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我最大的事就是操你!”段宥嘴角又挂上了邪笑,话落,他就往秦笙还要说话的嘴唇上堵去,胯下同时疯狂一般地往他的嫩逼里奸淫着。
“啊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啊段总……唔……”秦笙断断续续地开口说着,被干得一双奶子都是连连泛出乳浪,嘴角都挂上了涎水。
段宥越发兴奋起来,实在是隔壁间林星的淫叫越发清楚地被他听在耳中,一想到自己正肆意地在这里出轨一个人妻,而自己的爱人却是在隔壁的练舞室被其他男人玩弄,他胯下的鸡巴就硬得发涨。
秦笙的脑子里有些乱,这般被突然询问隔壁间的事,他还愣了一下,但想到新来的那位学员,他还是扁着嘴回应道:“隔壁、隔壁是林星。”
林星?竟然真的是他!而且那样一声淫叫,怎么也不像是在学跳舞。
几乎不等段宥再思忖什么,隔壁间就传来了更大声的一个淫叫,甚至林星说的话都被段宥听了个分明“都来操我……唔……”
“真骚,很想挨操了是不是?”段宥邪笑着开口,干脆抽出自己的手指,把他的双腿分开,强势地压在他的身上,低声道:“骚货,你不是知道我的本事吗?放心,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你出轨也没关系,出了什么事我帮你兜着。”
“不……不可以……啊……”秦笙尖叫了一声,男人滚烫的阴茎已经顶了过来,在他的阴阜上狠狠地磨蹭了一下,龟头强势地挤开了他湿漉漉的阴唇,把他的逼口顶开,下一秒,男人的龟头已经插入了他的嫩逼里,一寸一寸狠狠地操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段总,不要……唔……不行啊……”秦笙连连惊呼出声,等男人的鸡巴插入他的嫩逼里,将他的媚肉完全挤开的时候,秦笙吓得脸色都有些白,眼泪也从眼尾落了下来,“不要这样……啊啊啊啊……不可以插进来……我们不可以……真的会被发现的……唔……”他努力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双手却被男人钳制住压在头顶,那根鸡巴也强势地且狠狠地操进了他的嫩逼深处。
“呜呜……老公,对不起,我又被别人的大鸡巴内射了……啊……”秦笙有些失神,他整个人趴在这软垫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透过镜子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越发觉得羞耻起来,“不要再射了……呜呜……都被大鸡巴灌满了……唔……吃不下了……”
段宥兴奋到不行,低吼一声才把自己最后一股浓精灌进秦笙的子宫里,就听到了隔壁间林星的浪叫,“大鸡巴全部射给我……唔……”
【彩蛋是射尿】
“啊啊啊啊……潮吹了……唔……到了……啊哈……”秦笙骤然尖叫一声,随着穴心处的水液的连续喷出,嫩逼一缩一缩的,子宫收缩时将男人的龟头紧紧地箍住,一副要立刻将他的精液吸出来的架势。
段宥被夹得够呛,迎着秦笙连续潮吹的快感,胯下的鸡巴疯了一般的又是连续十几个抽插。
“呼……真他妈的爽!……操!!……”段宥的呼吸粗重,整个人也有些失控,再一次将他的鸡巴狠狠地干进秦笙那个处于痉挛状态的娇嫩子宫里的时候,内里疯了一般的吸咬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口气吸出来一般。
秦笙迷离着一双眼睛,越是看到自己此刻正在以一种什么样的姿势被身后那个男人操逼,就越是兴奋,更何况,那根鸡巴真的顶得好深,又粗又长的性器好像要将他的骚逼操穿一般,龟头上的肉冠沟不断在他敏感的宫口抽插碾压的时候,那股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如同潮水一般涌出来,让他爽到了极致。
段宥又何尝不是兴奋,一边看着镜子中秦笙的模样,一边连续款摆劲腰,一下赛着一下的操干他的淫逼,噗叽噗叽的水液声都是连续的从二人结合的股间传出,伴着隔壁间隐隐传来的林星的骚叫,不知刺激出了段宥多少翻腾的情欲,胯下的鸡巴好似冲出樊笼的欲兽,疯了一般的索取占有着秦笙最最娇嫩的淫穴。
“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段总,这样真的要不行了……唔……”秦笙即使是跪趴在这里,也几乎是无法再保持姿势,若非是段宥扣住他的屁股,只怕他早就要瘫软在身下的垫子上。
段宥的目光很快就落向那个才被自己操过的骚逼上,穴口还没合拢,两瓣阴唇已经被他操干成湿红色,还微微有些发肿,看起来色情到了极点,“骚逼还真是饥渴呢,放心,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秦笙忍不住回过头来,声音都带着嘶哑,“呜呜……这样的姿势太羞耻了……可不可以换一种姿势……”
“怎么?不喜欢像条母狗一样的被我操逼吗?”段宥故意说着,双手扣紧他的臀肉,将自己粗大的阳具顺着他还未完全闭合的逼口狠狠地顶了进去,“就是要用这样的姿势操起来才爽……呼……”
“怎么?刚才还说不要的,如今我真的不给了,你又要起来了?”段宥盯着他,故意般地开口。
秦笙听到男人的话,面上的表情一滞,好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放浪,“呜呜……那不要了,你快点走啊……”
段宥明明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委屈,嘴角又是一勾,干脆捞起他的身子,迫着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霎时间,秦笙就透过这练舞室里的镜子,看到自己已经被玩得狼藉一片的身体,甚至在他往他的股间看过去的时候,他还看到了啪嗒一声滴落下来的淫水,他的阴毛上更是凝结着小水珠,无声表达着那里之前被喷了多少淫靡的水液。
当然,在这同时,秦笙觉得自己的浪叫或许也能被隔壁的人听去,那样的话,他们都会觉得自己是个骚货了吧。
但是怎么办?自己实在是抗拒不了这个男人,也抗拒不了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
段宥那根粗大的性器过分的生猛,足以让他感到满足,即使只是机械般的抽插,也能给他带来最极致的快感,更遑论,这个男人过分的有技巧,每一次那根鸡巴都刻意地往他的敏感点上操干,一副立刻就要把他操到高潮的样子。
“还敢说没有?……”段宥嘴角勾了勾,眼看着秦笙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样子,再对上他微张的小嘴,眼睛一眯,把自己的手指粗暴地抽了出来,递到秦笙的面前,嘲弄地笑道:“也不看看你的骚逼到底喷了多少逼水,堵都堵不住了呢。”
“唔……”秦笙看着那两根手指,手指湿乎乎的,上面覆盖了一层透明的淫液,指尖的水液似乎都还要滴落下来。他羞耻不堪,呼吸也有些急促,段宥嘴角一个邪笑,干脆恶劣地把自己手指上的淫水蹭到他的唇瓣上,还低声道:“骚货,你都发骚成这样了,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发骚吗?不如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不……呜……”秦笙想要拒绝,两根手指却霸道地插了进来,直接探入到他的口腔里,搅弄着他的软舌。腥膻的淫水味在他自己的口腔里蔓延开来,那股又腥又有点咸的味道让秦笙羞耻得要命,他想要阻止,男人的手指却在他的口腔里不断地搅弄着,玩着他的软舌,搔刮着他的口腔内壁,让他连口水都流了出来,根本没有办法说出连贯的句子来。
“啊……轻一点……呜呜……”秦笙被干得奶肉乱颤,前端的肉棒也已经到了极限,在男人的龟头不断地顶入,强势地挤进他的子宫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尖叫一声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两个人的腹部,黏黏糊糊的液体更加的让段宥兴奋。
“呼……骚货,居然这样就被我操射了,要爱死了我的大鸡巴是不是?……呼……你老公的鸡巴能把你干得这么舒服吗?”段宥嘴角的笑意看起来都不再显得淡定了,实在是过分舒爽的快感一直在他体内延绵着,一波一波的从他胯下四散开去,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
“……呜呜……混蛋,你这个混蛋……大鸡巴太大了……啊啊啊啊……好棒……好爽……热乎乎的大鸡巴干到子宫里来了……唔……插得太深了……啊……要被操坏了……呜呜……”秦笙胡乱地尖叫着,双腿本能地把男人的腰紧紧地缠住,整个人宛如一个最下贱最淫荡的婊子一般,嘴上明明嗔怪着对方,身体却渴求着对方鸡巴的持续楔入。
只是随着段宥的说辞,秦笙随意的脑洞了一番,他就被刺激得浑身乱颤,股间的嫩逼将段宥的鸡巴夹得更紧了,更多的逼水也被操了出来,仿佛他立刻就要将段宥的精液榨出来一番。
“妈的,放松,你就这么想吃到我的精液吗?”段宥被夹得闷哼出声,看他这么紧张兴的样子,自己的身体里更是兴奋愉悦,“放心,等下我的精液一定都射给你,也一定能灌满你的子宫”,越是说着,情欲越是侵蚀着他的理智,让段宥忍不住把他胸前一颗颤巍巍抖动着的奶头含吮进了嘴巴里,深深地吸吮着。
“啊……不……”秦笙显然爽到了极点,喉咙里尖叫起来,双腿居然主动夹住了男人的腰,还摇晃着屁股,迎合着大鸡巴的楔入。
但不管是什么姿势,想来林星是又寻到大鸡巴猛男了,不然不会把他干得叫得那样骚那样毫无遮掩。
秦笙也听到了林星的淫叫,但他并不知道林星就是段宥的爱人,他只知道,那正在操干林星的,是他的学生,且是曾经操干过他的学生。
越是想到曾经干过自己的那两根大鸡巴,此刻正插在别人的身体里,秦笙的心里就越是泛出波澜,他呜咽了一声,喉咙里又溢出一丝呻吟,下意识地开口道:“没有,我没有……唔……我没想吸那么紧的……唔……饶过我……”
“呼……逼水还真是泛滥呢……怎么样?我的大鸡巴把你操得舒服吗?有没有操到你最骚最痒的地方?”
秦笙呜咽了一声,被这样评价着,还被询问这样的问题,让他顿时觉得羞耻到无以复加,更遑论,咫尺间的那面镜子,几乎将他挨操的所有画面都反射了出来,只是透过余光被他看在眼底,他都羞耻到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呜……段总,你别这样……啊……这里真的太危险了……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别操了……不可以再操我的逼……这是出轨……啊啊啊啊……”
段宥其实比他兴奋不知多少倍,毕竟,这样一个意外之下,都能让他遇上隔壁间林星的偷吃,而这般在这样一个遍布镜子的练舞室里操干这样一个腰肢纤软的舞蹈老师的事,更是让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段宥眼看着秦笙一副耐不住的样子,嘴角一个邪笑,却突然放慢了一点速度,秦笙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的,却不想,这个男人的鸡巴竟是找准了他的敏感点慢慢地磨了起来。
“唔……段总,那里不行……啊啊啊啊……”过分熟知秦笙敏感点的段宥,挺着鸡巴故意磨着秦笙逼道里最骚最痒的地方,没几个呼吸下来,段宥胯下那根大肉棒便磨得秦笙喉中发出连串的呻吟来。
“怎么?不是不想再被我操了吗?怎么你反而越叫越骚了?”段宥打趣一般地开口。
在这个热吻中,段宥的手指好似一个灵蛇般抚摸上了他的嫩逼,温热的指尖暧昧地拨弄着他的阴蒂,爽得他不断地流着淫水,在那两根手指挤开他的阴唇,往他的阴道里进攻的时候,秦笙呜咽着抗拒,但还是本能地把双腿又张开了一些,方便男人的插入。
他这样配合的模样让段宥眉梢一挑,他松开秦笙的唇瓣,低声道:“怎么?发骚成这样了?”
秦笙羞耻不堪,不等他反驳什么,就感受到男人的两根手指在他的嫩逼里快速地抽插起来,饥渴的淫肉夹吮到入侵物,舒服得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两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嫩逼里抽插起来,不过片刻,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大量的淫液也被插得喷溅出来。
有些日子没有玩弄过的人妻,股间的小嫩逼倒是依旧极其的极品,又湿又软,逼道里那些媚肉紧紧地包裹住段宥的阴茎,把他夹吮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隔壁间同样在出轨的林星,那一声声若有似无的浪叫,完全成了段宥的催情剂。
段宥被刺激得狠了,使得他忍不住像打桩一般狠狠地挺着鸡巴往胯下这个骚货的嫩逼里进攻着,龟头次次顶到了他的宫口,恨不得立刻将他的骚子宫顶开。
秦笙被吻到近乎缺氧才被放开双唇,他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憋得通红,眼尾也落下泪水来。男人英俊的面容上分泌着细汗,秦笙眨着泪眼,看着他放大的五官,感受着他胯下那根硬得如同铁杵一般一次次抽插在他嫩逼里的大肉棒,哼唧一声,呜咽道:“……唔……段总,顶得太深了……啊啊啊啊……大鸡巴不要再操了……唔……我们不可以再做爱了,会被发现的……”
段宥的脸色一黑,竟是没想到,自己到这边出轨偷吃,还能赶上隔壁间恰好有林星在。
不过比之自己当下的状态,林星那边显然是群p,至少是有两个男人在玩弄他。
秦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以为段宥是有什么其他事,连忙开口道:“既然你有其他的事,那你还是放过我吧,我……”
“骚货,如果想快点把其他人叫来,你就更大声些叫。”段宥邪笑着看着他,感受着他嫩逼里的吸咬,层层叠叠的媚肉呈环状物般一圈一圈地紧紧箍住他的阴茎,让他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呼……放松点,逼里夹得太紧了……”
“呜……段总,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小逼不可以被你奸……唔……不可以的……啊……不要……啊啊啊啊……”秦笙哭着叫出声来,出轨偷吃的羞耻感让他濒临崩溃,想到自己竟是在上班时间的练舞室里被这个男人在镜子前奸了逼,就是一阵阵复杂的情绪翻腾。
段宥看着身下这人的小模样,只觉越发惬意,却偏偏,他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隔壁间似乎传来了一声淫叫,而且那声淫叫,莫名的有些熟悉,他的眉头稍微皱了皱,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隔壁是谁在学跳舞?”
“呜……呜……”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口腔里搅弄着,段宥眯着眼睛盯着他,低声道:“怎么?自己的逼水好吃吗?”
“……唔……不……”秦笙越发羞耻,尤其对方的两根手指在他的口腔里抽插着的时候,还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段宥有些着迷地看着自己用手指玩弄面前的这个人妻那张小嘴儿的样子,秦笙的目光里水盈盈的,完全就是一副勾人玩弄的样子,越发让他耐不住身体里翻腾的情欲,胯下那根躁动的鸡巴都狠狠地跳了跳。
“妈的,要射了!”伴着段宥一声低吼,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马眼一麻,精关一松,炙热的精液立时就喷射到了秦笙的子宫壁上。
“唔……不要、不要真的内射我……啊啊啊啊……唔……”滚烫的精液烫得秦笙浑身一个哆嗦,他呜咽出声,在感受到第一股精液激射进他的子宫里的时候,被干得高潮不止的嫩逼就不受控地失禁了,一股一股的尿水尿了出来,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等他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才知道自己居然被操尿了。
“呜呜……竟然被操尿了……啊啊啊啊……不……”羞耻感让秦笙的股间疯了一般的痉挛,将男人的鸡巴吮得更紧,爽得段宥浑身一个激灵,连续的低吼出声,也连续地激射出自己更多的浓精。
段宥越战越勇,他狠狠地贯入着秦笙的嫩逼,透明的淫液都被他操成了白浆状态,随着抽插的时候不断地喷溅出来,穴口周围都糊上了一圈圈的白沫。他的阴茎愈发狰狞,盘虬在茎身上的青筋都泛着阴冷般的寒光,极具侵略性。
随着那根鸡巴的抽出,秦笙逼道里的一大截媚肉都被他操了出来,逼肉都被干到外翻,两瓣阴唇还在狂乱地发着颤,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插入的时候,被干出来的媚肉又会被狠狠地塞回去,且他的嫩逼还会因为那根鸡巴的插入,发出‘噗叽’的一声水液声,想也知道那口逼里此刻汪着多少的淫水,又是有多兴奋舒爽。
随着一声闷哼,段宥的阴茎长驱直入,直接越过宫口,顶到了秦笙的子宫里,把他操得立刻就发出了一声尖叫,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了一般,屁股也淫乱地扭动了起来,“好深……呜呜……这样太深了……啊啊啊啊啊……骚逼要坏了……唔……要被大鸡巴撑坏了……”
段宥掐住他的细腰,这样姿势让他的鸡巴顶得更深,他被那湿软的媚肉吮咬着,透过镜子看到秦笙胸前那两团垂下来的水球一样的奶子,再对上秦笙那微张着小嘴的勾人模样,爽得后腰一个用力,将自己的阴茎又狠狠地往里面一顶,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大囊袋都一并塞进去,“呼……骚货,骚逼这么贪吃,两根鸡巴都撑不坏的吧?吸得真紧。”
“啊啊啊啊……不行啊……呜呜……要到了……唔……好爽……这样好爽……唔……”秦笙呜咽着叫着,他的神智都已经不清醒了,浑身上下除了被男人的鸡巴操干奸淫到的地方之外,其他的好像都不存在了。
秦笙本能地扭动屁股想要拒绝,那软弹的臀肉却一把被段宥扣住,“把腿张开些,我这就给你高潮。”
“呜呜……你这个混蛋……”,秦笙嗔怪着,但身体还是听话地把双腿张开了,臀缝间那个菊穴都随之露出了一点艳红,看着就让人心痒难耐。
但段宥更想干的,是秦笙前面那口骚逼。
“不行啊,要爽翻了……呜呜……要潮吹了……啊啊啊啊……要被大鸡巴操到潮吹了……唔……老公,对不起……我在偷吃,我在出轨……呜呜……骚逼在吃段总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啊……老公原谅我……”秦笙说话都几乎要说不利索了,整个人在欲海中随着段宥的节奏沉浮。
段宥看着身下这个小荡妇爽到舌头都探出来的样子,心内一阵满足,余光瞥到这间练舞室里周遭环绕的镜子,嘴角一个邪笑,接着,他便骤然抽出了自己湿淋淋的性器。
水亮亮的一根鸡巴才刚抽出,秦笙就一脸无措地看着段宥,湿漉漉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清纯,微张的小嘴却彰显着他的依旧饥渴,他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狠狠收缩了一下空虚的嫩逼,呜咽道:“再给我……继续操我……啊哈……要到了……”
段宥看到他这么口嫌体正直的样子,兴奋到浑身都开始冒汗,他大力地款摆劲腰往他的嫩逼里抽插着,龟头再一次进入那个吸咬紧密的子宫里的时候,过分紧致的吸夹感让他爽到疯狂,他低声道:“骚货,夹得真紧……呼……操死你,就是要操坏你的骚逼,把你的骚逼干到合不拢,让你老公一看就知道你的骚逼在外面偷吃了。”
“呜呜……不可以被老公发现……啊啊啊啊啊……轻一点啊……呜呜……”秦笙几乎都要无法思考了,他明知道是在出轨,也明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奸淫的画面很容易被屋外的人看到,可还是本能地绞紧了体内的性器。
好刺激,也好爽,爽到要疯了,尤其隔壁间自己那两个学生的粗喘都隐隐的被秦笙听在耳中,想也知道,隔壁间的情交有多么激烈。
“真骚,你也真是欠操得可以……怎么?现在挺着逼往我的鸡巴上送,就是为了吃到我的精液吗?说说看,我的大鸡巴好吃吗?”段宥往他的奶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那颗红色的奶头也被他咬出了痕迹。
“呜呜……你这个混蛋、坏人……啊啊啊啊……唔……大鸡巴好大……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别插这么深……呜……求你、求你慢一点……”秦笙的声线都是带着颤抖,喉中连连喘息着,一副完全耐不住被这个男人的大鸡巴操干的样子。
“就是要插得深一点,不然你这个骚货不会满足到的吧?”段宥又何尝不是兴奋得要命,话落,一双大手便掐住他的臀侧,抽出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再狠狠地顶了进去。
“饶过你?”段宥彻底兴奋起来,抽出被身下这个骚货的淫液泡得湿哒哒的狰狞巨棒,再狠狠地操到他的宫口,“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做的事,就是饶过谁。”
“不……啊啊啊啊……太深了、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呜呜……子宫、子宫要被顶开了……呜呜……”秦笙一副惨兮兮的样子,但整个人却只觉爽到了极点,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溅,过多的淫液都把两个人的股间都弄得湿哒哒的,他身下的垫子也被濡湿了一大片。
“就是要顶开你的骚子宫,还要内射在你的子宫里,让你今晚含着我的精液被你老公操逼……呼……怎么样?那样的画面一定会非常刺激吧……等到你高潮的时候,你就把我的精液全部喷给你老公,用我的精液给你老公洗鸡巴,到时候,你怕是会爽死的吧?”
可以说,段宥浑身的肌肉都一瞬间的喷张起来,他胯下的鸡巴也跟着又硬了一圈,垂眸看着秦笙那口被自己撑开到极致的淫靡肥逼,他勾唇道:“你不是挺喜欢出轨的吗?不然也不会明知道是在出轨,骚逼里却这么逼水泛滥了吧?很爽是不是?”
面对段宥这样一番话,秦笙想要反驳却只觉没有什么立场,毕竟,他的逼里是真的逼水泛滥,甚至随着段宥的操干,那些喷出的逼水早已喷湿了段宥的阴毛,“呜呜……我不是,我才没有喜欢出轨……啊啊啊啊……还不是你欺负人……呜呜……不要再操了……唔……”
“骚逼吸得这么紧,还敢跟我说不要?”段宥有些发了狠一般地奸淫着秦笙的嫩逼,耳边隐隐回荡着林星的淫叫,让他脑内都忍不住的开始意淫林星此刻正在用什么姿势被别的男人操逼。
秦笙眼睛里泛着迷雾,他闻言连忙摇头,又羞耻又难堪,“唔……不是这样的……唔……还不是你欺负我……啊啊啊啊……不可以……啊哈……我求你……唔……”
段宥捏住他的下巴,轻笑道:“求我欺负你,还是求我不要操死你?”
秦笙瞪大了眼睛,还想再说什么,段宥已经把他胯下那根阴茎深深地一顶,狠狠地再一次顶到他的穴心,顶得他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伴着‘噗叽’的一个水液声,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淫液都被操得四下飞溅。
“我才没有……呜……段总,别揉了……啊哈……会被发现的……唔……”秦笙羞耻得要命,他喘息着,努力想让这个男人停手,可他越是推拒,越是换来段宥更多的肆意亵玩。
段宥盯着他,嘴角勾起邪佞的笑容,“怕什么?我看你倒是很爽的样子,不然为什么挺着骚奶敞着逼给我玩?嗯?”他说着,便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深深地送了进秦笙的嫩逼深处,直没入到指根,身下这个骚货的逼里肉多得挤都挤不开,那种极品滑腻的触感让他沉迷又喜欢,而且这个人妻的脸蛋看起来也无比的诱人,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用手指玩弄着秦笙股间的这个淫穴。
“呜……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哈……”秦笙拼命想挣扎,但嫩逼被男人的手指抠挖着,他根本无法聚精会神,喉咙里的呻吟止都止不住的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