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拼命降低存在感的埃米尔也听到了沙利叶beta优先的建议,他正心乱如麻,顿时被烈酒呛的猛咳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都聚集在他身上。
埃米尔如芒在背,他谨慎的目光追随着苍帝,妄想曾跟他有过露水奸情的alpha能看出他的抵触和窘迫,他实在不能接受聚众淫乱,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让他感到无比羞辱。
可埃米尔选错了求助对象,苍帝虽然装的不甘不愿,但实际上,他才是在场的人中淫欲最盛的人。
长长的湿吻结束,四片唇依依不舍的分开,沙利叶一开口,嗓音柔和,尾调酥软勾人。
“我觉得你不会想戴强制开口器的。所以,乖乖给我舔鸡巴,好不好?”
他拍拍苍帝的脸颊,假惺惺的说:“至于饥渴的逼洞赏给谁……呵呵,鸡巴太大会把它撑松的,还是让尺寸适中的beta先肏更好。”
而这时该隐还没从射精的畅快中缓过神,他喘着粗气,一遍遍抚摸苍帝被精液湿润的嘴唇和脸颊,直到沙利叶说出“人型按摩棒”,他才懒洋洋地说:“按摩棒怎么了?我愿意。小皇帝,鸡巴好不好吃?张嘴,再给我舔一会。”
“咳,咳唔!”苍帝的嘴唇被揉摸的红艳艳的,他伸舌把口中作乱的手指顶出去,皱着眉摇头躲避戳在唇边的鸡巴:“别吵……舔累了,嘴酸。”
“不可以,还有许多根鸡巴等着使用你的骚嘴,休息还为时尚早呢。”沙利叶手掌抵在苍帝腿间揉弄,再次爬上桌,骑在苍帝窄瘦有力的腰上。
可惜银准从没给过他好脸色,但那又怎样呢?他的爱可不是占有和嫉妒那么肤浅。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两个alpha恋慕彼此更令人兴奋的,至少对沙利叶这变态来说,窥视苍帝和银帅的奸情让他觉得既甜蜜又感动,相比之下,心酸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越是激动,越是笑靥温柔。
冰块在舔吮中融化的飞快,沙利叶擦掉苍帝嘴角淌下的冰水,拉开裤链掏出硬邦邦的弯鸡巴来。
“呵,王子纯真无邪,肏我们帝国皇帝的淫逼只是迫不得已哦,不过呢,当时陛下满身都是吻痕,小逼也被干烂了,实在不像是……只有陛下沉浸其中的样子啊。”沙利叶一边用手指按摩苍帝翕动的湿穴,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
“我不是……”埃米尔想辩解自己无意跟他们争宠,才说一半,他就聪明的闭上嘴。他知道,他们并不是想听他说这些,那只会换来加倍的羞辱。
“嘘,少说话……再靠近点。”苍帝汗津津的手隔着裤子揉揉埃米尔肿胀的鸡巴。
“我记得你。赤龙……哼。”银准冷冷的睨着他,高深莫测的哼了一声,就不肯理会他了。
埃米尔只好顶着巨大的压力一步步走过去。
躺着苍帝的桌子就仿佛一个巨大的祭台,而他,将在祭台上谦卑的奉献自己的精液和最后的廉耻。
银准听他这样说,立刻伸臂把沙利叶跟苍帝隔开。
沙利叶被推搡下桌,纤细身姿摇摇晃晃,不以为意的摇头轻笑,手指抚过自己被推痛的胸膛。
银准看着他扯松领口,一副以德报怨的虚伪模样,哪里会不知道他又淫又坏的本性,鄙夷的眯眼逼视:“变态,你还安排了多少下贱的把戏?谁允许你这么对他?”
苍帝半睁着眼睛躺在心爱的宠臣怀里回望他,目光交汇的一瞬,埃米尔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因为苍帝的眼神自此就像是定格在了他身上,近乎贪婪地用目光一寸寸地啃噬着他的皮肤,俊美神性的长相配上淫贱勾魂的冷笑,显得既诡秘又残暴。
“您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让陛下主动过去讨好您吗?”沙利叶讥笑。
埃米尔耳尖发红,他尴尬的把求助的目光转移到在场唯一一个看上去正气凛然的人身上:“银帅,我——”
“不,先歇会……唔!”苍帝未出口的话被沙利叶再次以吻封缄。
该隐还抱着苍帝的肩膀不肯松手,他感到掌心下肌肉紧绷发硬,随着沙利叶手指戳刺淫洞的动作,苍帝肩头正一耸一耸的颤抖。明明是相当健壮的alpha,但细小的颤抖却意外的给人一种惹人怜爱的错觉。
“亲起来没完?一个beta,整天想着肏alpha,妈的死变态!你别骑着他,你的心肝宝贝就快被你压死了。”该隐强行分开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双手抄苍帝肋下抱紧,试图霸占。
他捏住苍帝的下巴,抹去苍帝脸上唇上粘着的该隐的精液,低头吻上去,舌尖撬开了苍帝抗拒的唇,将舌头钻进了蚌壳似的的嘴里,寻找着那根柔软的舌头吮玩。
苍帝已经被揉玩的头昏脑涨,催情的烈酒唤醒了他所有和性爱相关的记忆,空虚的淫穴随着沙利叶粗暴的揉搓又涌出不少淫汁。
他紧闭的眼皮颤抖,舌尖不由自主地随着沙利叶的舌头缠绕,喉管也兴奋的不断吞咽口水,任由沙利叶掐着他的脖子深吻。
“您又吃醋了?哎呀,到了如今这一步,也该认清现实了——我们既不是陛下的伴侣,也不算陛下的情人,充其量是陛下的人型按摩棒而已。若不是陛下默许,谁敢玩什么下贱把戏呀。”
沙利叶笑眯眯的边说边欣赏银准愈发阴沉的表情,很想伸手在对方绷紧的脸颊掐一下。
银准知道争辩下去毫无意义,他夺下该隐手中还剩半杯的烈酒灌下肚,惨白发青的脸这才有了一点血色,冷静的身体也在酒中催情药作用下渐渐升腾起肉欲。
赤龙优越的基因在埃米尔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身为beta的他有着不输于alpha的雄壮。在苍帝的手指碰到大龟头的瞬间,埃米尔舒服又羞窘的闷叫一声,众人明显看见了他的鸡巴顶着裤子鼓起跳动。
“要做就快点脱了。”银准皱着眉,虽然不满埃米尔的存在,却也没过多苛责。他斜倚着桌子,手掌一直腻在苍帝平坦的胸乳和小腹之间捏揉,偶尔低头舔咬枣核般小巧僵硬的乳头,或者用掌心抚慰苍帝颤巍巍吐着淫露的大肉龙。
银准恰到好处的抚慰让苍帝舒服的叹息呻吟起来,他懒洋洋的抚弄埃米尔胯下,同时张开口,含住沙利叶用嘴喂过来的冰块,舌尖绕着冰块吞吐吸吮,俨然像刚才色情表演中最淫贱的娼妓。
苍帝修长有力的手指汗津津的握住了他的手。这只手掌控着整个帝国,现在,也掌控着埃米尔的情欲。他对于性的认知都来自苍帝,传言中初夜的缱绻温柔不存在,那次可笑的交合给他最直观的印象是强迫和放肆,而可怕的是,埃米尔内心深处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样排斥。
“你很得意是不是?”
埃米尔代替该隐环抱住苍帝,该隐不满,冷冷的嘲笑:“不是说宁死不从吗?嘁!怎么不装了?小皇帝的嫩逼肏起来很爽吧?你干哭他几次?”
气怒中的银准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alpha让人浑身颤抖的信息素气息钻入每个毛孔,沙利叶变得更加兴奋了。他咬住舌尖湿润唇瓣,眼光依依不舍的从苍帝身上移开转至银准,目光隐忍克制。
银准也曾是他的性幻想对象。
和对苍帝的卑微渴慕不同,沙利叶只想让这个坚韧寡言的alpha在他身下露出软弱的表情,想在对方结实的身躯上留下无伤大雅的烙印,来证明他能以区区beta之身攻克帝国最神圣的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