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与他相似的面容一半隐在阴影中，他看到路德破天荒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十足的笑，“就算不是我的，也不会是你的。”
不等艾伯特反驳，路德接着说，“我们遇见向峥了。”
“在陈柯的房门口。”他补充到。
艾伯特神情变换，他停了动作，金色的头发似乎一下子搭拢下来，明明性器还极有存在感地插在穴里，但表情已经变得无比可怜，像是被雨淋湿的大狗狗。“原谅我吧，我只是太生气，还有些醉了。”
“那你，先出去。”陈柯攥住了艾伯特的西装，好像除了他，其他两个人都穿得工整地像是拉上拉链就能去参加会议。
艾伯特定定得看着他，没有再开口，性器退出去时发出了让人羞耻的水声。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向导身上。
下巴被重重捏住，一点一点转回去，艾伯特凑近，几乎要鼻尖贴着鼻尖，他笑得有些吓人：“你这么在意他的看法吗？”
陈柯有些急了，他想证明自己的价值，都有些口不择言：“就算我不能被标记，可我仍然是陈家的向导，陈家的立场对于格林家族应该也很重要吧。哪怕我很难受孕，你的弟弟以后也会有孩子…… ”
“陈柯！”艾伯特笑不出来了。
“我想，回房间…… ”陈柯扯了扯路德的衣角，被抱着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至少穿着他的衣服，艾伯特安慰自己，他捡起地上被陈柯落下的衬衫，按在性器上开始自慰。
喘息声响了很久，艾伯特出去时路德正站在窗前，神色冰冷地盯着他。艾伯特笑起来，晃了晃手里的衣物，“你不会还想要吧。我已经用过了。”
“你说得很有道理。”路德终于开口了，他和艾伯特对视，眼里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愉悦与轻蔑。
艾伯特咬了咬牙，只能把怒气用动作发泄出来，“腺体受损也不代表没有生育功能，你被这么多哨兵上过，你说你会先怀上谁的孩子呢。”他的手摸上陈柯微鼓的腹部，自然地说出混帐话，“如果是别人的孩子，我就把你干到流产。”
“艾伯特。”路德警告地低喝，眼神还很惊讶，奇怪为什么弟弟突然脱下了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