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有一人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这是他养的一支暗卫，一共只有六人。人数虽少，贵在忠心。暗六则是其中打探消息的一把好手。
次日一早，暗六就呈上了蒋煦的一应喜好。
“陛下受委屈了，奴婢罪该万死。但还请陛下多为大计考虑。”小米子从顾毓儿时就在身边伺候了，顾毓的计划他是知晓的。
顾毓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披风收好吧。”
如今的处境和状况是他在行宫便料到了的，决定也是一早就想好了的，现在又发脾气有什么用呢。路是他自己选的，不成功便成仁。
蒋煦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脱下自己身上黑狐皮制成的披风，给顾毓披上。宽大厚实的披风还带着他温热的体温，将顾毓整个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蛋。
“陛下穿着如此单薄，可莫要着凉了。”
蒋煦几乎将顾毓半搂在怀里，语调轻佻极了。
其中就有——蒋煦喜欢美人被强迫后屈辱落泪的模样。
喜欢美人受辱……
顾毓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难怪会看上自己。
顾毓冷静下来，轻轻抚摸着手心的掐痕。
“暗六，去查查蒋煦的喜好。”
顾毓低声吩咐。
“多谢爱卿关怀……”顾毓知道，这事成了。
宫宴结束，顾毓回到寝宫便立即脱下那件披风扔到地上。
小米子跟在后头又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