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触手化作极细的流体,它们强行掀开他的眼皮。从眼眶细小的孔缝钻入,锲而不舍的向内延伸,直插向脑髓。
“啊啊!呼唔,唔嗯嗯!”他说不清是疼还是爽,不得不继续大叫,口腔内立刻就塞满了滴着黏液的粗壮触手。
“残暴。孤傲。不纯洁。你的肮脏深入骨髓,别怕,神会净化你。”
神似乎不太高兴被直白的谈论,透明的触手用力卷紧他的大腿和屁股不断揉捏。薄而有力的臀肉被触手勒成一节一节,皮肤更是被触手表明狰狞的鳞片割伤,变的红肿不堪。
一根更为粗大的触手横着插进臀缝里,缓慢而细致地摩擦着勃起的肉棒,卵蛋,以及穴口。
“唔!啊,哈啊啊!”他兴奋的淫叫,声音却被严格地限制在真空中,喉咙都震破了,他依然听不到自己的喊叫。
他又感觉下身被一股力量打开,陌生的温柔触感来回在他的淫穴进出,搅出里面丰沛的淫汁。他伸手去摸,仍然空无一物。
燃烧的欲望让他头疼欲裂,他食指狠狠压在眉心上,极力想要理清脑中偶尔一闪而过的东西。
“神不可见,不可描述,但当神降临时,你会感知到,凛,腿再分开一些,向神奉献你自己。”跟之前一样,有个不可听闻的“声音”向他下达指令。
“是双狼星。十多年前完成最终开采,已确认无重建价值的废星。”
……
这时,在苍帝绵长的睡梦中,光怪陆离的祭祀才刚刚开始。
“淫荡,自大,肮脏。”对方居高临下的观赏他自慰,看他的眼神像看一条蠕虫。
他红通通的眼睛跟人对视,咬牙切齿的说:“对,我比你形容的更邪恶万倍!肏我,干烂我!把你恶心的触手塞进来,让我射精,废物!”
在这个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领域,若神真如它所说,不可见,不可描述,那他透过什么介质感知“神”的存在?触手吗?滑液么?还是他被撩拨出的情欲的反应?
他猛然咬紧牙齿,口中紧塞的肉质触手犹如汁液饱满的水泡在他口中破碎。
所有透明的触手和滑液都消失了,那个像是造物者怠惰时建造的简陋空间也随之破碎。
缠着阴茎的触手也随即动了起来,缠紧抚慰他鼓胀的粗大阴茎,毕竟这里的东西才是神要享用的精华。
灵巧的触手带来难以拒绝的快乐,痛与快感疯狂的折磨他,他眼眶中钻满触手,口中吞着触手,屁股插着触手,连脑子里都是不断钻动的触手……
他在清醒与昏沉间摇摆不定,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被肏坏了,但新一波快感又提醒他,还远远不够。
“不止。我们会沦为邪端,会成为蛊惑君王的奸臣。想想几百年前向帝王宣扬机械永生的医疗官吧!他们异变的尸骨至今还遗留在废弃星球!帝王不会犯错,出了错就是我们的问题。”
病室内短暂的沉寂,随着苍帝在沉睡中一声轻轻的呻吟,医疗官们这才恍然回神。
“刚刚,陛下是不是说了一句梦话?”
一根细细的触手缠上他发硬的乳头,旋转摩擦了一会,顶端触头突然弹出针形尖端,对准乳心刺下去。
“唔!”
血珠像奶水一样被触手强行从乳头里挤出来,那条强开奶孔的小触手更是兴奋的扭来扭去,吸紧了奶头的伤口。
更多的触手一股脑往他体内深钻,通过那些张牙舞爪的透明触手可以清楚地看到淫穴内被磨烂成艳红色的骚肉。
随着触手不断摩擦,骚水在收缩中喷涌出来,给红艳的软肉镀上淫靡的水泽。里面每一次细小的颤栗和收缩都看的一清二楚。
如果这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那缠绕在他脖颈和额头的触手则做的更为过分。
接着,他感觉到身体周围出现许多透明发光的触手,它们绞住他的四肢,开始在他的穴口附近不怀好意地磨蹭起来。
“不可描述?可你,正在描述……我也,正以我之口,呼唤着……”他根植在骨子里的反抗又开始作祟,一开口就是禁忌。
“不纯洁!”
他身处于没有实地也没有边界的地方,好比虚无,好比一切的终点,好比万物的开端。身边一直有浓黑的流体滑过,它们并不在他皮肤上停留,倏然靠近,又速速逃离,像一个个徘徊在深渊的鬼魂。
“啊,嗯呼……神,在哪里,我看不见你……”
他明显的感觉到有东西反复摩擦他的乳头,他伸手去碰,胸脯却空无一物。
他的眼前出现了最初所见时那张熟悉的俊美脸庞,周围也重新变成了地表环境。
对方看上去相当困惑,挥舞着还未被新空间覆盖干净的透明触手:“你有相当顽固的灵魂,还很狡猾。”
他喘着粗气,祭祀被他破坏了,但他还深陷在发情的折磨中,他倒在地上,双腿蜷缩着夹起,吃力的磨蹭自己的肉棒自慰,含混地说:“帮我,满足我,不管你是什么!”
但这不合理。
他感受着正在他脑子里不断拨弄的东西,那东西发出不通过耳膜就能感受到的清脆颤音。颤音犹如清爽的微风,吹散他酸胀的疼痛,疏导了他全身滞涩的蒸热感。
他挣扎的动作迟缓下来,注意力被情欲之外的东西吸引。
“快!回放它,或许能推测陛下的感受。”
苍帝含糊不清的呻吟反复播放,所有人都极力辨认他的话语。
“说的是,双星……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