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自己解决啊...只不过你得配合配合。”霍让含着几把声音含混,把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他一只手还扶着姜难的几把舔吻,空着的手牵着姜难的手去解自己的衣扣,哑着嗓子亲吻姜难的龟头,“帮帮忙...你要是不行,就换我肏你。”
这话一出,姜难只好服帖,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带着点报复的心态狠揪了一把,饱满的肌肉大得他一手都抓不住,他揉了两下,又掐着乳头往外拉扯,霍让的胸很敏感,还恋痛,低喘一声,两个乳头几乎立马就挺起来了。
手伸上去时姜难摸到了一些霍让身上的疤,有些是之前就有的,有些是以前玩出来的,还有些没印象,大概是这几年里新添的。
“嗯...”姜难咬住手指喘了一声,深呼吸忍了下来。
霍让一含进去就觉得姜难这些年没白长,又大了一圈,当年没让他这么难受。
他试着深喉了一下却噎得慌,只得慢慢来,把几把吐出来含着龟头慢慢地舔,一边侧过脸去看姜难的反应,腮帮子被几把顶出一个凸起。
姜难按住他的手,瞥了一眼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司机,提醒道,“有人。”
霍让闷声笑了,他忍住没问那句你关心我,舌头一转,“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随便你。”姜难翻了个白眼。
“手指怎么了?”
姜难循声看了眼,霍让说的是他中指指节这,有一点弯曲畸形,是因为长时间握画笔留下的。姜难倒是不在乎,他又不手控,“画画的都这样。”
霍让看起来比他更在乎,皱眉又看了几眼才把视线移开,“你这几年变化还挺大...让我看看,这里的变化大不大?”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霍让飞快地解开腰带,一脚把裤子撩到一边和地上的花束作伴,这次他跪得更低了,几乎是坐在姜难的脚上,只要姜难动一动,就能用脚尖去踢他的穴。
霍让的整个上身都靠在姜难腿上,姜难的裤子薄,那两颗硬得跟石头似得乳头就来回地蹭着他的膝盖。
他握着枪爬上座位,双膝分开跪在姜难大腿两侧,用枪指着自己,枪管蹭着裆部慢慢往上,撩开衬衫的下摆指着小腹,神经质地微笑,“...插进去应该差不多到这吧...我开了三枪,他爽得尿都射出来了,哈哈哈...可惜啊,他运气不够好,第四枪的时候中奖了...”
“砰!”他做了个烟花炸开的动作,裆部已经兴奋得湿了,他趴在姜难肩膀上回味当时的场景,然后去亲姜难的嘴唇,哑着嗓子恳求,“宝贝...肏我,我忍不住了...”
那人能活到第三枪运气已经不错了,姜难完全想得出来,那人在第一枪空了的时候有多么庆幸,在发现霍让根本没打算停下而是继续开第二第三第四枪的时候就有多么绝望...真他妈变态,姜难在心里暗骂,根本就是你自己想被那么肏吧!
姜难想起那手枪上的血迹,心里一跳,“你杀了人想嫁祸给我?”
聊了两句霍让脑子清醒了一点,总算没有精冲上脑什么都忘了,说话了也流利了起来,“没有,哪能呢?除了最开始那时候,我什么时候害过你?还帮你解决了不少麻烦,你倒是一点也不领情。”
不过他说归说,也没指望姜难对他改变态度,想起那只枪,霍让捡起地上的花把里面的枪拿出来。
两个人纠缠了好几年,姜难对他肉体的喜爱倒是没变过。霍让感觉到姜难的几把更硬了,龟头发热、一直往外渗着腺液,眼睛一眯,干脆从座位上下来,单膝跪在了姜难脚边。
霍让拉开裤链,把自己的那根玩意从里面掏出来,抵在姜难的脚背上。姜难今天穿的是运动鞋,鞋面是那种凹凸不平的透气网状的类型,他前后摇着屁股拿几把去蹭姜难的鞋面,嘴上吃着几把,感觉光是这样下边就一阵阵的发热,像是快要射了。
姜难瞥见地上的花束,突然想起来还有这回事,揪了下霍让的头发让他回神,把腿一收不给他蹭,他这运动鞋可不防水,到时候霍让把他鞋射脏了。
知道这劫是跑不了的,姜难上了车,坐在后座,随手把花束扔到座位下面。霍让跟着坐在他旁边。
两人都坐稳后,车子缓缓开动。
“你可真让我好找。”霍让抓过姜难放在腿上的手一阵把玩,随口找了个话题,“我记得你今年是...23岁了?”
忘了霍让是混的哪国的血,不过外国人大概都一样,基因在那,骨架大,随便练练就是一身的肌肉,霍让更不光只是练练,一身肌肉都是实战里打出来的,结实得很,但完全没有那种肌肉笨重的感觉,是一种类似野生动物一般矫健有力的力量感。
有句话说得好,叫适度健身吸引异性,过度健身吸引同性,霍让的身材就是那种特别吸引同性的,也不单指性方面的吸引力,还有那种单纯的对充满了力与美之结合的完美肉体的向往。
学艺术的多少都对人体的美有一种痴迷和追求,姜难不光是艺术生还是同性恋,凭良心讲霍让的身材对他的杀伤力简直就是double kill,直中好球区。再加上霍让身上的那些伤疤,简直就和断臂的维纳斯一样,姜难看一回硬一回,回回都立马觉得我又可以了,硬着几把都恨不得这就去画画。
这幅样子实在是太...简直跟gv里的那些男优没有两样。姜难脸一热,直接把眼睛闭上不去看他,心里又臊又气,居然真这么两下就被霍让挑起火来,这家伙心里指不定怎么笑呢。
“别弄我、你自己解决不行吗?”
霍让看他一副嘴巴比几把更硬的样子,就差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嘴上一副讨厌的样子,身体倒是很诚实嘛”,不过他知道说出来姜难肯定挂不住,更加不让他碰,他是想让姜难打他,又不是想让姜难不理他,只好顺着给年轻人一个台阶下。
后座上响起拉链拉开的声音。
司机默默升起了后座的挡板,维护老大的隐私,不做电灯泡。
霍让趴下去,在姜难的目光下含了进去。
“呃、”姜难闷哼一声,霍让的手隔着裤子摸向了他的几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他的裆部,像是在用手掌丈量他的长度一样。
姜难有点惊讶,之前霍让从不在外人面前和他搞这些,当然了,想也知道,黑道大哥也是要脸的,霍让那时候还只是暴露了性取向,就被和他不对付的几个老大明里暗里地侮辱。姜难听了都觉得刺耳,不要说霍让本人以及他的手下了。
要是把他在床上的那些表现给他手下看到...恐怕手底下人表面上服他,心里也都在骂他一个男人比婊子还淫贱吧,说不定还会幻想自己把老大按着肏烂的样子...毕竟对男人来说,征服欲有时候比性向更重要。
姜难皱着眉头闭紧嘴巴任霍让把自己的嘴唇舔湿了也不张口,心里莫名的有一种愤怒,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为什么就非要做这种事呢?折磨人、杀人,真就能让你这么高兴?我看你被我打的时候明明更高兴!
姜难这人天生少根弦似得,一向没什么表情,少笑也少哭,他天生情绪的阈值好像就比较高,往往是注意到周围人的表现后才慢一拍跟上模仿,等长大后吸引变态的体质越来越明显,他也就破罐子破摔,免了模仿的功夫,反正也戴着口罩,干脆就直来直去面瘫到底了。
但这些毛病在霍让眼里完全称得上直率可爱,是以姜难一生气他就注意到了。都说很少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才恐怖,他却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反倒是看着姜难隐隐带着怒意的眉眼,心里跟放烟花似得,屁股都流水了,恨不得姜难就着这股劲狠狠抽他一顿。
枪管上套着一个破了的保险套,还染着血,霍让皱了皱眉,嫌恶地借着花枝把套弄下来,还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边擦边说,“总有不长眼的东西给我送人,我看他那么馋几把,总得把人满足了再送回去,不然别人该觉得我不行了...”
姜难安静听着,知道他这话的意思肯定不是有人给他送人他就把人上了那么简单,霍让是个疯子,这种事更是他的雷区。
霍让随手把脏了的手帕扔到地上,两根手指呈圈状套住枪管抽插了两下,“所以咯,我就和他玩了个游戏...俄罗斯转盘,你听过吧?这支枪的弹匣是6颗子弹,我只留了一颗。”
“为什么给我那把枪?”
霍让看起来跟喝醉了一样,眼角泛红,嘴巴周围一圈全是湿的,“...嗯...?哦、怕你跑了,用了些小手段。”
霍让嘴里的小手段,在姜难这就是默认为和当年反告一手强奸差不多,反正都是逼他不得不向霍让服软的法子。
姜难看他一眼,不是很想搭理,“对。”
那他就是32岁了,霍让不太关注自己的年纪,不过一直记得自己比姜难大9岁。
他举起姜难的手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对比,他的手比姜难肤色更深,骨架更宽,也更粗糙,即使这些年有注意保养、也鲜少有需要他亲自动手的时候,但以往的岁月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手掌上不少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