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主殿内,灰色小肥鸽落在一个近侍的肩头上,有规律地“咕咕”叫着。
那名近侍跪在地上,正奋笔疾书地将加密过的鸟语翻译成文字。
是那只小肥鸽子。
它仿佛发现了脚下这块“红色的土地”很是柔软,兴奋地跳来跳去,一会又扑腾着翅膀飞起,一会儿又用爪子紧紧抠住了臀肉,仔细地梳理起羽毛,还把鸽子喙放到臀肉上磨了磨。
薛慕雩顿时哭笑不得,没想到,他竟被一只小动物玩弄了后臀。
责打的数目不定,大多是由着经过那人的意思来。有时只挨几下戒尺,有时便要被鞭子抽数百下的嫩穴。
暗处的人是绝不会制止的。
薛慕雩矛盾极了,既盼着有人经过,赏给小穴几记狠厉的鞭子,好稍稍缓解催情淫药给后臀带来的瘙痒,又不想让人来,不想让人看到他这幅如发春公狗一般的模样。
才在奴苑里狠抽了一顿鞭子,薛慕雩便被拉来这处晾穴,双手双脚被戴上了沉重的镣铐,身体跪趴,蒙住眼睛,红肿的双臀放置在高高的门槛上,双腿大大分开,嫩穴便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瑟缩地张合着。
乳尖,阴茎,屁股,嫩穴……但凡是身体敏感的地方,都抹上了催情的香膏,让薛慕雩浑身都备受煎熬。
特别是那口嫩穴,下人给他涂抹催情香膏时,连里面的甬道也不放过,此刻发作起来,小穴里外仿佛被千只虫蚁啃噬,白色透明的淫液一大股一大股地流出来,弄脏了门槛和地板,偏生他又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因为暗处守着的人时时刻刻记录着他的表现,稍有过错便记下,待到晾穴结束后一并责罚。
“无妨。还要麻烦这只小东西,传话给昆仑派里的暗探,寻个合适的时机,把云景弄出来。”
魔君一扬手,鸽子扑腾起双翅,飞离了主殿。
“那只狗奴调教得如何了?”
魔君轻轻摸着小鸽子的头,又拿起点心盘里的一块桂花糕,掰了一小块,揉碎在掌心里,喂给鸽子吃。
“启禀君上,这鸽子身上的香味,似乎是奴苑里新调制出的催情香膏,目前合宫里只有一只狗奴用过,便是那曾经的雪狼族少族长——薛慕雩。”
众人都知道,这催情香膏是抹在何处的,若没有密切接触,是很难沾惹上这股味道的。
“主人恕罪。”
魔君伸出了手,让小鸽子落在他的右手食指上。
小鸽子停稳后,又开始用尖尖的喙去梳理羽毛。
系统9425:“……”
宿主又给自己加戏了。
殿内燃着淡雅的熏香,闻起来令人舒心,而现在却掺杂了另一种香味。
读到“云景被其师尊嫌弃,当众惩戒,双性人身份暴露”时,魔君垂下眼帘,思索着该寻找什么合适的时机把云景抢夺回来。
按照剧情,现在的魔君还未发现自己对云景的情意,只是觉得自己还没玩够的玩具不见了,心里不舒服而已。
这林旭会啊,类似霸总的追妻火葬场嘛。从小到大陪家里人看了那么多狗血言情剧,还经常和小伙伴们扮演角色玩,从某种方面上说,他称得上是一个“戏精”了。
“咕咕咕……咕……”
一只灰色的肥鸽扑腾着翅膀,飞入魔宫,越过重重宫苑。本是朝着主殿的方向飞去,却意外被一股好闻的香味吸引,飞到了奴苑附近的一扇大门边。
小鸽子先是落在了一处屋檐上稍作歇息,张开翅膀梳理几下羽毛,而后,注意到了趴在门槛上的一只红臀。
过了一会儿,魔君便收到了一份由安插在仙门宗派中的密探传回的情报。
“本君的小景儿竟是被封衍逐出师门,贬为通房侍奴了吗?”
魔君像是有些惊讶的样子,继续将情报读下去。
“贱狗……谢大人。”
不论是谁,谢罚的规矩总是必不可少的。
小鸽子开心地玩耍了一会儿,突然定住了,似乎是想起自己还有任务要完成,猛地挥动起翅膀,朝主殿方向箭也似的飞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理智逐渐败退,到了后期,他甚至对着呼啸而下的鞭子,使劲撅高了臀去迎接。
而现在,薛慕雩正是被催情香膏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只希望快出现一个人抽他屁股几鞭子。
忽然,薛慕雩感觉到自己的臀峰上有些凉飕飕的,眼睛虽被黑布蒙住,听觉与嗅觉却依然敏锐,他听到了鸟类扑腾翅膀的声音,还没等细想,便感知到了高肿的左臀峰似乎落下了一物。
旁边的矮几上,还放了几柄短鞭和戒尺,每每有人从这扇门经过,薛慕雩听见了脚步声,必得高声请罚。
“贱狗请大人责罚……求大人狠狠责打贱臀!”
“贱狗擅自发情流水,贱狗淫荡,请大人用鞭子抽烂……骚穴。”
“今早甲大人回禀,狗奴的规矩已差不多教授完,学得尚可。”
离那一个月的调教期限,仅剩三日了。
“三日后,将人送来本君寝殿。”魔君下令道。
“没想到,这还是只小色鸽。”魔君笑道。
“咕咕……”小肥鸽似乎是不好意思了,把头埋进翅膀里。
豢养这只鸽子的近侍冷汗直冒,伏在地上求情:“主人恕罪,这只笨鸟灵智未开,不懂规矩,求您饶恕它。”
“这个小东西,居然不怕本君。”
“回君上,这批信鸽中,这只是最机灵最大胆的,平时送密报最多的也是这只鸽子,就是……有些贪玩。”
“咕咕……”鸽子似乎是知道了有人说它坏话,不高兴地叫了两声。
魔君视线落在那只灰色鸽子上,香味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小肥鸽还停留在一个近侍的肩上,察觉到有目光向它投来,开心地抖了几抖身子,朝魔君飞去。
“扯扯!”那名近侍吓得要死,唤了鸽子名字,也不见鸽子飞回来,急忙伏地请罪。
“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奴罢了,可本君的心,为何有些疼呢?”
魔君背靠在王座上,仰头长叹一口气。
周围服侍的人见状,内心暗道,几千年了,还从未见过主人这般黯然神伤的样子,主人怕是对景公子真的动了心了。
香味正是从那处传来。
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小肥鸽欢快地“咕咕”叫了几声,张开翅膀朝红臀飞去。
那红臀的主人,不是薛慕雩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