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和我装什么清高,”徐羡骋得意地摸孜特克那硬得沉甸甸的下体,引得孜特克挣扎起来,那乳环震颤不已,年轻男人笑了,“自己又想得很,表面总和我矜持,装什么呢……”
孜特克脸上火烧一样。
徐羡骋只是隔着裤子摸了一会儿,就见孜特克上半身震颤起来,乳肉乳环乱颤,男人绷紧了下颌,抿起嘴唇,呼吸粗重起来。
有刺痛传来,孜特克闷哼一声,低头只见徐羡骋手里的银环已经在乳尖下钻了个口子,血珠子直往外渗,都被披头散发的男人伸出舌一一舔去。
孜特克发着抖,胸乳传来的疼痛,混杂着怪异的酥麻让他并起了双腿,下体已经颤抖着站了起来。
徐羡骋将那乳环合上,夹着孜特克的乳肉,又是一阵颤抖闷哼。那乳环银白得亮眼,在乳下随孜特克的呼吸而震颤着,称得乳首更加红肿挺立。
孜特克解释道,“你待会儿又喘起来,就痛了……”
徐羡骋佯作不快,语气凉飕飕道,“我看是叔叔不想碰我……”他抽出手,掰开那银环,俯下头去舔孜特克弹跳着的褐色乳首。
——孜特克的皮肤不算细腻,但是摸着很称贴紧实,皮肤也不似刚回来时候黑了,更多闪着健康的色泽。
孜特克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徐羡骋欺身上前,掰正了孜特克的脸,鬈发男人这些日子把胡子剃了个干净,徐羡骋发现孜特克真心想和自己好的时候,就会把脸拾掇得干干净净的,一扫从前的胡子拉碴的疲倦模样,这让他又高兴又有些恼火——显然从刚回来的时候,孜特克是一点和好的心思没存。
“叔叔愿意和我好了,所以剃胡子了。”
“……你别和我生气了,”孜特克只得这么耐着性子去哄,“又不缺这一天两天的……”
徐羡骋红了眼,“缺,”他声音小了,带着委屈,“缺了三年,叔叔怎么补给我?”
孜特克心中一酸,好半天不知道怎么搭腔。
徐羡骋真是被这伤烦透了,不满道,“我今儿已经大好了。”说罢就要去褪孜特克的裤子。
孜特克拿不定注意,他想让郎中确认好完了,再和徐羡骋做那档子事情,确实也怕自己在床上也没轻重,本身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磕着碰着都是正常的事,把徐羡骋的旧伤压着也不好,于是只得劝道,“又不急……我们可以等等……”
徐羡骋指了指自己顶起来的裤裆,“怎么等?”他情绪激动起来,“叔叔大抵是不想要我,和我在这儿拿乔,挑得我热起来,又不帮我解决。”
孜特克胸膛上下起伏着,明明天气还凉,他还出了层汗,他望着徐羡骋从床头取出匣子——孜特克真是有些怕了银签,见徐羡骋从里头勾出两个精致的小环,孜特克才松了一口气。
徐羡骋眼神暗沉,瞳孔直勾勾地锁着左边那粒褐色的乳尖。
孜特克的胸膛震颤着,上头晶亮地沁了一层汗 孜特克知道徐羡骋是在找那儿的环痕。
徐羡骋不顾孜特克的挣扎,伸手进对方的亵裤里,摸得一片粘腻潮湿,他挑了挑眉,“叔叔,我都没怎么摸你呢?”他笑了起来,带着些让孜特克不寒而栗的味道,“叔叔,你就是希望我弄痛你,是不是?”
孜特克去挪徐羡骋的手,徐羡骋不肯撒手,他掂了掂孜特克刚泄的阳物,坏笑道,“下次我去问问怎么给你这里也上一个。”
孜特克推开徐羡骋,“你别闹了,”他瞅见徐羡骋又激动起来,又怕对方生气,安抚道,“你的伤要紧……”
徐羡骋吹了个口哨,弹了弹那颗乳首,乳环直颤,他笑道,“真好看。”
孜特克脸上烧起来似的,他想起身,却又被徐羡骋按住,年轻男人笑道,颇有些无辜,“还有一只呢,叔叔……”
孜特克被按回了原地,靠着床褥,徐羡骋将那完好的乳尖舔肿,孜特克只觉得两乳发麻,疼痛又酥麻,徐羡骋硬扣着不住颤动的孜特克,给他带上了另一边,两乳首都坠上了晶亮银环,孜特克只觉得胸乳火辣辣的,下身已经硬到了极限。
徐羡骋觉得手被吸住了一样,他的嘴吮着孜特克的乳尖,另一只手去揉另一边,玩弄得让孜特克抖了起来。
本身孜特克胸口并不是很敏感,但被玩了这么久,确实让他有些食髓知味,总觉得是否大了一些,每次胸口被揉弄吮吸的时候,怪异的酸涩酥麻便朝着小腹涌去,让他不由得挺起腰背,倒像是特意让徐羡骋吸得更方便。
徐羡骋又舔了舔那银环,鲜红的舌尖在那银环上窜动,说不清的暧昧。那银环比从前的要精细很多,上头雕浮着花纹,分合处是方便戳刺的细长针尖。
孜特克被看出意图,尴尬得咳嗽一声,徐羡骋用脸颊蹭着年长男人的下巴,觉得二人脸上都怪扎的。他们耳鬓厮磨了许久,徐羡骋俯下脸,咬住孜特克的唇,细细地舔吻了一会儿,两人唇齿交缠,发出啧啧水声。
孜特克有些硬了,但还是推开了徐羡骋,徐羡骋十分不满,听见孜特克哑着嗓子道,“你要克制,羡骋……”
徐羡骋怒道,“怎么,这事还有憋的么?”
徐羡骋估计也是真的痛了起来,没继续做了,和孜特克静静地靠了一会儿。
“等我好了,我干死你。”徐羡骋委屈道。
孜特克嘴拙道,“不是的,你还有伤,要更仔细一些……”他瞅见徐羡骋顿了顿,眉心微蹙起来,意识到对方估摸着是痛了,连忙去看。
“痛了?”孜特克问。
“不痛。”徐羡骋咬牙赌气,倒吸凉气,但伤处确实难受。
“都合上了,”徐羡骋轻声道,语气又酸又涩,“叔叔,取了很久吧。”
孜特克直觉感觉徐羡骋不高兴,本想装哑巴,却被警告性地掐了一把乳尖,只得硬着脖子嗯了一声。
“叔叔,这环装上去了,只能我取。”徐羡骋的细长手指弹着那颗饱受折磨的乳尖,语气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