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了打胎药,白修端着空杯子站起来放回原处,之后自己慢悠悠的又坐回了床上。因为害怕梁佑祈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把药吐出来,所以他打算直接看着药效发作将那杂种流了。
“你说你也挺有本事,一个瘸子行动不方便,还能偷偷摸摸给别人做上代孕。”白修台脚踢了踢梁佑祈肿胀的半张脸,半是调侃的开口。
“咳咳……违约金是双倍……”地上的人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端坐着的白修,开口气若游丝。
咻——啪——
梁佑祈在地上无力的翻滚,妄想着能躲过酷刑。起初,他伸着手牢牢的护着自己的小腹,在哀嚎之余还能嘴里喊着几句话。打到后来,他全身上下似乎都要被血给染透了。一个人无力的蜷缩在地板上,冷汗粘着头发贴在头皮上紧闭双眼,从嘴中的咒骂变成了后来无意识的抽噎。
梁佑祈很少有哭到这个程度,也是因为白修打的太狠了。直到面前的人停止了酷刑之后,梁佑祈意识好像还在天上飘着。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太受自己控制的不住痉挛,很多地方也都黏糊糊湿露露的。
“你……”
咻——啪!
皮带连着卡扣被白修挥舞着划破空气,落在了梁佑祈的身上。略有苍白的皮肤上立刻就见了血,梁佑祈痛的一声哀嚎,捂着肚子蜷缩在了地板上。
白修慢悠悠的把皮带重新穿好,之后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打胎药,连着床头柜的半杯水,蹲下身来一起递给梁佑祈。
“吃了。”白修懒洋洋的开口,察觉到对方的抗拒,后者皱了皱眉,抬脚踩着人的后背,伸手撬开了梁佑祈的嘴逼着人把打胎药吃了进去。
“唔……”梁佑祈被迫仰起头,塞进了药片,之后就被咕噜咕噜一连气灌了大半杯水,甚至连鼻腔和眼睛都进了些许。
“不想流掉是吧?那我帮你流!”
卡扣很沉,白修之后就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一下又一下的打着。力气十足,白修用力的连额角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