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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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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卫生间“发了情”,被商骊当场捉住的。他转了转眼珠,明白过来他现下是在校内的别墅区里,是商骊的地方。

商骊为什么没有把他送回宿舍而是把他带到了这里。

他一时有些想不通。

他迷蒙地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数倍的俊脸。幸而商骊的脸足够抗打,不然就这样的方式醒来,一般人都会被吓一跳的。

荆珣被吻得脸颊上浮着一层红粉,他有些怔怔地看着商骊的带着一点幽绿色的瞳孔,抵着商骊肩膀的手松了劲,下一刻就被商骊揉进怀里深吻,微微带着滚烫的嘴唇贴上荆珣微凉的唇瓣,荆珣像是被烫到一样发出小声的哽声。

商骊没穿上衣,只下身穿了条浅灰色运动长裤。他肌理十分之漂亮,腹肌沟壑分明,既不像外国人那样肌肉发达显得十分壮硕,也不似亚洲人那微微孱弱的身体,他恰好中和了二者的优缺点。

打迎新大会上他见荆珣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人阖该是他的,他早晚要把人弄到手。

而此刻,人就躺在他的床上。他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床边。床边微微塌陷下去,好在床实在是大,荆珣没有被惊动。

商骊估摸着人睡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快该醒了。他伸出手指去把玩荆珣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拨了拨。

都说灰色最显,此刻仿佛是得到了印证。那蓬勃的一根简直直接可以去床上杀人了。

少年人干柴烈火,一阵惊天动地。

敞着巨大的落地窗的窗帘,昏黄的阳光照在室内,气温稍稍降下来了,但屋内的两人情绪高涨如火。

荆珣半跪在床上,袒露出平坦的胸腹,唯独胸前两点两点娇艳含蕊,在白皙的肌肤上生光,引人不由得探头下去一尝。

但就是这这样,在荆珣八岁那年,他的母亲怀孕了。

他九岁的时候,妈妈生下了一个弟弟。

再后来啊,渐渐的,荆珣与父母的关系愈来愈远,在他上高中时一度降到冰点。

荆珣黑发柔顺的搭在眉骨,呼吸匀长。

此刻,与床半屋的间距,商骊赤裸着上半身掐着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金融报表分析。

他懒洋洋的眯着眼,时不时抽一口烟,手上一直点着鼠标,眼睛没离开过屏幕。

过了良久,母亲含着泪眼看着丈夫,丈夫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终于听到门锁被拧动的声音,小孩慢慢走出来,母亲看到荆珣哭的发红的脸,立即蹲下来将他抱在怀里,手掌摩挲着小孩的背给他顺气,眼泪像开了闸似的无声地淌。

小孩睁着哭得发红的眼皮,肉肉的手掌抚上妈妈的眼睛,糯着嗓音,“妈妈不要哭了。”

就算穿上衣服,体体面面的站在人群里,还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别人隔开,像是一道枷锁困住了他,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融不进正常人的那个圈子。

小时候是裙子和四驱赛车,再后来就是当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他七岁的时候将自己关进房间里,反锁了房门,闷在衣柜里偷偷抹眼泪,父母在门外焦急的拍着门。

像是远古海妖魅惑人心一样蛊惑着单纯的少年,他幽绿色的眸子里荡着的深邃笑意能将人溺在其中,像是沼泽一样,将人心甘情愿地拖入深渊,挣扎不得,最终被深渊吞噬。

荆珣回过头,心里有一角正在塌方沉陷,慢慢沉没进这片黑狭的海,悄无声息的,就这样溺毙了。

或许是出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又或许是出于逆反心理。

不能再待下去了,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塌陷,太危险了。商骊这个人身上总有种亦正亦邪的邪肆气息,看似矛盾却又无比合理。

荆珣慢慢掀开被子,像是小动物冬眠醒来后顶着懵懵懂懂的脑袋探出头,想要去看看外面久违的世界。

商骊暗暗滚了滚喉结。

声音带着点瓮声瓮气,总觉得底气不足。

商骊眼睛里带了点笑意,嘴角也勾起来,明知故问道:“回哪里。”

他说着将手伸进被子里,循着轮廓摸到了荆珣的腰,荆珣颤了颤,立刻捉住了商骊的手指,柔软的手掌整个握住商骊的虎口。

盛夏里的下午,天际蔓延着无边的火烧云,照的整片天空火红映彩,层层渐变的色彩堆叠在天际,映照在照进室内。

微黄的光打在荆珣白皙透亮的皮肤上,高挺秀气的鼻尖在不大的巴掌脸上落下一小块阴影。

他们所在的这所学校——里昂国际学院,坐落在四九城的边缘地带,学校倒是没积累多深厚的底蕴,建成至今也才五六十年的历史,但唯有四个字可堪形容它——财大气粗。

但是他和商骊在隔间里做的事,现在想起来他还会脸热,根本不敢直视商骊,只好垂下眼不看他。他将自己闷在被子里,整个脑袋都埋进去,“几点了?”

商骊看了眼表,“七点半。”

荆珣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要回去了。”

他身量颀长,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挂。

而他怀里的荆珣,本也不算低了。将近一米八得人,此刻被他抱在怀里竟然将将好。

荆珣是连人带着蚕丝被被他一同抱在怀里的,他刚醒来脑子有些钝,还有些反应不及此刻的境遇。

睡得再熟的人也经不住这样的玩弄。是故荆珣长长睫毛轻轻颤动,有种快要醒的趋势。

商骊俯下身去,含住荆珣线条好看的菱唇,吮着荆珣微微带着肉感的下唇,鼻息喷薄在荆珣的脸颊上。

荆珣是因为呼吸不畅被惊醒的,他只觉睡梦里忽然身上很重,像是被什么压住了,接着呼吸不畅。

青白的烟雾逐渐模糊商骊英俊挺拔的眉眼,漫不经心的姿态格外迷人。

没过多久,他掐了烟合上电脑,笈着步子走向主卧。

推开门,他斜斜倚在门框上看着在安睡床上的人。一张脸正正好涵盖他所有喜好点,真真是长在他心坎儿里了。

所以商骊就这么做了。

当荆珣脱掉撩起自己的衣服,嘴角咬着上衣下摆,嫣红的嘴唇抿在棉白的t恤上,半睁着含情的眼,水汽渐渐从眼睛里漫出来,莹莹的水光坠在眼角,像是点点星光撒在玉白的脸上,使得他整个人都熠熠生辉起来。

商骊喘着粗气。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胀痛的阴茎高高翘起,在灰质运动长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胯间立起的一根抵着内裤,在看不见的地方,饱满莹润的龟头渗出清液。

他不喜欢被禁锢,他想要自由。

所以,当他走向商骊的时候,心里却在想,商骊看着什么都有,矜贵的身世,交心的朋友,拔尖的成绩,和他企及不上、渴慕已久的自由肆意。

商骊之于他,更像是一味药引,商骊身上的那种看似颓靡却又嚣张肆意的姿态深深吸引着他,他几乎是沉迷于这样恣意的人。

母亲更加遏制不住,眼泪簌簌而下。

“妈妈真的很担心幺幺,下次不要再吓妈妈了好吗。”母亲带着哽咽,看着年幼的儿子。

父亲蹲下来将母子都搂紧怀里,无声地撑着这个家。

他那在外做研究,声名鹊起的父亲彼时拉住了他母亲的手,停下了拍门的动作,哑着嗓子在门外轻轻喊着他的乳名,“幺幺要是不想见爸爸妈妈的话,爸爸妈妈不会进你的房间的,爸爸就在门外和你谈,好不好。”

母亲擦掉眼角的泪,无声的哽咽,他的父亲握着母亲的手,边安抚妻子边顾慰年幼的儿子,“爸爸不知道幺幺今天受了什么委屈,生气到不见爸爸妈妈。爸爸听幼稚园的老师说幺幺今天在园里和小朋友打架了,能告诉爸爸原因吗。”

屋内屋外俱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小孩吸鼻涕的声音,父亲此刻轻轻敲了敲门,“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能不能告诉爸爸怎么了。”他顿了顿,仍是一片阒静,又道“如果不想说也可以,但你回来还没吃过晚饭,妈妈很担心幺幺,她一直在哭,幺幺能不能出来安慰一下妈妈。”

反正在那一刻荆珣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主意向商骊慢慢走去,抱住他的腰,将软糯的脸颊轻轻贴在商骊赤裸的胸肌上。

他从生下来伊始,就像是被压抑在无形的笼子里,走到哪里父母都无比忧心,仿佛这个生来就与常人有异的孩子得比别的孩子养的更精细些才能安然无恙的长大,得处处呵护着、操心着,事事他们都要亲力亲为,生怕一个不查这个孩子就会磕碰着。

殊不知这样的行径只会时时提醒着荆珣,他不是一个正常人。

荆珣赤脚下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他有点轻微的洁癖与强迫症,非要把衣领正好才肯作罢。

商骊也不阻拦他,就只是支着头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见他终于把衣服理的整整齐齐,他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往常轻轻冷冷的模样。

“真的要走吗?”商骊在他抬脚时曼声问,话音里几乎要飞出小钩子。

“这么敏感,回去后又发情怎么办?”商骊沉沉的笑,“倒不如待在我这里,有需要的话……”

他话音绵长,带着悠悠的勾引意味,“我帮你啊。”

荆珣把他的手丢出去,他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想到这里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校内是复古雅致的装潢。教学楼、餐厅、学生宿舍都是青砖红瓦,朱红漆色的柱子林立在寝室大厅门口。

不过,商骊没把人送回自己的宿舍,反而直接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地方。校内除教职工宿舍外,学校还给特殊学生安排了地方——独栋小别墅。

此时是上课时间,校园内一阵阒静。虽说现在人很少,但不排除被人注意到的可能。商骊抱着人出来的时候还是微微遮住了怀里人的脸,将他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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