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沈先生自己控制好,要是不小心动的太厉害,蜡烛熄灭了,那可就要换一根蜡烛从头开始了,”
男人知道,主人说的从头开始,就是把花穴附近的蜡泪揭掉,然后换上一根新蜡烛,从头开始点,如果再掉,那就再次重新开始,在蜡烛点完之前,他甬道内的姜汁不能排出,溶胶棒的抽打也不会停止。
“算了,再让沈先生记得牢一点吧。我记得孔子也喜欢用打手心的方式让弟子勤学呢 ”
然后一根蜡烛力排众议被插入了那肿肿的连缝隙都找不到的小花穴,蜡烛插入当中的时候没有半点润滑,男人瘫软的身体犹如失水死掉后只剩下反射神经尚未消亡的鱼,猛然一抖。
然后归于平静。
察觉灌入姜汁的软管被抽出,男人再次肌肉酸软的瘫倒在原地。
而下一秒,机器却再次响起了运作的声音。
啪的一下,一柄长条的,尾端是樱花形状的竹棍吻上了那小小的翕合的花穴,男人再次抻长脖子痛苦不堪绷紧全身的肌肉,男人身上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紧绷而酸软疼痛,但是这跟一直被藏在两股之间鲜少受责的花穴此时受到的痛苦相比,还是微乎其微的。
蜡烛被点燃,发出幽幽的香气。
低温蜡烛燃烧同时熔化,蜡泪低落在花穴的周围,男人被烫的不停的发抖,像是一个发条玩具。
而此时,两根溶胶棒早已准备就绪,男人的双臀光滑紧实,呈现出健康的浅小麦色,就在男人竭力去忍受蜡烛带给的灼热感时,他的双臀却被溶胶棒狠狠的抽了上去,溶胶棒左右 抽打着那光滑紧实的双丘,留下一道道长条形的隆起肿痕,而这个时候,男人腰上的束缚带被打开了。
小穴接二连三的受到抽打,红艳艳的小穴充血肿胀成深红泛紫色,小穴肿的快连花穴的缝隙都看不到了,男人脚趾都蜷缩起来,不停的摇头,那是男人全身上下唯一能自如行动的部位。
“现在,沈先生可会好好说话了?”
少年目光漫过那被抽打的肿胀充血,连缝隙都看不到,只剩下一圈深紫色的肉的小穴口,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