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忧愁哀念仿佛化为实体一样蜷倨在每个皱纹上,永远也直不起来的的腰和永远破碎肮脏的衣服彰显着他们的落魄。
“啊~”林生打了一个哈欠,睡了好久的身体酥酥麻麻的,骨头“嘎吱嘎吱”作响,像是在诉说什么。
旁边的巴菲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手里依旧是捧着那盆花默不作声。
昂里穿着两身衣服堪堪才遮住自己,便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去往国王的寝宫。
而林生和巴菲却留在了那个地方。
林生也不从桌子上下来,仿佛坐在桌子上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你,把衣服脱下来。”昂里指着一边看热闹的男仆道。
他总不可能这样去见陛下,这可是大不敬。
被指到的男仆大惊,但还是乖巧的脱下来自己的衣服。
“你来过这里?”林生问了一句旁边的巴菲,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这是林生第二次来到宫里,一点一滴的开始大量这个坏境。
可能是太久没来的缘故,宫里早已经和他脑袋里的不太一样。
满宫复杂错乱的花纹布满肉眼可见的地方,争先斗艳的花朵开了满地都是,只不过在这里的奴仆却没有一个喜笑颜开。
但男仆的身材纤细,昂里又是天生练武的料子,衣服一穿也撑开七八分,穿了比没穿还要涩情。
“你也脱下来。”昂里又命令另一名男仆。
男仆没有犹豫,脱下衣服跟刚才一名男仆对视了一眼互相看出对方眼里的尬尴很快低着头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