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斩松开口时,那处已经被玩弄的红肿一圈,颤巍巍的立着,紧接着,又换另一边。已经习惯了从胸口上传来的快感,易寒的反应不再那麽剧烈,没有想到,就在此时,下体忽然探入异物。
孟斩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就在下方,来回的搅弄那紧致的花穴。甬道里的慾液不多,就算带出几缕涂抹在外处,也很快就乾了。
他乾脆将整根手指抽出来,托起对方的臀部,就舔了上去。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那粉嫩的花穴,沾上一点湿润的水痕。即使被外人触摸,易寒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如此一来,便很难从面部观察出师兄是否得趣。但下身的反应总归是骗不了人,孟斩低下头,亲吻起那娇嫩的腿根,现在这个姿势,非常方便他埋头进去,肆意吸吮,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痕迹。
「小斩?」
「不做准备的话,师兄会疼的。」
「哈?」
易寒抬了抬左手:「他叫做小斤,前面的叫小车。」
不要给鸡鸡取名字啊师兄!
易寒嗯了一声,抱起自己大腿,隐密处登时暴露在孟斩眼前,虽然并未言语,但视线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处。
孟斩被他看的着实不好意思,「师兄,因为那个,就是,现在有……」顿了顿,心理建设了一番,才继续道:「现在不是有两、两根这个嘛,所以看是师兄比较……比较喜欢哪一个。」
好羞耻啊!比想像中还要羞耻一百万倍啊!
想了想,易寒又道:「小斩好厉害,操的师兄好舒服。啊,要怀孕了。」
他真的快受不了了,耳边听着清冷的声线棒读式叫床,居然别有一番诱惑,他一下精虫上脑,没能忍住,死死扣住那纤细的腰肢,几下深深的挺动後,就全部射在了里头。外头那一根也泄了出来,全部沾到了师兄的腹部上,弄得一片狼藉。
背部被一双手环住,他抬起头,易寒白皙的脸蛋浮着层绯红,胸膛上下起伏,垂着眼帘望着他。
一开始,易寒只是点头或回覆一声「嗯」,却在一次猛烈的抽插下,忽然睁大眼睛,松开被揉皱的床单,摸了摸孟斩的脸颊。
「小斩。」
「嗯?」
孟斩停了下来,担忧的问道:「师兄感觉如何?会疼吗?」
易寒摇摇头。
同他猜测的一般,除了脸颊微微泛起桃红外,师兄依旧一脸的平静,完全看不出他的下身正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舌头舔弄着肉瓣,甚至往穴口里挤进,发出啧啧水声。易寒垂在身旁的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大腿轻轻磨蹭着他的肩头,随着清液小股小股的分泌,前端的性器也硬了起来。
孟斩再次尝试着放入手指,这回很容易便能来回滑动,他耐心的扩张到能容纳三指,挺直上半身,将易寒的双腿折起。
「师兄……」他喘了口气,「我要进去了。」
「那我们继续吧。」
易寒往後坐了些,解下腰带,外衫……一件件摺好叠在床头,最後只剩一袭中衣。
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头,衣摆下恰恰挡住了延伸上去的阴影,本来是秀色可餐的景象,但因为易寒的表情过於淡定,导致他完全无法朝情色方面想。整个气氛与其说即将行床笫之事,不如说是师兄弟之间,同榻论经讲学。
「嗯!」
头顶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抽气声。
孟斩自己也有些恍惚,至少在他的春梦里,还从未设想过这般玩法。实际做了後,满脑子都只有好香,好甜,怎麽这麽好舔这类十分变态的想法。
易寒点点头,表情却像在问:这事不是本来就会疼吗?
孟斩一下难受起来,亲了亲易寒的眼皮:「不会让师兄疼的。」说罢便沿着颈子往下,一路啾啾的亲吻着。撩起碍事的中衣,两颗小巧的乳头立刻暴露在眼前,他先是用舌头在淡粉色的乳晕旁打转,再转而含住嫣红一点,唇瓣覆上乳肉,舌尖不停往奶孔中戳刺。
显是被刺激到了,易寒弓起了背,又被孟斩一手揽住,温柔的力道推着他挺起腰,将胸部更往师弟嘴里送。
他在心中呐喊着。而且这两个小名,合起来不正是他的斩吗?
虽然说了让师兄随意选择,但这两根东西,在他眼里,长的完全一模一样,到底师兄的评判标准是什麽?
易寒向後躺倒,大腿分的更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孟斩吞了吞口水,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有些发疼。
说的好像他胯下挂着的是什麽绝世大宝贝、+10精炼附魔神器一样!
孟斩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他没想到,易寒居然还真的仔细研究。像是菜市场挑水果一样,一手掂着一根,神情严肃的比对。
过了一会,就在孟斩身心都快承受不住时,易寒终於抬起头,「小斤。」
「这些……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孟斩无奈道,「而且师兄,你哪会怀孕啊。」
「小斩好大,嗯,好棒。」
因为被师弟掐着腰颠弄,出口的音节没有那麽连贯,带着丝丝春意,却还是掩盖不了,棒读的事实。
「……」
这等反差也是十分磨人,总会激起男人兽慾。可坏就坏在,孟斩无从得知自己到底做的对还是不对,只好就着这点深度,缓慢抽插起来。想起对方毕竟有雄性体徵,前方性器肯定也有快感,於是分出一只手并住自己多出的那根阴茎,和易寒的一齐撸动。
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一边红艳艳的乳头,夹着那嫩肉在指间搓弄。也许真的是被弄得舒服了,甬道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顺畅的他数十下後就整根直滑到根部,动作也益发凶狠起来。
「舒服麽?」孟斩亲吻着身下的美人,情不自禁的问道:「舒服麽?师兄……」
易寒立刻偏过头,长长的发丝垂在肩上,盯着他扶住小斤,一寸寸往里挤。
硕大的前端将娇小的花唇撑的变形,看的人气血上涌,更何况,被温暖湿润的肉穴死死咬着,孟斩几乎是耗费所有定力,才克制着自己不要生生闯入。
好不容易,整根性器最膨大的地方,终於尽数没入,可刚推动没多久,就感受到一股阻力──里头又乾了。
但下一秒,一只手就伸了过来,冰凉的指尖抚了抚他的脸颊。
孟斩任着易寒摸,师兄不知为何,似乎对他的脸很有兴趣,手指沿着眉毛,眼尾,颧骨,鼻子描摹。最後,捧住他的下巴,凑上前仰着头亲了亲他。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