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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弟弟上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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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奉诏擅自进入皇都。”银准稍微使力,两人几乎鼻尖相对。

“是啊,罪臣银准,你擅入皇都,夜闯皇宫,有什么企图?”苍帝深呼吸,鼻腔里充满系出同源的信息素气味。

“企图染指我骨肉分离的兄弟。”银准攥的越紧,越觉得掌心温柔。与他交握的手掌同样修长坚韧,从手掌传来炽热的温度,就像一直以来他们彼此信任相依。

“陛下,臣请求开启第二宫门的权限。”银准调转刚才就刻意遮挡的视线,背后是壮阔的海平面,他张牙舞爪的肢骸攀在空艇上,脚下是宫墙禁制,只要碰触就会被自动炮机射穿。

他居然一声不响回到皇都,就悬停在皇宫之上。

“等着!别乱动。”苍帝给他的认证中添加解锁权限。

“想见你。”银准抿着唇,目光如炬盯着他。

苍帝揉着鼻梁微笑:“现在见了。快去睡。”

“阿凛,我想见你。”银准阴郁清俊的面孔在夜里尤其诡异,像身负血海深仇的痴鬼。只有苍帝从不觉得他长相可怖。

进入涨潮期之后,海风变的湿热暧昧,尤其在入夜之后,舒缓的海浪声伴着阵阵热流,搅得人睡梦不宁。

苍帝惊醒时身下的寝被被冷汗沾湿了,心脏剧烈鼓动。他眼前仍一片血色,回忆梦中帝国士兵被割肉啖血的场景,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凄厉的幻听。

他已经不止一次梦到那天见到从士兵脑内读出的残像,不知是共生教派的挑衅在他心里生了根,还是这个梦别有深意。

“因为胆小,”银准十分诚实,他的手伸进睡袍抚摸结实的肉体,抚摸沉睡的肉龙,以指尖拨弄:“现在这样,我才有借口霸占你,侵犯你,让你染上我的味道。你淫荡的生殖腔强迫你需要我。”

“愚蠢。朕一直很需要你。我们是兄弟。”苍帝伸出舌尖舔舔他不善言辞的唇,叼住下唇吮着扯起再松口让它弹回,反复逗弄直到唇瓣充血嫣红,才把舌尖探进他嘴里探索咂吮。

银准按着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没有情欲的亲吻仍然让他唇麻脑酥耳尖发红。手掌尽情的探索苍帝每一寸皮肤,凭借记忆就能找到他身上每一处旧疤。

他爱眼前的人,跟性别无关,跟情欲无关。即便没有性,他们也永远血脉相连。他想要肉体结合,以补完精神不能合二为一的遗憾,他想要他们的血脉延伸,所以期待一个孩子。他不屑夫妻之名,也不认为那是爱的证明,苍帝的承诺,远比法律和誓言更值得信任。

“有痛苦才叫牺牲,朕从不鼓励牺牲。”苍帝吻他的嘴唇,讥诮的微笑:“至于愚民……哼,朕在做朕觉得对的事,朕只需要被对的人理解。哥,你理解我么?”

“我爱你。”银准揉搓他的肩膀。

“真骚,不发情也能出水。”银准反复在肠壁那一段勾碾,苍帝自己插在里面的手指成了摆设,索性抽了出来,两手一起扶着银准的肩膀,尽力朝后翘臀。

“当然会……出水,这是生殖腔在,自我保护。”苍帝皱着眉任他插玩,有了淫液润滑,缓解了抽插摩擦带来的火辣刺烫感。他看向胯下,后穴缠绵的效果似乎没影响到肉根,它还是那样垂着头,装出谦逊的模样,银准那根也是一样。

“湿的这么快,习惯挨肏了吗?我不在的时候又让谁肏了几次?”银准抽出手指,给他看指尖透明的黏水。

苍帝将两人交握的手放入敞开的睡袍,他分开腿,带领银准的长指一起抚摸臀后小穴,硬挤进两人的手指:“还不到发情期,这里太干涩了捅不进来。朕没办法让你硬,怎么肏?”

银准的手指缠着他的一起在干涩紧窄的穴口浅浅抠弄,那里果然如苍帝所说,紧的只剩一线肉孔,两根指头被夹的几乎动不了,勉强抽动两下,苍帝就皱起眉头。

“陛下的体检结果怎么样?”两人都没有情欲,但银准偏不想抽出戳在肉孔中的手指,他绞着苍帝的手指在里面嬉闹,感受那段肉壁收缩推拒。

“从嘴唇开始好吗?”银准干燥的唇瓣轻轻贴在他的唇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纯情温柔。

苍帝察觉到他的唇在颤抖,于是伸出舌尖舔湿两人唇瓣贴合处,轻轻一吸就把下唇含在口中。银准顺从的跟随他的节奏吮咬舔吸,舌尖绕着探进口中,吞咽彼此的津液。

温吞缠绵的亲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激烈,舌尖碰上牙齿,牙齿啃啮嘴唇,直到气喘吁吁。

银准剿灭反叛军大捷,给苍帝试行废奴政令扫清了最后一个障碍。无论兽人战士的英勇是否能打动帝国上层,但它至少打动了民众。帝国尚武,没有人不敬佩为国而战的英雄。苍帝赐英雄帝国公民的身份,赠他们以家园,让他们成为第一批废奴令的受益者,顺理成章。

只有奴隶主不高兴。他们养奴蓄奴已成为依赖,废奴损失的不只是奢靡享受和生产力,还有特权阶级的高傲。

苍帝再一次让他们意识到,帝国只有一个权力中心,这个独裁者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仿制复制他的特权。在他之下,众人平等。

“放肆。”苍帝倨傲的微微侧过头,两人鼻尖交错,他垂着眼帘微翘嘴角,感受着银准轻柔的鼻息如何吹在唇瓣。

“您在索吻吗,陛下?”银准揽住他的腰让两人贴的更紧。

“朕在想,从哪开始一口一口撕碎你。”苍帝抚摸他结实的背脊,手掌揉着他的腰侧,以同样的姿势回揽。

窗台突然起了一阵旋风,银准收拢肢骸从空艇跳到窗口,没等苍帝训斥他胡作非为,银准已经走过来捕捉到他的手。

“要骂我擅离职守吗?”银准紧紧攥着他的手掌,脸上笑的勉强,眼睛里碎进无数星光,永远只映出一个人。

“你擅离职守了?朕记得你任务结束,正在休假。”苍帝回握他,十指相扣。

“这么黏人,麻烦。”嘴上说着麻烦,但苍帝并没切断连接,反而嘴角上扬,眼光把银准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只当对方跟他一样,夜间失眠。

“阿凛想见我吗?”银准跟着他一起笑。

银准很少逾矩叫他的名字,苍帝不知他反常的举止有什么深意,但还是挑着眉回答:“当然想。”

苍帝想要下床抽根烟,被突然连入的消息吓了一跳,看清落款是银准时,迟疑的选择连接。

“陛下。”

“怎么不睡觉?”看到银准青白的脸时,苍帝反而松了口气。

“想肏进来吗?”苍帝抬着膝盖在银准胯间轻顶。

“想肏。有办法吗?”银准有力的双腿夹住他挑弄的膝盖。

他不理解。帝国的精密演算表明人类将会在几百年之内灭绝,有人当做笑谈,有人当做趁机沽名钓誉的课题,但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也不配要求苍帝为他们解决这理应由所有人类共同思考的问题。

人总喜欢盼,盼几百年中会出现一个力挽狂澜的救世主,或寄托神明。苍帝不信救世主和神明,他只想让人类苟活,哪怕活下去意味着的性别混沌,旧文明消失,帝国覆灭,人不再是人。

“哈哈哈,朕没长出逼之前你怎么不整天黏上来说爱?”苍帝讥诮的笑起来,抓他结实的臀肉拧一把。

“放肆。”苍帝一口咬在那根指头上,嘴唇裹着牙齿一节一节往下咬,口交一般将淫水舔掉。他实在不懂,并未发情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就是银准说的爱么?

银准从他口中抽出手指,吻上沾了淫液的嘴唇,淫液没有味道,但他分明尝出一点苦涩。

“就算我告诉你愚民扭曲你的本意,你的理想被他们看做下流无聊的淫欲,那些人不值得你如此牺牲……你也不会听吧?”银准目光悲哀。

“发育很好……哼唔,疼!朕,可以开始准备受孕了。”不动情时被强行插弄,又撑又疼,苍帝伏在银准胸前,微微朝后翘着臀,让手指捅弄时不会顶痛肉壁。

“太紧了,跟第一次时一样,像是要夹断我。”银准顺着他翘臀的动作往深处插去。

“废物,你还插……朕需要注射药剂才能……哈嗯!”苍帝感觉骚心有股热液涌出,肉穴还痛着尝不到酥爽滋味,越显得热流滚烫。

“想肏你。”银准跟他交握的手指捏的更紧,两人都骨节发疼。

“肏弟弟上瘾吗?你这禽兽。”苍帝捏住他的下巴,压低了声音。

“上瘾。我是。”银准垂着眼睛,眼神落在他吮红的唇瓣上。

民众对苍帝盲目的崇敬让他们过于乐观,他们无法站在更高的角度看待废奴令的意义。他们只会讴歌圣主仁慈,感叹自己能活在明主治下的盛世。

苍帝从没被胜利冲昏头脑,他清醒的享受胜利喜悦,也做好了对抗喜悦之后不值一提的反噬。

同时,反叛军的覆灭让围观僵持的赤龙绝望。当天夜间,前线就传来赤龙某副将带百余艘战舰投降的消息,苍帝对意料之中的胜利淡然处之,彼时他在空庭吹着海风,赤龙的史书,边读边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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