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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被父亲要求陪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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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初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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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被蹭得瘙痒。宋予珩不用低头都能想象到现在的场景,男人用他肮脏的遍生毛发的龌龊器官顶撞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他夹紧腿,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无法克制的恐惧。

对方却好像因他的动作失去耐性,直直撞了进去。

他睁开眼凝视少年凑得极近的脸庞,那对蝶翼般微微颤抖的睫毛,落在他脸上的轻微细碎的呼吸。

还是勾起了他更深的兴致。

不过他没耐心再跟少年一直耗下去了。

方才的羞涩全然被认作心虚,少年低着头,轻声道:“是胎记。”

果然如此。张宏斌对少年的珍视与期冀瞬间消去大半,也没了再欣赏他酮体的心思,拉回对方身上褪去半截的上衣,又掐着他的下巴强制性抬起他的头。

所幸瑕不掩瑜。这张脸还是美得不可方物。他再次低头与少年接吻。

“小珩自己觉得呢?”男人对他笑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好吧。”男人并未被扰了兴致,看了眼时间,收起手机,走向门口,“叔叔先走了,等会让助理送你下去。”

宋予珩终于松了口气。

但是…

宋予珩闭紧眼转开头,从喉咙里挤出呜咽:“不要…”

“睁眼。”男人沉了声音,“小珩又不听话了。明明刚才表现都很好,别让叔叔失望。”

宋予珩只能睁开眼。正对上摄像头空洞的注视。

他甚至完全没有这段记忆。高潮后的羞愧却铺天盖地袭来。他往下扯裙子,却也不知道这样能挡住什么。

男人看见他的动作,笑着走过来粗暴地把裙摆又一次高高掀起,掏出手机:“小珩害羞了?第一次跟人做爱是不是应该纪念一下啊?叔叔给你拍张照。”

黑洞洞的摄像头盯着自己的私处,身体还在被快感的余韵占据着瑟瑟发抖。宋予珩恐惧地想反抗对方,但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战胜男人的力道拽下那块轻薄的布料。

男人看见他的反应,抚上他的脸颊,淫笑着:“珩珩的小嘴是不是还不舍得叔叔走啊?叔叔也不舍得你。再亲一个。”

即使仍在厌恶,宋予珩甚至习惯了张开嘴被劫掠,所幸这次要短暂的多。

男人很快背过身去寻找新的衣物,宋予珩抬了抬身子,避开对方的目光偷偷低头查看自己。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下身像是烧着一般麻热,男人失去章法的捣弄撞得宋予珩眼前一阵阵发白,脑袋里已经不剩下任何东西。

有什么微凉的东西浇进身体,一股地打在肠道上。男人离开他的唇,宋予珩思绪依然空白,只隐约知道结束了。

那根东西还埋在他里面,男人压在身上的体重沉到要把他压扁。肠道深处隐约感到不适的湿润,迟来的反胃感又翻腾起来。

敲门声突兀响起,男人顿了动作。宋予珩紧张起来。

是谁…不会听到了他……

是那个助理的声音,清晰平静,仿佛一无所觉门内在发生什么:“张总,周姨第三次打电话了。已经一个小时了,她有点着急。”

勃起的阴茎在操弄下甩动的感觉清晰地传入脑中。

男人再三逼问:“小珩叫得真好听,和叔叔做得爽不爽啊?”

爽不爽。

说…什么?

宋予珩回忆男人的话,但方才头脑被下身搞得一片空白,张嘴想要道歉,突如其来的一次顶弄却让他绷紧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个音节。

被操得…叫出来了。

所以他理应对他的祭品施与一些小小的帮助。

他上前一步,率先抚上羊羔幼嫩的脸颊,这种事情一向不可操之过急。对方果然羞涩地低下头,虽然看不见那对明亮漂亮的眸,但小羊的害羞无可厚非。

掠过面颊的柔软,他顺着少年的颈抚下,勾住肩上松垮的布料,缓缓掀开,像拆开一份珍贵的赠礼。

不要。

像在脑子里洒了一盆冰水,他朦胧的意识清晰了些。他偏头咬住胳膊,睁开眼,耳鸣渐渐淡去,男人的粗重喘息又充斥听觉。

对方出了汗,肥腻的皮肉黏糊糊地粘在宋予珩身上,一抽一插都产生吸附脱离的黏麻感受。

整个下身都麻软到失去控制,两股间针扎的痛逐渐减弱到细细密密的刺痒,双腿忍不住想夹紧却被那具肥硕躯体卡在其中,耳鸣声塞满头脑。

怎么会这样啊。虽然有手臂遮挡他还是别开头,怕神情忍不住显露异样。身体的情动、欲望的操控都在对方眼中暴露的清清楚楚。在这个陌生人的眼里、在这个禽兽的眼里。

他被强奸也会爽。

少年微微张开那对朱红的嫩唇,露出一点洁白的齿尖,又不知如何回应般愣住。

张宏斌看着心里痒得难受,总想使劲舔舔他漂亮的小嘴,就像想使劲操他吸得紧紧的穴一样。

但再等一下。

他家管他不严,从宋馨然生病以后就更是如此。所以他也看过班群里那些同学津津乐道的露骨文学,或者视频。各种性向的。

其中的下位者总是欢愉。

但他好像没有。

男人却欺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挣扎制止

于身下。

宋予珩感觉自己陷入一摊脂肪里,呼吸都阻塞在溢满身侧的黏滑皮肉中,他甚至抬不起手推拒。

张宏斌兴奋地看着床上干净的少年一寸一寸蜕下碍事的衣物,纤长的颈,清晰脆弱的锁骨,圆润莹亮的肩头。

他痴迷地嗅着空气中的奶香,眼前好像被蒙上一层白纱,只剩下少年摇曳着的白皙身影。

这是他最心爱的宝物,完美无缺的美玉,愿意用一切赞誉去歌颂的阿芙洛狄忒,是幼小的、乖巧的,亲手把自己献祭的羔羊。

宋予珩第一次知道原来会这么疼。

像被极粗的烙铁捣进身体里,每次挪动都仿佛抵在神经上剐蹭,细麻且极深,脊柱都要被这种酸痛搅碎。

他痛呼出声,不由自主扭动着想要躲避折磨,至少浅一点…也不会这么疼。

原本的计划中他要亲手照拂这朵娇弱的花苞,可对待残缺的花朵没必要做得这么细致。

况且直接进入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一把扯下裤子。

这只罪恶的小羊。

他清楚少年并不是心甘情愿,靠近时的仓皇,获得短暂自由的喜悦,被侵略的惊惧,年幼的羊羔并不能将这一切掩盖得不着痕迹。

但恐惧是祭品最美味的调剂。

男人的手已经触到门把手。少年突然开口:“叔叔今晚…高兴吗。”

仿佛血管都因为这句反抗本能的问话收缩。可宋予珩不能不问。

呼吸因男人的停顿而滞懈。

咔嚓。

“小珩要看吗?”男人满意地收起手机,“很漂亮哦。”

宋予珩摇头。

快门的咔嚓声响了一声。

两声。

它又看向他的脸。

他没想到这份期待已久的礼物会有破损。

当那块污泥般青黑的皮肤展露在他眼前,不规则地污染巴掌大的洁白璞玉,他感到自己的完美主义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是淤血吗?”他狠狠揉搓那块皮肉,不抱希望地询问。

他才发现自己射了。

暗红格裙连带胸膛的衬衣都沾上喷溅的肮脏液体,阴茎上也湿漉漉积满了水。

他被操射了。

快滚开。他无助地在心里咒骂,却连吸气都放到最轻,怕惊动身体里的男人。

听见他期盼般,门第二次被敲响:“周姨又来电话了张总,您还不回复的话……”

阴茎终于被拔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被撑大到吞进冷风,宋予珩颤了一下。

只有一个小时吗…宋予珩只觉得像过了一辈子。

男人却像对这个时间满意,粗喘着再次提速,在宋予珩耳边说:“小珩里面太舒服了,叔叔都不知道过了这么久。”

烟酒恶臭直往鼻腔里扑。宋予珩稍稍抿唇,男人的嘴瞬间扑上来将他的呼吸封得严严实实。

宋予珩觉得自己闭上眼就要沦陷在欲望里。他只能努力睁大眼睛,盯着胳膊未挡住的狭窄缝隙里的灯光保持清醒。

可快感的存在依然鲜明,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灯光都晕成一摊橙黄的雾。

快点结束吧。

宋予珩愣住,紧紧咬住唇,男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牙关被撬开,塞进一根粗大咸腥的手指,宋予珩想起这双手沾过他淌出来的液体。

他还没来得及躲避,身下猛烈的撞击接踵而至,大张的嘴根本不能衔住溢到齿尖的呻吟。

宋予珩听见自己发出的嗯啊声,混在男人忘情的喘息里。

恶心透顶。

他怎么会想要迎合这种男人。

他压抑本能动了动腿,角度的偏移让插在后穴中的阴茎滑出几寸。抗拒引得男人压低声调,不耐道:“说话。”

他主动把自己给别人操。

他紧闭上眼,下身的欲望还是在身体里冲荡。…是比自慰还要爽几百倍的事情。

他差点想要迎合了,全身都在快感里紧绷,无意识地将体内的东西吞得更深,又牵起零星的疼痛。

他皱眉换着角度浅浅地顶着宋予珩,终于在某处时捕获了对方胸口猛然的起伏。

“是这里啊。”张宏斌得以发狠地向那处进攻,愉快地观察到少年极力压抑也无法克制的痉挛和急促呼吸,笑着逼问:“小珩舒服吗?喜不喜欢跟叔叔做啊?要再重一点吗?”

小腹剧烈起伏着。宋予珩措手不及被袭来的快感击溃,甚至男人的声音在耳边都变成无意义的音节。

他庆幸自己能够在疼痛中清醒,让他终于在身上禽兽忘情的喘息中找到一丝作为人的优越感。

张宏斌却对身下人的平静不满。

他放缓了动作,细致地磨蹭着观察对方,笑道:“是叔叔的技术不好吗?小珩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身下的贯穿还在继续,一次一次进入更深的地方,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牵扯得前后移动,皮肉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放大到无限。

意识仿佛与身体剥离,头顶吊灯的灯光在摇晃的视野中一下下刺着眼睛,行凶的间隔露出男人的脸。

宋予珩抬起胳膊挡住眼。

两腿之间的欲望鼓胀着跳跃发疼。

少年动作的停滞与缓慢他本不在意,漂亮小孩的初夜应当得到足够的宽容,更何况今晚对方一直表现得很合他的心意。

可惜他等会还要回家应付那个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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