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
陈柯亲口说出的告白，能慰藉所有不平。
“乔以安气运攻略完成。”系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还差多少气运？”
“乔以安还差百分之五，宿主。”系统自从上次杀完毒，就很少再开口，甚至拟人的情绪都没有了。
陈柯觉得有些可惜，但还是收起逗弄的心思，抱住乔以安，声音轻轻的，“我......我也喜欢你。”
“我之前，我只是太生气了。陈柯，我不是……”
“你根本没有听我解释。”陈柯打断了他，眼眶像是红了，“你还拍了照片。”
“我，我只是……”乔以安还想说什么，可陈柯已经不想听了，他看见陈柯难过的眼神就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有一个念头，要留下陈柯。
他垂下眼，欲盖弥彰，“我来收拾东西。”
“一大早就来收拾吗？难道不是还住在这里？”陈柯戳穿了他。
乔以安耳朵红了，面上却显得很烦躁，皱起眉，“我......想租房子，你这间房，还行。”
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望向他时，眼里只有他一个。
两人胡闹到很晚，第二天萧锦把陈柯送去学校，而陈柯转头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却见到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用词，还是没有用“爱”。但乔以安却已经满足得不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陈柯揉进自己身体。
“真的吗？你喜欢我？”
乔以安的声音里甚至有些哽咽，陈柯想看看他却被死死摁在怀里。
他抓住陈柯的手腕，自暴自弃地开口，“陈柯，我爱你。”
陈柯怔住了，转头呆呆地看着他，罕见地红了脸，“你，你说什么？”
“陈柯，我爱你。”乔以安心跳得厉害，自然也看不到陈柯眼底的古井无波。
“不租。”陈柯垂下眼，第一次冷漠地和乔以安说话。
乔以安愣住了，他没想过自己会被拒绝，是陈柯之前对他的态度让他有了“陈柯会永远对我好”的错误认知。
他总会纠结于对方的喜欢是否真实，可每次一看到陈柯的笑容就要沦陷。
“安安。”陈柯眼里有不敢置信。
乔以安已经回了乔家，照理什么也不缺了，没想到还是留在这个公寓里。
乔以安看起来还是清清冷冷的样子——就是这幅样子到了床上的反差才更让陈柯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