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轰轰烈烈。
“太美了啊。”岑茶红着脸颊呼吸急促,他勃起了,只是这次没办法找哥哥去做爱了。
病友少了一个,整间病房都显得空旷起来。
“怎么?”岑茶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怪不得会被送进来,你真的应该治一治脑子。”先是说和亲哥哥乱伦,后是说毫无人性的话,劝人去死,又放出犯罪宣言,如果是假的,脑子多多少少有些大病,如果是真的,那问题就更严重了,左右都是得治。
岑茶不置可否。
岑茶继续睡回笼觉。
日上三竿,岑茶睡醒了,而明驰然醒的更早一些。
岑茶不满地看着他手腕上的纱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最后指尖停留在颈动脉的位置,“想死就割喉啊,血如泉涌,简直是华丽的的盛宴。不对吗?”
那傻子还真听话的跑出去,岑茶下床收回来一把染血的折叠刀。
近距离发现这人还有呼吸,果然没死。
岑茶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给他补上一刀。
岑茶脱下裤子,修长的手指抚上挺立的阴茎上下摩擦。
外面是因为死人乱哄哄的噪音,而屋内是少年染上情欲的呻吟声。
“唔嗯。”
“不要叫我失望。”
这次明驰然还真的没有叫人失望。
他坐在走廊里,当着很多人的面,割开自己的喉咙,血液飞溅到几尺外,如玫瑰花般绽开,而生命就在这华丽盛宴的片刻中凋零。
“我......”明驰然喉咙滚动,最终也没说什么。
岑茶扔给他已经擦干净的折叠刀,眯了眯眼睛,“再给你一次机会,死不了我来。”
“你要杀了我?”明驰然想死是真的,但是他敏锐捕捉到岑茶话外意思。
“废物。”一个只会祸害自己的废物,想死又死不了。
傻子贺培均真的把医生带过来了,也是奇迹,岑茶已经回到自己床上躺好,捂住脑袋,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医生我怕血。”
“行行行,你躺好,没啥事。”医生粗略检查一遍情况,最后又叫来其他医生给明驰然缝了几针,裹上纱布,又输上液,换好被褥,算是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