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给我……还给我……”
凌睿的小腹用力抵着婊子的屁股,他把婊子捞了起来,抱坐进怀里牢牢困在怀里,鸡巴也不往外抽,靠着重力碾压凸点,紧密结合的逼口拌着淫水挤出了,湿的一塌糊涂。
他紧紧地掐着婊子的腰,“嘴真馋,都是你的,慢慢吃。”肏的十分投入。
有点可惜,要是滴在鸡巴上就好了,感受他的滚烫。
真浪费,凌睿感叹,现在可不是好时机,被婊子尿过的鸡巴硬的不能碰了,要肏逼,在逼里射,肏给这个上面啜泣,下面喷尿,后面出汁的老东西,如此出色的婊子应该得到奖励。
等下次,下次吧,下次他一定用坚硬粗大的鸡巴蹭他又老又俏的脸,蹭脸上的泪,再弄弄婊子湿润温热的嘴。
“是不是你老公叫你上来勾引我的,我是你第几个客人?”
“等着老婆卖逼钱回去养的废物!”
“是不是你老公特地送过来卖逼的?”
凌睿找到了他。
他们最终结婚了,凌睿当着在场所有人大声宣布储昭苗以后就是他的好老婆。
这个畜生在他残疾的尿道里强行装了人工控制器,让他每天贱的像母狗一样想男人,求男人让他尿,小鸡巴随时都涨的像是要坏掉。
老公用尽一切办法都没能挽回老婆,是他害了老婆,他不配当人老公。
老公……不……前夫在每个节日还有曾经的纪念日还会给老婆发信息,怀念,祝好。
他不知道老婆还想不想在接触与他有关的东西,毕竟那么纯的老婆是被自己害得。
最右躲不过去,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受神情绝望而松动,“轻一点……别留印子,我老公,老公会看出来的……”
凌睿眼睛都红了,几把爆长的经络被勾的突突跳,眯着眼盯着淫妇不放,“婊子,逼都被人玩烂了,还装什么奇货可居!”
他的嗓音嘶哑,在细嫩的会阴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身下的人立刻挺着奶子大哭,浑身抖个不停,凌睿强行让自己不去注意挺在婊子白皙胸膛两上的两颗奶子,不大,乳晕有点褐色,不知是色素沉淀还是被男人吃多了,老东西的身体不如年轻漂亮的明艳,皮肉松散,就是媚,那种桃子烂透了的媚,老远就能闻着一股子甜的发腻的酒精味道,勾的男人前赴后继地死在他身上。
他还听见了巴掌的声音,老婆崩溃求男人求他不要再威胁他了,放过他,老婆还是好老婆,不是自愿让自己当王八的,都是为了自己。
老公踹开中间的那道暗门,这其实是个套房,他要救老婆,告诉老婆无论如何都他都爱老婆,去他妈事业去他妈人生,他只要好老婆,老公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他竟是无用至此,男人混到这一步,要老婆用身体换前程,谈何尊严,活着了无生趣。
老婆仰面躺在床边,双腿自然地耷拉下来,两腿大开直冲着门外的老公,欺负老婆的畜生在用鸡巴肏老婆的鸡巴,下面流了一地的尿。
老公愣住了,男人手指上套了个环,和老婆丢失的极为相似,连忙按紧开门键,踉踉跄跄跟着男人出了电梯。
老公满心的疑惑,这男的看着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体内酒精的代谢让他口有点渴,松了松衣领上的扣子,电话响了,是代驾打电话询问具体位置,老公告诉他不用来了钱会照付挂了电话。
男人走的很快,老公在拐弯的时候跟丢了,他不甚清明的脑中努力串联,沉默良久靠在窗边点上一支烟。
不让老公看,也不让老公摸,自己躲着偷偷用药,尿孔炎症复发,疼的要死,更别提上面布满了牙印。
老婆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夫妻生活也不在状态,夜里还做了噩梦。
老公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可老婆是好老婆,完璧身子等了自己40多年,头一次弄他嫩的要养好几天下的去床,嫁过来也是本本分分,一心为了自己为了家,老婆怎么会犯错呢?
08
婊子一睁眼就跑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真他妈养不熟的白眼狼。
凌睿用了一夜的劲,浑身泛着懒,摊开手里的环无声的笑了,也不知道老东西是不是岔着腿跑的,难看死了。
婊子话语无法连贯,连腿根都在抽搐,“我会脱阳……会死的……还给我……求求你……”
凌睿后来几乎是性虐一样干他,他自己都不知道能玩那么久,大力的揉得他全身潮红,肛口外翻成圆形无法闭合,除非搞的太深肏的太狠已经给不出回应了。
最后一次搞婊子逼是后背位,凌睿骑在他身上,拉揪他的头发把他的后背别成弓形,环完好的戴在残缺弱的鸡巴上,竟然没在激烈地撞击中被甩掉,戴的时候婊子卖娇要水喝,凌睿给了,渡完水之后给了还吃了他的嘴。
受是痛苦的,痛苦在他背叛了老公,身体背叛了他。老公……老公……
老公就在楼下的房间里,自己一丝不挂地被野男人按在床上乱拱,翻来覆去的摆弄,前头不中用的小东西尿过一次,屁眼里作怪的手搅的浑身打摆子,受止不住呜咽。
他性格中的自卑源于身体的残疾,身体的残疾又一直都是伤害他的利器,穿上衣服他是大街上普普通通为生活奔波的上班族,褪下衣服就只是个只会在角落里夹着腿哭泣的懦弱男人,衣服给他安全感,是他的遮羞布,他没有办法面对自己,总是习惯性地把错误归结于让他抬不起头的器官,要是不来就好了,要是不贪心就好了,要是有根完整的鸡巴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婊子似乎已受不了他的急送猛攻,身体强烈地抽搐,“把环给我……给我……”
凌睿停了一下,舔舔嘴唇,本来就在极限的鸡巴生生又胀大一圈,爽的几乎发疯,“想被我肏死就继续说。”爱欲快速升腾,兴奋到了极限,直接开始上手抛,次次对准逼心一插到底,把人干禁脔了再不时摇摆几下,对准逼心磨一番。鸡巴进出间,带的红嫩的浪肉翻出卷入,挤进去又夹出来,搞的婊子仰着脖子又尿了一身。
“不要……不要……求你……把环戴上……给我……”
凌睿无心哄他,腰猛的一沉,架起腿撞了进去,撞得婊子身子一挺,浑身白肉颤抖,嘴里吐着听似凄绝的呓语,喘着粗粗地浊气。
这个逼格外湿滑温暖,肛肉肥厚,早早便被被男人肏开了,逼内光亮鲜红细滑的嫩肉正在被丑陋的鸡巴肆虐,塞的满满当当。
男人以奸淫他取乐,撞他的逼,顶弄凸出的那点,用力之猛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也撞进去,两片丰腴的白臀被抓在手里掐的伤痕累累,畸形的鸡巴还不断喷出水尿。
毫不顾及人家的逼被他咬的齿痕累累,连着的红肉又吸又舔翻出肿胀的肛口,他一边舔一边骂用牙齿叼住细细的磨,任由男人抽搐着小死一样的喷了一次又一次。
07
婊子认命了,知道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只会哭, 抽搭搭解释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泪珠子成线,掉落在纷乱的发窝里很快就消失了,骚味实在太重。
凌睿管他那些,在白皙的大腿上抚摸亲吻了一番,一直吻到肛口,用力吸了一下,前后都喷出汁,熟透了,被男人玩的太多,腥臊的粘液溅到脸上凌睿都要痴了,嘴上手青筋突起,手上的劲没收好,听见惨叫声变大,觉得自己跟疯狗一样不可理喻。
“闭嘴婊子”,还提上要求了,凌睿管他那些,不让人说自己嘴里一点没闲着。
“不值钱的破逼也敢拿出来卖。”
婚礼那前一天乖老婆不听话,凌睿掐着他的鸡巴玩的他大小便失禁。
参加婚礼的宾客仿佛看不见他们相差的年龄,祝福真挚诚恳,上流社会的腌臜丑闻他们又算的了什么,储昭苗被养在了家里,到死的那天凌睿还是同样的爱老婆,他们做了一辈子的爱,每天都要用小小的尿孔尿在老公的鸡巴上,这是凌睿规定的专属于他们的相爱方式。
前夫只管发,坚持了好几年,老婆从来不回应,也许号都不在用了,离婚之后就没发过任何pyq。
老婆有收到,他独自去了另一座城市,准备在这个沿海小城开个小店就这么把下半辈子过了。
老公去他老家找过,没找到,他是知道的,心里很安慰,也很舍不得,老公的心他懂得,不怪老公,是他自己没法面对老公。
老公冲上去打他,野男人的脸上早先挂了彩,老婆扇他的时候钻戒划破了他的脸。
老公辞职了,这座城市繁华再与他无关,他没有家了。
那晚的混乱过后,老婆把绝望刻在了脸上,只说太迟了。
前台笑盈盈的递过来一张房卡,好像知道老公要来,xx的凌总早早给他们打了招呼今晚有朋友要过来,直接给房卡即可。
老公冷漠地接过房卡,脸色阴沉的可怕,还是刚刚那层,进去的时候从桌上拿了件趁手的东西攒着。
老婆不在里面,男人也不在里面,可他实实在在听见了老婆的哭声,男人逼他来,他在哭;不允许他穿内裤,他在哭。
老公沉思良久,还是自己那晚太过分了,喝多了手没个重,又定花又买礼物想和老婆赔罪,被老板一个电话安排了,打工人身不由己。
推不掉的饭局,推杯换盏又喝了不少,老公这次没喊老婆来接,他牢记上次的错,散场以后在包房休息片刻,用冷水洗了把脸,等到代驾接单,才慢吞吞往外走。
老公靠在电梯的镜子上,微弱的失重感依旧让他想吐,站在他前面的男人抬腿迈出电梯,老公以为到了也想跟着出去,扫眼一看不是……
金属环在手心里转了一圈,男人翻了个身继续睡。
小东西肿了没法带环,一直流尿,老婆哭着穿了好几天纸尿裤。
老公和老婆道歉,哄老婆,发誓下次再也不这么喝了,老婆哭的更厉害了。
凌睿吓他,甩掉就没得戴了,婊子很怕,怕的直抖,夹着腿乖巧地让人插,快要被干死。
完了
这个脑洞是牛用手机完成的,又慢又不通顺,感谢你我吧。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是……放开……
明明是暴力强奸的男人在作恶,是他强行违背他人的意愿发生性行为交媾,他却只会怪自己,溺毙于背叛的羞耻感。
被破开,男人到了这一步是没有可能放弃的,在今晚之前这个极尽缠绵的地方只有老公进去过,眼泪模糊视线,最右躲不过去了,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神情绝望而松动,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