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的眼睛布满红血丝,因为自己一个动作被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武鸣端着水杯挑眉,内心那处柔软地带接二连三的被面前人触碰。
他喜欢看梁佑祈可怜害怕发抖的样子,也喜欢看梁佑祈只以他为中心的样子。面前的人越是一副哆嗦抗拒,他越觉得下面硬的直冒火。
“我去给你接杯水。”武鸣站起身来走到饮水机旁接了小半杯饮用水。
梁佑祈看着递来的半杯水很想喝,他感觉现在喉咙都在冒火。
但是他不敢接。
十分钟后。
人民公仆监狱长先生面色焦急的抱着怀里的人出现在第一人民医院门口。这位公私分明的神明常年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武鸣抱着梁佑祈都没挂号直接冲进了急救诊室,门口接待的两名医生尴尬的对视,眼神交流谁也不敢让这位书记一会儿去把挂号补了。
“不喝?真的不渴?”武鸣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突然恶劣的把杯沿凑近梁佑祈的嘴边。
满脑子都是那天他向厨师讨饭,向窗口伸出了手,指节被一刀看下来的经历。
武鸣一愣,拿着杯子的手往前推了推凑到梁佑祈面前,开口:“给你的,接着啊。”
后者如小兽般警觉立即开启保护机制,梁佑祈浑身一激灵,看着那杯水往后缩了缩,摇摇头睁着眼角通红带着泪花的眼睛看着对方。
葡萄糖通过静脉慢慢注射进梁佑祈的身体,床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稳意识逐渐回笼。
梁佑祈躺在病床上皱皱眉虚弱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医院四周。腿间黏你触感传来,梁佑祈突然意识到在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好不容易有些血色的脸又变得煞白。
许是自己也觉得玩的有些过,武鸣尴尬的轻咳一声,低头看看梁佑祈手上的针眼有没有滚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