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渂如及时雨缓解了我的尴尬，心里对褚渂的喜欢更上一层，怎么看怎么顺眼。
训练完已经中午12点了，高二高三的已经在食堂吃得火热，我热得没胃口就提前回寝室休息了。
睡得模糊期间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我拨开他冰凉的手翻身继续睡，隐约听到一声轻笑，我想应该是褚渂，嘟囔一声“褚渂给我滚”，那手一顿就挪开了。
宋亦垂头抠着操场人工草皮，我犹豫着戳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回头看着我，神情淡淡的。
“怎么？”
“刚刚谢谢你啊。”
褚渂个子是班里最高的，站在第一排靠左的位置，他的旁边是贺皓，白的刺眼。他在褚渂扭头和我说话时，也回头看我一眼冲我点了下头，咧嘴笑时露出了一颗小虎牙，看着可爱又帅气——表象容易蒙骗初见的人，相处久了发现明骚暗贱他统统具备。
排完队后垫着脚站半小时军姿，即使前面三个大高个遮住了阳光，高温仍旧让人难以呼吸。
右侧男生手上被教官插了5张扑克牌，周围全是闷笑声，笑声却离我越来越远。我的眼前出现大片黑雾，整个人仿佛处在虚幻之中，宋亦后背在我的视野里越来越宽，“砰”的一声撞到他的后背上。
“滚！”
3.
军训那天贺皓来了，我匆匆掠过一眼，没看清他的长相，只记得他很白，站在阳光下白到反光。
“好丑。”
“要你管。”
“我给你买吧。”
他笑一声，顶我两下后松手了，我心里百感交集，有紧张害怕，又有遗憾，总之很矛盾：想让他操我，又害怕他操我。
他走回淋头下面，热水兜头淋下，我偷偷看了一眼昨晚没看清楚的鸡巴，在他看过来时快速涂抹沐浴露冲洗，腿间都不敢细致地洗，害怕暴露。
他洗得很快，在我拿着干毛巾擦干身体时，他已经换好衣服了。
他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比平常低了许多，热气蒸的我浑身泛红，他顶着我不断向前，直到我双手撑在搁沐浴露的台子上，几乎贴在镜子上才停下来。
“唐昀，你的腰好细啊，感觉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手拿走，热死了！”
既然他给我台阶下，我哪有不顺梯下的道理，装作坦然放下捂着奶子的手，仿佛我真的是打生长激素长了对奶子。
他走到我右边的淋头下脱了裤子，我后颈汗毛竖起，脑子里发起紧急的危险信号。
果不其然，他从后贴了上来，肌肤仿佛比热水都要滚烫，肿胀的肉棒抵在我的臀上，我心里叫嚣着渴望，身体却在顽强抵抗。
“你打生长激素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俩异口同声，见他的眼睛直直盯着我的奶子不放，我赶紧抬手捂住胸口，从镜子看到我的脸红了。
“现在就可以。”
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吓得我一个激灵。主动撩和被动撩是两种概念，而且我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体异常，凡事要懂得循序渐进。
“不用了，你欠着就行了。”
下午训练稀里糊涂就过去了，我趁着他们都去吃饭的时间跑回去洗澡，关浴室门发现没有锁，我差点一口气梗死。
学校垃圾太阳能放热水放了半个多小时才放出来，我心急如焚，还得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现实就是你越害怕什么，越容易发生什么。开沐浴露的盖发出吧嗒一声，身后的门也吧嗒一声被推开了，我扭头迎上只着裤衩的褚渂，我俩皆满目震惊。
他眼尾轻抬，扫我一眼就转身了。我从他不羁的后脑勺品出一丝不屑感，他妈的怎么这么拽！
“唐昀，你好点没？”
“好多了。”
“报告教官！唐昀中暑了。”
我恍惚间躺在他的腿上，听他向教官打报告，原来这小子知道我名字。
我躺在阴凉的台阶上缓冲许久，视野恢复清明，归队正好赶上休息，所有人席地而坐。
一声口哨响起，我们被人群挤进了班级队伍里，在太阳的炙烤下等待教官排队。
我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把宋亦安排在我的周围，好死不死军训按照身高排队把他排到第一排——我的正前方，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整整九天不是盯着他的后颈，就是面对他冷酷的表情，说是折磨也不过分。
他说完就推门出去了，我还没理解他的意思。直到周六休息，他拿完快递后深夜不睡从枕下掏出一袋黑色蕾丝内衣递给我，我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换好了就走啊，站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白的，是胸罩吧？”
“运动背心！”
他从镜子里与我对视，侵略性的视线从我的脸移到奶子上，看得我两腿发软。他仅用一手就将我撑在台上的手控制住，右手弹着我的奶头，冲我耳廓呼出一口热气。
“你现在什么感觉？”
“你有病。”
“干嘛？”
“让我揉揉。”
“揉你妈啊，滚开！”
“什么？”
“你打生长激素了？怎么长奶子了。”
“啊——我也想长你这么高。”
他看我紧抓着被子，表情极为抗拒，便慢慢松开了手。如果是高二的他，根本不会看我脸色行事，可能直接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庆幸他高一还没那么霸道。
他展开被子帮我盖好，附耳低语。
“后天军训，你跟我睡一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