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不过这次我同意了。
这一巴掌我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打完之后他脸上立马浮现了五个手指印,除此之外我手也红了起来,微微的发颤。
他舔了舔出血的嘴角,然后牵起我的手心疼地吹了吹,“父亲疼吗?”
他现在又恢复成我最喜欢的模样了,温驯没有攻击性。
江亓见我不说话也不敢再说下去,只是察觉到我没有生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大着胆子道:“父亲也很久没有做过那种事了吧?”
我发出个含糊不清的“嗯”字。
他顿时更大胆了,一只手挤进我的手里与我十指紧扣,一只手放到我的胯下揉捏着。
我腿用不了,只能长期坐在轮椅上。所以同我讲话时,江亓很少站着,总是会蹲下身子来,但他长得高所以就算蹲着也高过我,可能是长居高位久了,所以我见不得人压我一头,所以江亓每每跟我讲话是不仅会蹲下,还会收缩自己的身形,像是蜷缩一样,让自己比我矮。
但此刻他跪的笔直,身量又高过我了,让我隐隐觉得有点压迫感。
我皱着眉头,刚想说些什么,但还没等我开口,江亓便急切的说道:“父亲可以给我点奖励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涌上的暴戾被平复。我盯着他脸上的指印,担忧浮于面上,“疼不疼?”
江亓冲我笑笑,“不疼的,父亲。”
他说完这句话,问道:“父亲,可以吗?”
他做这些时,眼睛还牢牢盯着我,像是野兽盯住了他的猎物一般,瞳仁发亮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他身量比我高,本来就会让我有股不适的压迫感,这下子压迫感更甚,有一瞬间我觉得我这个养子想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甚至维持不住我一贯在他面前温和的表象,眉眼里都是阴翳,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我对于训狗没有什么经验,用的招数无外乎是很老套的打一棍给颗甜枣,或是用奖励诱惑他们去为我办事。
所以才养成了他们只要办好一件让我满意的事,就自觉的得寸进尺来讨要奖励。
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静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