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事太过于匪夷所思,哪怕知道雌虫绝对不会背叛自己,他也不会说出口。
何况裴钰一直以来都有疑惑。
当被驱逐出帝国之后,他与雌虫去过许多的星球,也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
然而问出口之后,默就后悔了。
他怕自己干巴巴的话会惹得雄虫不快。
雌教所三个字,如同悬在他头顶上的一柄利刃,时刻在提醒着他的身份。
裴钰这话一出,雌虫就迟疑着张开了口。
“雄主,为什么......?”
雄虫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也太多了。
探索发掘的过程,于裴钰而言,是极致的舒爽。
于默而言,就是场无声的责难。
被压着强制深喉,昂扬的性器一次次插入喉管之中,无法控制的呕吐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没有尽头。
痛苦的闷哼声很细微,雌虫小范围地做着吞咽的动作,来缓解自己的不适。
这种吞咽让裴钰舒爽的微眯起了眼。
但还没到达要射精的地步。
“全力运转虫核。”
在精神力敏锐的探知下,虫核运转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雄虫的感知。
还是凝滞的状态,并没有改善多少。
他没有闻见血腥味,也没有听到道具打在皮肉上的闷响。
这是好事。
他该为雌虫高兴的,但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翻涌的情绪。
在他还未从惊喜中缓过来时,雄虫不带什么情绪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终端号已经预先存了进去,别墅中训练室的权限也给你开放了,往后我的三餐由你负责。”
“从今天起, 有别虫在的情况时,我没有特意吩咐,你都不用跪下。”
裴钰的视线在雌虫光裸着的身体上滑过,扬声道。
“就在外面说。”
“侍君身体恢复良好,虫核的运转也有了起色。”
头发上传来拉扯的力度,默被迫仰起头。
果然,这次也是一样的结果啊……
那张被迫抬起的脸上沾着些细密的汗珠,眼睛在看到雄虫的瞬间立刻就敛了下去。
接着,就有一个微凉的手摸上了他的后颈。
知道自己微弱的反应被雄虫发现了 ,默加快了自己嘴里的动作。
谁知越急越是出错,直到将那个白色内裤的边角咬地湿漉漉的,他也没能将其给扒下来。
“我等您......”
这也是雌虫在裴钰怀中断气前,说的最后三个字。
微闭了眼将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裴钰被雌虫挑起的欲望更加猛烈。
每一次,裴钰都会问出相同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一直对他隐瞒着虫核的伤势……
忍着心里上的排斥将自己弄出来的污浊舔食干净之后,默重新恢复了跪姿。
裴钰在雌虫偷偷看过来的墨色瞳孔中,满意的看到了掩藏极深的渴望。
他朝着雌虫抬了抬下巴,“过来。”
那时的他与雌虫间早就没有了社会强加的约束与身份的束缚,但是雌虫仍旧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直到油尽灯枯,虫核能源彻底耗尽......
后来独自流浪的日子中,裴钰偶尔会在梦中见到雌虫。
雌虫再次将嘴给抿成了一条直线,目光留恋的停留在自己手腕上的终端上。
刚被解除了禁口令就惹怒雄虫,终端肯定会被再次收走的吧。
雌虫表现的太过于小心翼翼,裴钰揉了揉那个微垂下去的脑袋。
默心中盘旋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关于打蛋的原因......
“反之,只有你、我在的场合,你都必须遵守雌侍守则上的规定。”
望着那双不断瞪大的墨色瞳孔,裴钰又加上了一句。
“另外,禁口令作废,除了在接受惩罚时,你都可以表达自己的想法。”
当灼热的精液终于喷射而出,默被呛咳出声,整张小麦色的脸上被憋的通红。
他双手虚扶着软下来的性器,并不敢直接就这么吐出来。
而是含住龟头,细致的将残留的精液舔干净。
他分出的心神一直在留意着雌虫虫核的运转速率,倒还真是发现了些细微的差别。
打量的视线投注在鼓着脸颊的雌虫之上,裴钰看到了对方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信息量不够,他还得更加的去探索发掘才行。
裴钰烦躁的按压下那颗黑色的脑袋,发了狠一般的往里撞。
坚硬的牙齿被小心的用嘴唇包裹,丝毫没有磕碰到半点那个脆弱却又坚挺的部位。
整根巨大的性器完全被顶入雌虫的口中,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插进他的咽喉之中。
那颗蛋......
到底还是没了。
微闭着眼享受了一番雌虫温暖口腔的伺候,裴钰将手放到了雌虫的胸口处。
“下去吧。”
“是,殿下。”
楠雅转身离开前,眼眶微微的泛红。
“贱奴愚笨,请雄主责罚。”
默等来的并不是巴掌,而是打在脸上的几下轻轻拍打。
“这次允许你用手。”
这样的事情 ,他其实之前只做过一次。
而那次,也是这样的结果。
那次他被雄虫拽着头发抬起头,连续甩了数十个耳光,口腔黏膜都被抽破了。
他刚将雌虫给按到自己的跨间,门上就传来了轻巧的敲击声。
“殿下,我是楠雅,来与您汇报侍君的检查结果。”
听到亚雌医生的声音,正用嘴艰难的去咬雄虫内裤的雌虫动作停了一瞬。
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护着他……
为什么偶尔投向他的眼神,像在确认些什么……
而雌虫的回答,也永远都是相同的三个字。
“伸手。”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雌虫,就这么看着那枚崭新的终端被雄虫戴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之上。
金属冰凉的质感贴在手腕上的感觉十分明显,默望着那个小小的终端,连呼吸都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