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一僵,又缓缓放松下来,低低嗯了一下。
我在他回应之后掀开被子握着他嫩红的鸡巴,心中没有一丝杂念。不是说贺皓没有魅力,而是因为太容易就能摸到碰到,他反而没那么吸引我了。
低下头含住他的龟头,腥腥的味道瞬间充盈口腔,他有些激动,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却不知道这是一切折磨的开始,我努力包着牙齿仍旧磕到碰到他的鸡巴,痛得他闷哼几声后哭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静悄悄地掉下几滴眼泪。[br]
“那你操可乐瓶去,好吧。”
“……唐昀,你帮我口吧。”
“你他妈睡糊涂了吧?在放什么狗屁!”
“你他妈怎么裸睡?”
“方便操你。”
他厚着脸皮将我的手环住他的鸡巴放在私处,像是在操我一样操我的手,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我不知道这属不属于直男的范畴,只能闭着眼睛躲避他的注视。
七月底,我妈拉着行李箱一声不吭就出去度假了,还是保姆告诉我我才知道她走了。
当天下午,我就兴冲冲地提着行李箱跑去贺皓家。我去的时候他还没醒,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调的冷风吹得冻死人,他光着膀子,本来就白,被黑色的床单被罩衬得更白了。
我掀开他被子一角躺进去,他装作犯迷糊,看着我嘟囔两句听不清的话,我凑过去想听他说什么,突然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再看他脸上哪里还有什么睡意。
褪去睡裤和濡湿的内裤,倚靠着洗手台慢慢把牙刷底部抵在阴蒂上碾磨,双腿酸软无力,偷偷自慰的禁忌羞耻感让我更加激动,咬着嘴唇仍旧泄出几声呻吟,我把沾着骚水的牙刷底部抵在逼口一点点撑开狭小的洞口,慢慢往里推进,感受硬邦邦的塑料撑开软肉硌着腔道进入深处,没有鸡巴舒适,却让我有种被侵犯的刺激感。我拽着裸露在外的毛头轻轻抽插,汁水沿着塑料棒流了我一手,我慢慢滑坐在木地板上大张着腿,一手碾磨微麻的阴蒂,一手抓着毛头快速抽插,敏感寂寞的逼穴没一会儿就被操得喷水,我喘着粗气一把扯出沾着骚水的牙刷,在微弱的光下塑料棒泛着淫荡的水光,我深深呼出一口气,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为了掩饰我的心虚,我又撕了几张卫生纸盖在上面,洗完澡后又撕了几张纸盖在上面,确保无误后,才推开门轻手轻脚爬到床上睡下。
剩下十几天,我主动提出过几次帮他口,都被他以“手就挺好”的理由拒绝了,我感觉他好像对口交有心理阴影了。
这小子真他妈不识好歹,褚渂多少次让我帮他口,我都拒绝了!当然这句抱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说给他听的。
在他家住十几天,他房间空调温度调低了我冷,抱着他睡又不自在,因为他老爱裸睡;空调温度适中的话蚊子老咬我,早上起来浑身上下都是猩红点点,就连睡衣里的奶子都没放过,虽然不痒,但是看上去很恐怖,我不喜欢。
当你联想到他日常贱贱的性格,会发现他哭得更好看了,我被他都哭湿了,恨不得立刻扒光衣服骑在他的身上干他。
人有反差我知道,但这种反差未免太可爱了。那一刻手里的鸡巴不再是一根普普通通的芦苇棒,而是一根诱人的鸡巴,我想夹着这根鸡巴,湿润它,操哭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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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自遇见宋亦那天起,我妈就再也没带我出去应酬了。
她开始有意无意的在我这打听我的室友,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乱搞了,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我再次磕疼他了,心虚着抬头发现他看着我正在默默掉眼泪,那一瞬间狠狠地惊艳了我。
原来,真的有人哭起来很色情,欲坠不不坠的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眼睑、眼尾因泪意泛红,浅粉的唇色都因委屈变得艳红,泪眼朦胧的样子让人很有欺负他的欲望。
原本只是活差,我后面开始故意露牙磕他的鸡巴,就为了让他委屈地哭。
“唐唐~帮帮我,好不好嘛~”
他压着我哼唧两声,鼻尖上全是细汗,一副小奶狗耍赖皮的样子,偏偏我还就吃这一套,没几秒就妥协了。
“那你不许给褚渂说!”
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要射的意思,我的手都被他操麻了,语气有些不耐。
“你怎么还不射?”
“你手握得太松了。”
“你怎么来了?”
“我妈出去度假了,我来找你玩。”
他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压得我直喘粗气,我伸手推了几下都没用。他笑着从下分开我的双腿,以一种极其危险的姿势对我的私处顶胯,呼出的热气烧红了我的脸,我伸手去摸,直接摸到他硬烫的鸡巴,有些震惊。
后来,我妥协了,开着低温被他抱着睡,还要时刻忍受他上膛的枪顶着我的屁股,时不时戳进两腿之间摩擦,无意间就戳到了我的逼口,碾过我微肿的阴蒂,磨得我直流骚水,锥心的痒让我背着他偷偷自摸,玩得阴蒂又麻又肿,合腿就有错乱的尿意,偏偏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擦着我的私处顶弄棍棒。
腔壁瘙痒难耐,空虚异常。我半夜实在忍受不了私处缓缓而流的骚水,轻轻掀开他搭在我腰上的手去他房间里的浴室找东西——他睡觉沉,所以我才肆无忌惮,找了一周才找到一根圆润细长的牙刷,是贺皓的。
欲望烧身,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明天再给他换个新的就是了。
但,他妈的,他是我的朋友!
老子好不容易可以欺负哭一个男生,气死我了,要是褚渂哭就好了!
4.
她要是知道我的“膜”被一个不知家庭背景的体育生破了,会不会将我碎尸万段?
我不敢多说,只能对她含糊其辞,她问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看得我后背直冒冷汗,不知道她又在算计什么。[br][br]
褚渂暑假封闭式集训,七月份偷偷给我发了几次信息说想我,后来手机应该是被教练收了,打电话过去显示已关机,之后我就没再打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