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好衡儿,可想死父皇了。”叼住唇肉轻轻啃噬。慕衡一声轻笑,张口用舌头将父皇的厚舌勾入自己口中,放开让他能够更好掠夺自己的唇舌,吮吸香甜的津液。
慕衡用手搂住元德帝后颈,两人呼吸交融越靠越近。元德帝抽出慕衡束发的玉簪取下王冠,黑缎般亮滑的黑发披散开,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散在龙椅明黄的坐垫上,衬得慕衡肤色愈发的白,青丝极黑。
手指急不可耐解着慕衡的腰带,刚要抽出,得到儿子推拒着肩头焦急说:“父皇,别……这是御书房。”
以前称呼元德帝为“皇父”意为他先是皇帝后才是父亲,而现在他在慕衡面前变成先是父亲,再是皇帝。
“不是已经告诉过你,私下咱们父子相见不要拘泥这些俗礼。”
慕衡恭敬道:“礼不可废。”
所有人认为母家势力强大加上在朝中的势力辐射,太子之位给谁只是不能明说的实情。可他们忘了元德帝不是大权旁落的皇帝,太子究竟是谁不在于一个人在朝中或母家势力的强弱与否,在于皇帝究竟属意谁。
慕衡拱手同诸位同僚告辞,转身拍拍一尘不染的王服宽袖,飞扬的长袍下摆带风重新踏入承德殿中。
元德帝批着奏折,耳闻脚步声临近,抬头正对上慕衡沉静的视线。
两人身体紧密相连一起坐在地上,慕衡失了气力只能趴在元德帝怀里喘息,他仰着头,舌头被皇父卷去品尝。
“衡儿,父皇立你为太子好不好?”含弄香甜的软舌,元德帝突然说。
倦意上涌的慕衡微微瞪大眼,过了一会儿却出乎意料轻轻摇头。
然而慕衡在朝中依旧维持低调不争的形象,便是有人明里暗里攻击,他都能忍则忍,能退则退,当真应了当朝甄相爷的那句话——
“六殿下是个聪明人,可惜性子太过软弱胆怯,老夫看呀……”因着一些顾虑,此话并未说完,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六殿下拥有很强的治国能力,可他那性格与自身异族血统注定他不会是太子人选。皇帝如今对他好更像是在尽力补偿他,像元德帝这般霸道的君主,从任何方面想都不会选一个子不类父还有一半异族血统的继任者。
“啊啊啊啊……父皇住手!住手啊啊啊啊……不要扯了……小穴……小穴要坏了……”慕衡一只手挥动用力抓住元德帝拉扯他穴口的手,呜呜咽咽放在嘴边舔舐求饶。
媚肉层层裹紧肉棒,手指在温暖的口腔里逗弄,元德帝闷哼一声,往前用力压住慕衡,粗长的肉棒侵占全部泥泞的肉道,青筋虬结的肉棒抖动着喷射而出。
这次射精漫长而多,不仅慕衡的肚子肉眼可见涨圆,而且他还开始干呕,好似过多的精液倒流就快要冲破肠子和胃从嘴里涌出来。
温暖混合着精液的淫水随着肉棒不断往上顶弄流了一地,而元德帝正把慕衡的两腿高高架起背顶在漆红的殿柱上尽情肏弄。
雪白的臀肉在胯部连续拍打下披上一层暧昧的殷红,慕衡更是又痛又爽,他目前整个人除了背部贴在殿柱上勉强受力,其余重量都只在肉棒上。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由人操弄的肉,而元德帝的肉棒就是要把他这块肉给深深磨成泥,磨去全部神智,叫他除了放声淫叫和渴求肉棒其他什么也做不了,想不到。
元德帝揪住他被咬上几个牙印的乳尖带他转了身让他双手撑在柱子上,双脚终于可以挨到久违的地面,只是依旧在大力顶弄下脚趾蜷起踮起脚跟,身体晃动着撅起屁股摆出渴求精液的姿态。
元德帝狠命往上顶弄腰胯,继续伸长一节的肉棒顶端巨大的肉冠像是有一圈卡子磨蹭敏感痉挛的媚肉,直把肉穴碾磨到穴心喷出一大股暖流,晃晃悠悠被大肉棒堵在洞里流不出来,反而撑大慕衡的肚子。
慕衡被肏弄到满面泪痕,张嘴只会咿咿呀呀淫叫,元德帝在他耳边对他说的话——
“父皇哪有不喜欢衡儿,父皇就是太爱衡儿了才会想把你灌满……衡儿就是父皇的精桶,是父皇的肉套子,以后父皇每天都要在承德殿干你……让你每天都大着肚子下不了床,知不知道。”
“啊——”慕衡仰首一声长吟,因为射精有些疲软的性器几乎立刻高高翘起,他用手抚上自己平坦的下腹喃喃自语:“进、进来了嗯啊啊啊……好胀、肚子好胀啊……”飞红的眼角泌出泪,撒娇有些害怕的道:“父皇的肉棒好长,衡儿、衡儿的肚子要被顶破了啊啊啊啊。”
元德帝压在他身上弓起腰打桩般使劲把肉棒往缩紧的肉穴里塞,“衡儿胆子可真小,吃过这么多次还害怕,你看哪次父皇把你肚子弄破了。”
慕衡皱着眉咬住下唇,大颗汗水顺着额头两侧往头发里浸,断断续续说:“可父皇…父皇会把衡儿的肚子弄大,吃不下还让衡儿吃,父皇肯定是不喜欢衡儿了……”
慕衡此刻整个身体横陈在御案上,深邃晶亮眼眸中漫出肉眼可见的惊慌。他想开口,元德帝提前用嘴堵住不让他说扫兴的话,单手将身下人的玄色长裤褪至膝盖,三根手指并拢直直往翘臀秘地里捅去。
慕衡昂首痛叫一声,呻吟随着手指抽插嗯嗯啊啊开始流泻而出。两条长腿摆在元德帝身体两侧,因为肉穴里的刺激想要并拢摩擦。那动作在元德帝眼中引诱意味甚浓,忍不住一巴掌拍打在慕衡屁股上,喘着粗气忍耐想要直接冲进身下人体内的冲动道:“骚衡儿,不要乱动,听到了吗?”
“父皇……”慕衡扭着腰躲避肉穴里肆意的指头,下身胀得厉害,作怪的手指不仅在里面来回进出,还故意曲起指节碾磨敏感的内壁。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拨弄轻抠一两下,感觉不到疼,只有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席卷全身,叫慕衡不自觉摇晃屁股,不知是在躲避还是迎合。
承德殿内,皇帝正与一众大臣议事。抛开私下那些荒唐不提,元德帝平日在人前惯是个高深莫测的人,细长凤眼威视灼灼,便是最亲厚的臣子也不敢与之对视,都低着头奏报,等待聆听圣训。
慕衡作为亲王与大臣们站位不同,不过他也一样恭敬低着头,即使感受到元德帝的目光长久落在他身上也不曾抬起半分,面上表情淡漠,一如往昔。
等到说完正事,皇帝安排大臣退下,临到一群人出殿后刚要下台阶,总管太监匡富从殿内出来碎步小跑到慕衡身边道:“王爷,陛下召您单独留下呢。”
自从表明心意后两人心意相通,情事之间自然如鱼得水。元德帝是个享乐情欲的人,宫里很多地方他都与慕衡试过,唯独平日议事的承德殿两人默契不曾踏足。
而今日,他憋了许久,一见到慕衡的脸龙根立时就硬得发痛,满脑子只想把慕衡这拨他心弦的妖精给就地法办。
元德帝一顿,慕衡以为他认识到此地不妥,手肘后撑起身子想要起来。谁知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小山高的奏折尽数落地,朱砂的砚台翻倒在名贵的地毯上,御案上空出很大一片。
“哼,死脑筋。”元德帝不满冷斥,“起来罢。”慕衡依言站起,照例走到元德帝手边站定,伸手整理一摞摞奏章。突然一股大力将他拉倒,高挑修长的身体顿时像只断线的风筝般落入明黄宽厚的怀抱。他下意识掌住元德帝的肩,后者手臂一个使力直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掐住他的下颌仔细端详。
“快让父皇看看,出去两月可有瘦了。”长眉紧皱,低沉的嗓音透出丝丝心疼,“瘦了,也晒黑了。”大手捏捏肩头,顺着手臂往下到王服包裹严实,腰带系紧下的细瘦腰身,最后在肉感十足的翘臀上狠捏一把。
慕衡被他大力一下捏得一声嘤咛,俊脸飞上绯红,元德帝笑着轻啄他鼻尖一口,用鼻深吸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冷梅香气,薄唇往下贴到微微抿起的淡唇。
心尖一颤,长身玉立的青年背光而立,那双碧蓝点灰的美眸真是要将他的魂都深深吸了进去,使人不自觉眩晕。
放下朱笔朝青年招手,慕衡自动抬步上前临到御案前跪下请安。
“儿臣参见父皇。”
慕衡并不知道大臣们心中作何想,若是让他知晓,恐怕也会笑出来。
他本以为自己演技拙劣,毕竟元德帝曾亲口说过不会立他当太子的话。原来那些精明的老狐狸们都没看出他的本性,他是不是有点……装过头了?
还有,在绝对力量前,血统真的那样重要?
难道慕衡是真的不想当太子吗?
不,他比谁都更想得到那个位子,只是不是现在,更不是当下这种情况。
元德帝此时说出这番话,谁知道他是故意试探还是单纯精虫上脑。至于是否真心,他已不澜贵妃去世时那个天真的小鬼了,自然不会轻易相信那些。
而他经由大手捏住再不得发泄,憋到通红的性器,直到元德帝射精才松开手,剧烈刺激下,挺直的肉棒反而射不出任何东西,颤巍巍地抖动几下,流出一道浅黄色的水柱。
“呜呜……呜呜……”慕衡哭泣着,从来没有如此丢脸过,竟然让父皇把他生生操到失禁。
低垂的头由一只手缓缓转过来,元德帝细细亲吻他湿透的脸,射完后半软下来的肉棒温存地在浸满精液和淫水的绵软肉穴里移动。
“唔唔唔嗯嗯啊……”慕衡眯着眼,长睫湿透,整个人在情欲中翻腾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漆红的殿柱上留下他湿湿的手掌印。
喉间闷哼不断,而元德帝伸手一把捏住他前方挺立的性器,出口被堵,慕衡除了狂乱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异样的快感一股一股往头顶上窜去。
元德帝另一只手使劲掰开慕衡雪白的臀瓣,扯弄着被肉棒撑成一个毫无褶皱的圆的穴口,一心想把沉甸甸的囊袋也塞进去。
也不知道慕衡到底听进去几分,他只是哭叫着点头,嘴里哼出意味不明的词汇。不过就算能听清楚估计也是跟着元德帝的话说什么要当父皇的精桶,要父皇每天都把龙精射给他之类淫语。
父子紧紧抱在一起好似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肉虫,元德帝身体强悍,捏着慕衡圆乎乎的屁股套弄肉棒没操爽,继续让慕衡两腿圈住他的腰,直接把人整个抱起来,在空旷的承德殿里边走动边干抽搐不止的肉穴。
“嗯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父皇的肉棒好粗嗯嗯嗯啊啊又进来了……又进来了……呜呜呜呜父皇不要再松手了,衡儿掉下去就要被肉棒插穿了,插穿了啊啊啊……”
元德帝失笑,别看慕衡平时聪明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到了床上他的表现可谓天真十足。傻乎乎的问些只会叫人哭笑不得血脉喷张的话不说,有时候还会表现得像只不想被抛弃的小狗般可怜。
元德帝清楚这是慕衡幼时留下的心理阴影,而能弥补他的就是用行动证明自己不会再丢下他。
于是他一把揽住慕衡将他拦腰抱起,让他岔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胯上,紫黑的肉棒因体位原因瞬间进得极深,操弄到慕衡尖叫不已,两手撑住直起两条大腿想要起身,结果被元德帝用力摁回来继续坐在肉棒上。
别看慕衡虽然说不出话,身体一直表达自身拒绝。可被元德帝开发出淫性的身体早已完全受不了这样的爱抚,软化成一滩春水,只等人将他揉圆搓扁。
有多少次,他多想让元德帝不要再弄,直接用他的大肉棒通进来,用力的,巨大的龟头压抵住穴中骚点,就那样粗暴的,狠狠的将自己无情占有。
看着儿子大大后仰起修长的脖颈宛如垂死的白鹤,俊颜上泛着情欲的潮红,一双眼睛却盈盈亮得可以滴水,还有那从微启淡唇中无意识探出的嫩红舌尖,元德帝额角青筋直跳,呼吸粗重。伴随慕衡身体剧烈颤抖,一道白液从前方挺立粉色的性器上喷出,他终于掏出苦忍多时的巨大龙根,撸了一把湿漉的头冠顶住翕张的肉穴口用力全根没入。
这一年来,只要有北亲王在的场合,皇帝与大臣们议事后他被留下的次数非常多。随着次数增加,朝中有些还在观望的大臣都知道北亲王如今是如何受元德帝器重,放心到把朝中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他处理,让他在树立威望,积累民心。
至于其余成年皇子,心中暗恨不假,苦于元德帝有意偏袒,他们就算想背后暗算也得仔细掂量清楚。
要是换做其他皇子,尤其本朝现在还未正式册立过太子,是个人大概都要得意忘形,想来得到太子之位基本是时间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