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梁佑祈招招手,也不管对方的反抗,不由分说的按着梁佑祈把手铐脚铐戴上。
一双皮鞋出现在视线内,紧接着皮鞋主人关上门一步一步走进,抬脚没好气的隔着被子踹踹梁佑祈。
“起床,懒货。”武鸣收回了脚,不耐烦的开口。
梁佑祈颤颤巍巍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心疼沾染上泥土的被子。
接近梁佑祈?
笑话,现在他简直就是监狱里的一尊瘟神,不敢打不敢碰的。
上次那个狱警,还有作死的厨师被书记找了几个人,趁着晚上拿麻袋装起来一顿好打,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生死未卜呢。
“下床。”武鸣言简意赅的嘣出两个字,其余的一个字都懒得赏赐给对方。
梁佑祈垂着眼睛一副乖巧样子,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下来。
武鸣从兜里掏出一副新打的手铐脚链,还有项圈。
门又在自己面前关上,梁佑祈背对着门抬头看着被打开的窗户,阳光透过高高的窗子照在脸上暖洋洋的,还挺舒服。
晚上屋子里的灯准时亮起,梁佑祈趴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斑驳的墙壁,摸摸自己饿了一天的肚子,心里想着武鸣还会把自己关多久。
外面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门嘎吱一声的从外打开。梁佑祈身子吓得一抖,连忙钻进被窝里,露出个毛茸茸脑袋斜眼看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