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乐还未从惊吓中缓过来,就被阿哲扛起带出了木屋,来到了一个超级大的山洞里。
在这个山洞里,除了云乐这伙人,其他的,都是阿哲的族人,他们在这儿寻欢作乐,把一个山洞布置成了华丽的宴会,而作为被他们娱乐的玩物,自然是云乐的几名伙伴。
果果和米莉赤身裸体地被困在了一个大铁笼里,颈部与四肢都被套了铁环锁着链子,如同牲口一般被阿哲的族人任意亵玩蹂躏,十几个晃着大鸡巴的男人围绕着他们,轮番肏干。
野人倾身下来,如乌云盖顶般,高大威猛的体魄瞬间就遮挡住云乐眼前的所有光线,缩成一团的他仿佛成了黑暗中的一个小影子,卑微得任人可欺。
“我叫阿哲,是毗骞族中的神子,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了。”
这个叫阿哲的野人说完就一手攥住了云乐的一只脚抬起,带动了脚腕上的铃铛清脆响亮,其霸道的行为宣示了自己的主权。
被捅出了血混着骚尿淫汁“滋滋”响的凄惨小屄又一次被扩张得更大,好似身体要被撕裂成了两半,云乐痛得一会儿大张着嘴哭叫一会儿咬住了下唇承受,精神都被碾碎成了玻璃渣子,瞪着大眼瞳一副像在面临着死亡的凄绝,然后在体内的那根凶器捅了不到五下后,就又一次受不了地晕了过去。
而野人就这样抱着昏迷了没再醒来的云乐,一直从傍晚肏到天黑为止。
“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断断续续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里发出来,等野人爽快完把沾满了白沫与血丝的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云乐这个可怜的小嫩屄,已经被捅成了个大肉洞,借着朦胧的月光,可以看到这个血肉模糊的肉洞里不断地流出了红白色的浑浊
狰狞的性器一点点送进了窄紧的阴道,可怜的小屄被撑得无比肿大,小小的口子被迫扩张成了一个成年女子拳头那么大,翻出的带血的薄肉紧紧地套住了茎身,随着柱体如粗大的针管注入肉里时发出的“滋滋”声,一红一紫黑的颜色相称着说不出的淫秽。
终于,在整根阴茎都插进只剩下了同样巨大得令人震惊的囊蛋露在了外面后,就开始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好痛……好痛……
呜呜……竟然被一个野男人给舔尿了,云乐羞愤欲绝地闭上了眼,然后睁开眼时,就见到了一根可怕的狰狞巨屌,宛如婴儿的手臂……不,在看到它瞬间勃起了的画面后,才震惊地发现,它竟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壮,足有二十七厘米……立在了茂盛的黑色丛林中,仿佛带有剧毒般的紫黑色,布满了虬结暴起的筋脉,非常有活力地跳动着,硕大的龟头就跟毒蛇的脑袋般吓人,顶端翕张冒着毒液的马眼就像一张嘴,此时它就抵在了云乐的小屄前,蓄势待发。
“不……不要……”云乐一脸惊悚地摇头,连嘴唇都在直哆嗦,预料到了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就吓得无力反抗的身子都在挤尽了力气挣扎。
野人冷森森地咧起了嘴,一副残暴的施虐者神态,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攥在了手里徒劳挣扎的小兽,觉得了十分可笑有趣,然后下一秒,臀部凶猛一挺,嗅准了阴道口的硕大龟头就“噗”地捅进了里面,仿佛在这一瞬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伴随着被撑得肥大肿胀的阴唇,里面翻出的屄肉渗出了鲜红的血。
“啊好痛……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奶子要烂了……啊……”果果惨哭尖叫,脸上布满了精液,混着眼泪与汗水缓缓滑落,嘴里也沾满了这样的浊物,合着唾液不断从嘴角滴落,两只硕大奶子被两个男人左右咬着吮拽拉扯,就好像在比赛拔河一样,把浑圆的球形都咬成了椭圆形,然后在松开的时候,两团肉就弹了回去,剧烈地摇晃出了惊人的乳波,顶端的乳头都被咬出了血,顺着红肿的乳晕滑下,两条腿被另两个男人打横抱着,各自用她的脚来玩自己的鸡巴,下体前半跪着一个男人,一边吮舔着她那萎靡在了被精液湿濡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丛林中的小性器,一边用手指抽插他的女穴,插得“噗嗤噗嗤”响,不断流出了水,后面还有个在用他的屁股夹自己鸡巴的男人,两手抓着他的两瓣丰满臀肉,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臀缝中,兴奋摩擦。
另一边的米莉亦是同样的惨状,甚至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他的嘴巴正被一根粗黑的大鸡巴给堵住了,那个男人两手按着他的头,将他的嘴巴当作了飞机杯一样疯狂插顶,米莉只能“呜呜呜”地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双眼通红,热泪盈眶,口水与精液淌满了整个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被迫撅高的屁股则被身后的一个男人箍着腰凶狠地捅屄,垂下的两只椒乳被身下跪在那撸鸡巴的男人一手反复握住揉掐玩弄,不时还当做了沙包一样拍打甩晃。
云乐被拽的那一下吓了一大跳,“啊”地尖叫了声,浑身发抖得更厉害,脚抽不回,他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继续问:“毗骞族?我没听说过。”
原以为这也只不过是个稀有的民族罢了,怎料这个阿哲接下来的话,把他吓得魂都没了。
“哦,大概我说食人族你可能会比较清楚吧。”阿哲邪邪地笑着,非常满意地看到这只小兽在听到了他这句话后快被吓破胆了的表情,然后又得意地告诉了他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你的伙伴也被我的族人给捉了,你、想不想见到他们?”
野人从腰带里掏出一株小草,放嘴里嚼烂了后就凑近这个糜烂的肉洞,如野兽疗伤般仔细地给它舔舐,将嘴里的草液通过舔舐渗入了他的小屄里。
“嗯……嗯……”云乐迷迷糊糊地呻咛着,在不清晰的神智里,他只觉得了下体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清凉的感觉,就好像被清泉浸泡住了一样,温和地清洗掉了他体内的伤痛。
云乐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间似是猎户所居住的小木屋里,躺在一张铺着兽皮的床上,身上夜罩了件黑色的兽皮马甲,下摆堪堪遮住了屁股,只用一条皮制的带子束缚着腰,两只脚腕上都套了只仿佛手铐一样无法拿下的镶嵌了铃铛的脚环,他一动,铃铛就会“啷啷”响,就好像一只永远也逃不出主人手掌心的宠物一样,他惶恐地看着他醒来后就走了过来的野人,一边瑟瑟发抖着往墙角缩一边声音沙哑地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感觉就像被一辆塔克压在了身上,反复碾轧,内脏都要被碾碎了。
云乐被捅得晕厥了过去,又被肏醒了过来,仿佛身体就只剩下了痛感,一直“呜呜啊啊”地喊疼,哭得撕心裂肺,连嗓子都哑了,嘴里的参片混着唾液滑进了喉咙,他一个不小心就吞咽了下去,小小的身体被野人的大掌扣在了身下粗暴地抽插,可怕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插得肚皮都鼓胀了起来,一耸一耸的甚是吓人。
小兽的阴道狭紧得很,身体又软又小,为了肏起来更舒爽,野人将他的腿托高,迫使他的腿摆成了m形,如翻身了的青蛙,然后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扣住了他的肩膀,小奶子都被挤进了胸膛压成饼,把他整个人嵌入了身体里的碾压式肏干。
“啊啊啊啊——!”
云乐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撕破喉咙般的叫声连森林里的鸟都被惊飞了去,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他的阴道就被撑裂了,痛得他差点晕厥过去,然后在野人的又一次挺入中,他就真的晕了过去了。
见小兽晕厥了,野人皱着眉用手探了下他的鼻息,确保他不是死了,就从自己的腰带里掏出了一块参片,捏开了他的嘴放入后才放宽心地继续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