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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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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吃那么馋,我还没进去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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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其实一贯没食欲,但今天有点饿,或许是运动过量的缘故吧。

“好。”商骊听到了他的话,却兀自往锅里多打了一只蛋。

荆珣看着商骊的背,脑子里出神的在想,背也很宽,肌肉是完全不输莘梧的漂亮。

但荆珣坚持说:“我要吃你做的。”

于是商骊便抱着他去了厨房。

床上的污言秽语不入心,真的当笑话听,假的一笑而过。荆珣向来分的清情与欲,从不在这上面纠结对错。

荆珣受不住地扶着墙,全靠着身后箍着他的手才得以没软到滑下去。他弯下腰深深喘气。商骊的大手包裹住荆珣细白的手指,五指严丝合缝插进荆珣指间,搂着荆珣将他抱了起来。

性器一直牢牢嵌在荆珣体内,荆珣咕哝了一声,商骊没听清,把小孩窝进怀里亲,手还在不老实的揩着油,小孩泛着红的臀被他拨得泛出波澜的海。

醒来还是没能躲过一顿肏,荆珣虽睡饱了,人还是有些恹恹的,不大精神。

莘梧哂了哂。

——里昂国际校学生会会长,成绩优异。

手指点了点里昂国际几个字,没记错的话,这是四九城的所有私立学校里,最拔尖的一所,最重要的是,荆珣也在里面。

“好的,再见爷爷。”莘梧挂了电话。

荆珣忍过了最初的胀痛,迷懵地睁开眼,眼神好容易聚焦到商骊脸上,商骊冲他一笑,下一刻就大张大合地开始抽插。

“宝宝,说了别要那么紧,夹断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商骊促狭地笑,掰开荆珣细细颤抖的臀瓣狠狠地撞,浴室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荆珣臀尖被撞得通红,穴口挂着淋漓的光。

“出去...你出去……啊”荆珣在狂风骤雨的抽插里极尽艰难的发出微弱的声响,像是飘摇的小船在暴鸣海啸中艰难航行。他意识模糊,自己都不大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趋利避害,想要钻出商骊的侵略圈。

而另一边。

莘梧举着电话恭恭敬敬地同莘老通话,手上却拿着下面的人递上来的资料。名字那一栏赫然写着

——商骊。

燕晓没能来得及说第二句话就被截断了话头,看着荆珣一副不欲与她多说的模样,只能眼神忧虑地望着荆珣上楼,手中开得娇艳欲滴的花也悄然落下,在地板上凌乱的散着。

她蹲下身去捡,却被未修剪的玫瑰花刺扎破了手。她疼得一缩,压抑了许久的眼泪也顺势掉下来,她慢慢蹲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那里微小的伤口慢慢凝出一点饱满的红。

厨房的佣人是新来的,出来看到女主人蹲在地上,刚从花园摘的花凌乱地掉在地板上,花瓶也咕噜噜地在地上滚,她大惊小怪的叫起来,“夫人你没事吧。”

他随即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商骊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慢慢变得深邃浓稠。

良久,商骊哂笑着喃喃,“我可不想让你看到我不想让你看到的一面啊,宝宝,别逼我。”

商骊拧了拧眉,几乎要被他这坦然的态度气笑了,于是他真的笑起来,只是笑里掺杂了匪气与戾气,看起来尤为不善。

他咽下那点微末的不甘,又想起来那个陪荆珣去看画展又带他去吃饭的男生,两人之间的亲密昭然若揭,但又好像不完全是这样。

“还有事吗?”荆珣看着商骊问,示意他打开车门。商骊开了锁,看着荆珣下车。

他扭过头看商骊,眼带疑惑:你干嘛?

商骊手指敲着方向盘,斟酌着开口,“我们现在这算什么关系?炮友?还是偷情的那种,对吗?”

他这话倒是问得荆珣一怔,毕竟他从没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两人只是一拍即合搞上了,各取所需,没有感情没有牵扯,这样的关系将来最容易断。

说到底还是他的性器太大了,是做再多次荆珣都吃不下的尺寸,每次整根没入的时候都直插得荆珣眼前发黑,有一种一下被人捅进胃里的恐怖错落感。

商骊捅进去之后体贴地没再动,他眼带怜惜地摸着荆珣的脸,覆在他耳畔哄,“乖。”

说罢他觑着荆珣的脸色,挺着腰开始慢慢地动,细碎流连的啄吻印在荆珣软白的脸上,荆珣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翕动,想要说出什么却迟迟发不出任何声音。

话说,今天总是想起莘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吃完饭照旧是商骊送荆珣回家,这次就很有经验了,他将车停在距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的树荫下。

荆珣拉开门就要下车,没扯动,发现车门被锁了。

荆珣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看着商骊煮面,他支着脑袋发呆,直到被商骊拍了一下才回过神,遂有些悻悻地懒懒开口,“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商骊搅动着锅里的面,“要吃几个蛋。”

荆珣想了想,还是说:“一个吧。”

他打了一声哈欠,说一句“我饿了”,商骊掏出手机要定外卖,荆珣扣下了他的手机问,“你不会做饭吗?”莘梧是会的,而且做的很好吃。

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蹦出这个想法时荆珣也觉得荒谬,为什么要把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这个。

“我只会做面。”而且他昨天给阿姨放了假,勒令她这几天不用来上班,所以冰箱里没食材,依稀记得只剩了几只鸡蛋。

商骊捏着荆珣细窄的腰,犬齿蹭动着眼前柔白的颈子,张开嘴深深咬了下去。

快感喷发的那一瞬间是极度舒爽的,绞紧的甬道不住地收缩,被烫的臀儿轻颤,摆出淫荡的臀波,商骊下意识抓住揉了一把,嫩白的臀肉盈了满手,从指尖挤了出去。

在射精的同时商骊还在喟叹着挺动着腰抽插,穴口被撑到发白,随着抽插拉扯,喑红的肠肉被带出来,红白交加刺激着眼球,商骊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

——与荆少爷不甚相熟。

莘梧指甲在“不甚相熟”四个字底下摩挲了几下。不甚相熟的话,却又三番两次送人回家。

莘梧想起刚回国那天,商骊在街角倚着看荆珣从旋转门里出来,彼时他还不知道那人是谁,现在看来...

“是的爷爷,我正有这个打算。”莘梧眼神飘忽在纸张上,声音却沉稳地回答莘老的问题。

——商氏总集团商总的幺子,商屹亲定的继承人。

“我暂时不打算回去了,那边稳定了些,再说我也有了别的考虑。”

燕晓慌忙地抿掉眼角的湿润,阻止了佣人伸过来要帮忙的手,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抬头间又是雍容的荆夫人。

她优雅的笑,摇着头说只是失手打落了花瓶。小女佣看着女主人有些红的眼角,张了张口却又没说话,复而又退出去做自己的事了。

燕晓深深喘口气,将花瓶扶正,慢慢将花插进去。

恶龙一经放出,咆哮着冲击目所能及看到的东西,伤了谁都不一定啊。

“幺幺回来了,小梧昨天来找过你,我说你不在,你去哪里了呀。”燕晓正在摆弄着她的花,看他进来忙站起身向他走过来,担忧地望着他,荆珣在这样的眼神中泰然自若。

他含糊其辞,“去了同学那里,我会给莘梧回电话的,晚饭我吃过了,不用叫我。”

腿合不拢腰挺不直,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荆珣走了几步后,商骊忽然降下车窗,头伸出来在荆珣身后喊,“你觉得我们两个有希望吗。”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荆珣有些无奈地顿住了脚步,扭过头看着商骊,脸上带着荒唐与微末的不可置信。未开口就说明了一切。

荆珣心知肚明,却没料到商骊是这个态度的。昨天晚上荆珣其实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商骊对他的感情,怎么说呢,说喜欢和爱太过夸大和搞笑,但占有欲是绝对大过那点微末的喜欢的,而且对荆珣来讲,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荆珣点了点头,并不想在这上头做牵扯和犹豫,于是他蹙眉,“不然呢?”

商骊在性事上对待荆珣一贯粗暴,大张大合弄他往往又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是凌驾于肉欲之上的另类满足感,堪比飙车高潮的那几秒钟,吸食毒品时崩坏的那一瞬间,都是无与伦比的精神饱腹感的来源。它们饲养着心里的凶兽,任由它们吸食血肉生长咆哮,撕碎这荼恶的世界。

“想说什么?”商骊轻柔的吻来到了荆珣的嘴唇,却又在他张开的那一刹那又故意封住了他的唇瓣,把荆珣的话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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