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经百战的结实肉体来说那点疼痛更像提神剂,每丝快感都被细小的刺痛无限放大。
苍帝扭动着劲瘦的腰主动向后撞夹那根凶残的刺棍,爽的发出第一声不加掩饰的骚叫:“呃啊,再撞啊,不要停!……痛……舒服,里面……烂了!”
该隐愉快的眯起眼睛享受他的主动套弄,惬意的把玩捏在两指间的乳头,嚣张的说:“这不是很会叫么!接着摇,再动快点……怎么不装了?骚皇帝,整天跟变态玩在一起!妈的,明明你就是喜欢疼!”
该隐快速甩动两下尾巴,抽打在两人黏糊糊的下身,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紫红色的狼牙肉棒在苍帝两腿之间时隐时现,得意的讥笑:“尾巴哪里不行?老子只要一根尾巴都能玩哭你!”
苍帝在推挤和揉搓中差点撞上门,外面不断散发的信息素气味让他头晕脑胀,他嘴唇半张着,渴望再来一根大肉棒,能让他吸个痛快。
“妈的,又喷水……鸡巴都堵不住你身上淫荡的骚洞!”该隐伸舌舔他的长脖子,认真的吮他绷起的筋。
“就不!涨,肏疼了……该隐,唔,轻点……”苍帝手掌覆在该隐手上,引着他往上钻进衣装整洁的上身,一起抚摸瘙痒的乳头。
该隐顺他的意逗弄起胸肌上格外坚硬的肉核来,尖尖的指甲不时抠弄奶头,又攥着平滑结实的肌肉寻找里面小小的绵块。
“哼啊……”苍帝爽的高昂起头,脖子上绷起粗筋,慢慢染上娇红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苍帝觉得自己下半身就像刚才餐桌上被沙利叶搅成了漩涡的面条,又像那颗被埃米尔用尖叉戳破搅混的半熟鸡蛋。脊椎传来的快感让他忘情的哼叫,鸡巴很快喷出一段白浊精柱,接着,后穴也敏感的喷出了清液骚汁。
外面拍门的家伙嘿笑着耸动鼻子,令人作呕的嗅闻声特别大,不依不饶的试图搭讪:“小婊子这么香,多少钱一次?哥哥也很大,办完事快出来,让哥哥用大鸡巴量量你的小骚逼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紧啊!”
苍帝紧紧把着该隐的肩膀不放,潮喷后快感的余韵让他全身痉挛。他仰着头,嘴唇无声的开合。
挨肏的那个像是又缓过神,有气无力的甜叫着,夸赞炫耀他老公的鸡巴:“哦,哦啊,太棒了……哎呀,不要再干了……小逼逼被老公肏开了,骚子宫……啊,吞不下老公的大鸡巴了,好涨,呜呜……老公摸摸小骚货的小肉虫,要,呜呜!要尿了!要在外面尿出来了!”
他老公似乎非常喜欢他不伦不类的淫话,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门咣当一声,挨肏的那个变的哼哼唧唧。有节奏的啪啪啪隔着门传进来,混着两个人互相狠狠吸吮皮肉的声音。
“小骚逼,你可真浪……呼,腿再抬上来搭到我手臂上,快点!让你叫的那么甜!把逼加紧了,你敢尿一滴出来,操!妖精,快被你夹断了!”
正面肏入一样舒服,滋滋的水声再次响起,就在这时,脚步声伴随敲门声传来,有个醉醺醺的粗嗓门在大喊:“别他妈操逼了,走廊里都闻的见这里的臭骚味!妈的,臭婊子把骚尿弄了一地!滚出来,别挡着我撒尿!”
苍帝被突如其来的噪音扰的打了个激灵,他屏住粗重的呼吸,尽量不想发出声音。在公共场合性交,确实不是良好市民应该做的,他趴在该隐肩膀上,张口叼住该隐绷紧的肌肉,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外面的人明白,那泡骚尿跟他无关。
“唔——妈的,你吵什么,就在外面尿!老子还在办事!再吵宰了你!”该隐朝外面骂了一句,手掌按住苍帝的后脑,任由他咬着自己,腰胯用力顶撞,成结的鸡巴已经挤进娇小的子宫,肆意冲撞。
苍帝剧烈的喘息着,根本不理这个无聊的话题,他带着哭腔低吼:“再肏……唔,还差一点,快,啊!啊唔,鸡巴也要,帮帮……呜,别磨了,干朕的子宫……给朕肏进来啊!”
“夹的这么紧,老子怎么干进你的骚子宫!”该隐用力掰下他紧紧攀着横杆的手,强迫他扭转身体,嘴唇迎着他半张的唇瓣亲上去。
这时外面打野炮的婊子嫖客已经离去,少了让人欲罢不能的甜香味后,情欲不仅没散去,反而被压迫感极强的木质香味激出新一波高潮。
“小淫妇!肏死你!妈的,让你当着老子的面勾引人!把你的臭骚逼肏烂肏坏,看你还敢不敢!”
“呜呜……老公好棒!干烂人家,还要,嗯……嗯啊啊,老公射的好多,吞不下了,唔——”
外面,娇滴滴的叫声戛然而止,听上去像是被另一个用手捂住了嘴。
苍帝和该隐被误会成婊子和嫖客了。会在妓院色情表演厅的洗手间打野炮的,除了这种关系,一般也不会有其他。
苍帝不可能理会下流揶揄,他正被顶的一点点往前挪步,抖着手推开一边肏弄一边在他脖子留下痕迹的该隐,哑着嗓子沉声说:“别啃了……嘶,你会不会亲,不能咬……”
两人上身还算衣冠楚楚,该隐嫌弃他的衬衣和外套碍事,苍帝却几次把他拆解纽扣的手打掉,红着眼睛对他摇头。
即使骚心的麻痒已经磨的苍帝神志不清,他仍然能把讨要抚慰说的那么张狂。
该隐本就有几分狂野的长相在欲望催动下更显得野艳,他偏过头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用舌面刮舔苍帝不断滚动的喉结,两人粗重的喘息合二为一。
“你体力是不是变差了?”该隐紧贴着他,胯下带刺的肉棒把绵软臣服的肉穴碾平,勾紧,捅穿。
该隐粗喘着顶住他往前推,臀肌剧烈抖动两下,鸡巴被紧致柔软的穴肉重重绞咬,龟头又被小宫口死死抵住,他用低沉的声音要求:“怎么不叫?叫出来!”
“啊呃——”苍帝极力忍耐了很久,才没在这波激烈的快感中软倒下去。腰眼一阵阵的酸麻让他暂时忽略了带着倒钩的鸡巴又撑又刮的疼痛。
“你在忍什么,哼嗯?叫啊,又不是没听过你淫叫,还装!”该隐只有嘴上发狠,他不敢肏的太猛,柔软泥泞的窄穴一突一突的箍紧他的大龟头,他怕自己稍一大意就被这销魂的淫洞夹到缴械。
精壮的身体正以臣服的姿势向他完全打开,比起发泄兽欲,该隐更想要的就是这个。
苍帝无意识的摇着头,紧闭的眼睛茫然睁开,美丽的瞳仁被泪水洗过,又被欲火烧出精芒。
“还想要……摇累了,换你动!唔,快点啊……”
舌面上细密的倒刺舔在皮肤上发出色情的沙沙声,之前被咬破的位置更是被舔的翻起肉渗出血,有种原始的欲感。
“别舔……疼,嗯!轻点,出血了……啊!”
叫疼是在发骚,爽才是真的。
该隐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来回扫着两人交合的性器,软毛被淫水塌湿,肉乎乎的长尾绕到前方拨弄苍帝昂扬的大肉龙,拨的它摇头晃脑。
“太刺激了……不,嗯!该隐,尾巴不行……”苍帝喘着粗气,脚下踉跄着躲开尾巴磨人的袭击。
尾巴毕竟不如手指那样灵巧,连该隐都不确定下一次会甩到龟头还是大肉卵上。但正是这种粗笨的抚慰让苍帝弯下腰弓起双腿,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水。
……
苍帝被他们吵的口干舌燥。即使看不见画面,单凭那两人豪放的言语也知道他们现在有多沉溺肉欲。
“你听听外面的骚货,叫的多大声。你也叫出来,给他们听听!”该隐听不到想要的,十分不甘,挺着大鸡巴黏在苍帝的臀上,双手捏紧他的窄胯,左右摇摆着顶着一起动,一心要磨到他叫出来。
该隐亲亲他的嘴唇:“夹的很爽……再等等,就完事……嘶!操!那傻逼……小皇帝别气,待会……弄死他。”
“呼嗯……疼,朕……不要了……”苍帝抬起头来,他牙缝里都是血丝。涨红的俊脸,湿润的眼角,配上皱眉吃痛的表情,是为只追求最上等征服感的alpha量身定做的春药。
“乖,别理他!再放松,你怎么越插越紧……”该隐成结的鸡巴抵在子宫壁上磨蹭着,手掌不断在苍帝腰臀两处揉捏拍打。
“想射……呜,不能拖了,给朕……你,啊!快点射进来!”
“你看是不是,我比他久……”该隐边亲吻他的唇瓣,边小声邀功般炫耀。
“是嗯……你很会肏,呼,朕很满意……”
苍帝痴迷的吞舔在他嘴里嚣张乱搅的软刺舌头,小刺刮磨皮肤时酥酥麻麻的感觉无与伦比,他被顶弄的摇摇欲坠时不忘抿唇挽留口中的舌尖,该隐满意的揉抚他的后脑,不断把这个吻变的更久更深。
该隐被一个素未谋面的omega觊觎鸡巴,这让他的虚荣心很是满足,他得意的揉搓着苍帝高高翘起的肉棒,脸颊蹭着他的脸颊,小声呢喃:“放心,唔!老子的鸡巴,只给你这骚皇帝含,馋死他。”
“你……哼唔!闭嘴!”苍帝抱紧他揽在腰间的精壮手臂,前后夹击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心脏在胸腔狂跳,兴奋的想大哭大笑。
“怎么,你想跟他换?”该隐用嘴唇抿一抿苍帝头顶仿生拟造的兽耳,它们跟真耳朵触感无差别,在抿咬下颤动着抖抖茸毛,软乎乎的带着体温扫在该隐脸上。
这时,外面传来脆脆的几声扇巴掌声,合着闷声粗气的咒骂:“臭骚逼,我看你是闻见对面的骚味心痒痒了,想让他肏你!你想得美!”
隔着薄薄的门,苍帝和该隐散发出的alpha信息素气味既在互相压制,又时而相互交融,它们混合的那么完美,对omega来说,这味道有着致命的吸引和压迫感,会让人迷失般追随臣服。
“老公……啊!不要嘛……呜呜,老公我错了……呜咳,饶了小骚货吧……啊!要肏穿了!老公,人家不行了,嗯……要,啊!”
他故意动的很慢,好让苍帝更好的体会被一寸寸征服的感觉。alpha独有的成结规律让他又涨大一圈的粗大龟头牢牢卡住宫口,布满倒刺的阴茎顺势摩擦着勾上淫肉。
“疼……嗯,别挤……别再进——啊啊!太大了……”苍帝不可抑制的叫喊出来,变调的淫叫配着身后啪啪啪的肏干声,更像是在炫耀该隐的鸡巴。
外面这时候已经接近收尾,挨肏的那个咯咯咯的笑着浪叫,竟还有心思跟他们聊天:“姐妹,啊……啊唔,你老公,真有这么好?我不信!呵啊,啊……我老公,最喜欢你这样凶凶冷冷的娇美人了,啊!好爽……姐妹,要不要跟我,嗯啊,换鸡巴吃呀?呵啊,啊!我的小费分你一半……”
“唔……”苍帝被舒缓却大幅度的抽插着,鸡巴上无规则凸起的软钩疯狂的磨擦软肉,骚心顿时涌出汁来。
他主动向后送着屁股,让鸡巴能戳中最解痒的位置,他已经很擅长应付这种粗暴的肏干,很快就自得其乐的享受起肉钩带来的别样酥爽。
此时,外面也正干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