两个淫荡大奶的每一寸肌肤上之后,虽然白静庭虽然仍是一脸羞恼,两个诚实的乳头却已经硬得直往天花板上指。
理疗师满意一笑,终于戴上手套,再次从针包里捻起跟之前一样的针,消毒过后便专注的挑拨起白静庭另一边柔软的乳孔来。与之前不同的是,她没有握着针一直往里推,反倒是用沾满了精油的针在肉乎乎的奶孔里像交配一样进进出出的抽插。
“夫人怎么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理疗师倒像是遇到不听话的儿童般无奈的将她扶回床上,顺势把滑落到大奶上的白裙撩回原处,“针灸的深浅可是有讲究的,有的穴道插太深可能会致死。比如说……”她话音未落,利落的将白静庭另一只手上同一位置的针也插深了一些,顿时白静庭的两条胳膊都不能动了,“这个穴位,浅浅的针灸可以缓解疲劳,插深一些就会让人双手不能自由活动,插到最里面可能会残废呢。”
“你……“白静庭看着她用肖似女儿的脸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嗯不知为何有些笃信她不会伤害自己,既然已经动弹不得,她干脆维持着平躺的姿势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女儿怎么喊你的?”理疗师答非所问,双手开始拔去白静庭上半身除了手腕以外各种部位的针。
“嗯,左边的奶孔通了。”酷似白宁的理疗师竟还调侃她,“像不像你的乳孔和阴道一样被这根针干到了子宫口?”
这是什么变态的比喻?白静庭这么想着,花穴却因为想象出那个画面而更加湿润。她静了静,随后尽量用最严肃的语气说,“闹剧到此结束了,麻烦帮我把身上这些都拔掉,然后叫你经理过来……呜!!”
“不好意思,还需要再进一步疏通一下。”理疗师磁性优美的声音毫无诚意的这么说,两指捻着那根已经深深没入白静庭乳孔的针缓缓旋了一圈,“另外,经理可能管不到我呢,他们没告诉你这家会所是我开的吗?”
躺在按摩床上的白静庭沉默了片刻,迟疑地喊了声。
“……宁宁?”
语气中浓浓的不确定。
“你说呢,换你自己来试试?”眼看着针已经被戳进去那么多,心知已无力回天的白静庭脸色苍白,没好气地反问道。
“我才不生孩子,我喜欢的可是女人。”理疗师手上极稳的将针一寸一寸地推进细小的奶孔,还翘起一边薄唇补充道,“不过,我还是不会和你约炮的,职业道德,夫人。”
“胡说什么………啊啊啊啊!”乳孔深处,该死的针尖好像戳过了什么极其敏感柔软的地方,就像整个乳房都被这根针戳穿了,这不痛却极其诡异的感觉令白静庭难以自抑的尖叫了一声,连带着腿间成熟的肉穴溢出了一些温热液体。
“不,不行……”,奶尖上传来冰凉粗糙的摩擦感让白静庭满脸通红,她不由得联想起刚才做的被白宁用犬牙舔啃乳孔那个梦,脸红心跳中左乳头自动的膨胀起来,她好不容易把绮丽的想法甩到一边,余光中却看见那根特制的针已经对准了她消过毒的左边乳孔,整个人吓得极小幅度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我要开始了,千万别动,戳歪了会很疼的。”理疗师警告完,两只指头隔着手套捏着她赤红的肉柱状奶头,另一只手捏着那根一头圆尖一头钝的粗针对准了奶头那个小小的,嫩红色微微泛白的小孔,先是在上面轻轻的撇了撇,随后谨慎的往里面戳进了一点点针尖。
“啊!!”乳尖被入侵的诡异感觉让白静庭叫出声来,秀美的眉心几乎蹙成一个死结,她顾及着乳尖里已经进去了一些的针,丝毫不敢乱动,嘴唇气得发抖,“你别乱来,快住手!”
“别乱动,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帮你在许多穴位施了针。”理疗师橡胶手套下的指尖微动,又把那根针轻旋着插深了一些,清冷的声音淡淡的给她讲解道: “这个是水道穴,调理备孕是最好的,第一针扎的会浅一些……”
白静庭顺着刺激点往自己身上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窘晕过去——她身上的睡裙被人撩到锁骨的位置,裸着的一双白皙奶子和柔软小腹上扎了许许多多的细针,光是两边高耸的乳房上就各扎了两根,银光闪闪的针衬着柔软的胸部显得莫名淫邪。她下身倒是还好好的穿着内裤,但裙子被掀走的话,捆在大腿根上的情趣锁绑带突兀的显出来。
“不,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没有需要助孕理疗,我已经有个女儿了。”身体几乎被陌生人看光的羞窘让白静庭脸颊一片血红,想坐起来却又顾忌着身上的一堆针具,无奈道,“麻烦你,帮我把针都拔掉可以吗?”
“约什么?”白静庭一脸疑惑,陈秘书不是已经预约了吗。
“约炮啊。”理疗师似是觉得她在装傻,嗤笑了一声,低头用带着医用手套的手在面前的推车上的一堆工具里捻起一根细细的针,嘲道,“你的眼神太饥渴了,夫人。”
“……你误会了,我看你只是觉得你真的太像我女儿,如果让你产生什么奇怪联想的话我很抱歉。”被陌生人这么嘲讽,一向冷静的白静庭忍不住有些恼,她忍不住回了一句,“我也只是来做理疗的。”
“嗯嗯………哈啊,别这么玩了,快弄完让我走吧……呜!”躺在按摩床上的白静庭死死的咬着唇也止不住鼻子间苦闷的喘息,她身上的白裙被胡乱的撩到脖颈处,裸露的上半身皮肤油光水滑的发亮,左边圆润乳房顶端同样湿润的奶头比任何时候都要看起来硬肿,奶孔里面还淫荡的插着根略粗的针,一身黑衣的,身材长相都和女儿九成相似的理疗师捻着和左乳头里插着那根一样的针往她的右边乳头里深深浅浅的戳刺,时不时还旋转一下,惹得白静庭发出融化般的鼻音,明明已经插得极深,偏又不肯戳到底,饶有兴致的看对方的身体被自己指尖的动作所掌控。
乳道幼嫩的内壁被带纹理的针持续折磨得太久,几乎令白静庭生出乳头被人在精心操干的幻觉来。建立在恐惧上的快感让她的杏眸饱含泪水,全身无法自抑颤抖的同时,两个糜红色的乳头已经红硬到几乎滴血。
见她两条腿已经高高曲起并在床单上不断摩擦,心下了然,本握住她右乳的手,捻起了她左边乳孔里的针,与右边的奶头开始同步抽插旋转。
“……她喊我妈妈。”白静庭想起女儿,心里不由得一阵畏惧,今天这事情万一被白宁发现了,怕是要被那醋精转世做死在床上。
“唔,那我也喊你妈妈好了。”理疗师将面颊上细碎的短发撩到耳后,暖融融的烛光照在她清丽的面容上,她浅笑着说,“妈妈。”
一时间,白静庭竟分不出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白宁。
针身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摩擦奶孔中幼嫩软肉的刺激感让白静庭几乎流泪,折磨结束后她死死的压住下唇,拿出平时商场上谈判的架势试图说服对方,“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都已经说了你们店弄错人了。这样,你现在停手的话我可以签免责协议,之前付过的钱既不退,更不要求你们赔偿我的损失,这样可以吗?”
“真是宽宏大量啊,夫人。我突然觉得你真的有点像我妈了,毕竟我完全不记得她的样子了。但是这样的话,更不想放你走了怎么办,因为……”理疗师第一次在白静庭面前,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和白宁几乎一摸一样的笑容,感觉却莫名的邪气,“母女相奸,不是更刺激吗?”
听到母女相奸四个字,白静庭的瞳孔缩了缩,下一瞬间她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不顾一切的想要撑坐起来,理疗师见状完全没有出声制止,只是趁其不备的将她手腕上的某根针插的深了些。顿时白静庭用来撑床的那只手一阵剧烈的酸软,因为使不出力而整个人差点摔下了按摩床,幸好被扶住了。
面前的人浓黑短发下的敛着浓密羽睫的巴掌脸除了稍显成熟以外与白宁几乎完全一样,身型更是与白宁相似的瘦削颀长。她穿着一身质地挺括而繁复的正黑色袍裙,衬得衣领还有袖口处露出的肌肤莹白胜雪。非要形容的话,她大约就是27、8岁左右的,长得更开也更加成熟的,青年版的白宁。
闻言,面前的人与白宁相似程度极高的上挑凤眼不解的眯了起来,“你在喊谁?”
看来是认错了吧,世界上长相相似的陌生人也不是没有,白静庭如此告诉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你长的很像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