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难扶额,啊、不小心把他当成那些变态了,还在等他扑上来呢。得,修道之人,还得我来。
姜难想了想,把窗帘都给拉上了,然后找了张椅子坐下,朝常止拍拍大腿,“你把裤子脱掉坐上来吧。”
常止一愣,脸色有些发红,大概是当着姜难的面不好意思,他默默转过身,先是去拿了一样东西,然后才背对着姜难,开始解裤子。
“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常止对姜难说,看姜难一副没懂开始什么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做爱。”
姜难一愣,现在还是大白天诶,“...白日宣淫?这不好吧。”
“正午是鬼怪最弱的时候。”常止解释道。
“是射过就不算吗?那梦遗呢?”
常止好脾气地解释道,“梦遗是人体精气过剩的反应,但也不排除因心不静梦被欲念所扰的情况,所以我们会用东西塞住,堵起来。”
他的表情十分淡然,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怎样一番话。
姜难寻思他和人做过应该不是了,但他这个人比较较真,万一男男不算呢?于是他很严谨地问,“童子的定义是什么?”
“自渎过就不能算。”
啊这,姜难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严格啊,那现代的童子应该不多。”
“别怕,我知道。”姜难安抚了他一句,本来帮他撸就是怕尿道太干插不进去,现在应该可以了。
看常止僵着、手足无措的样子,姜难可没有单方面为对方服务的打算,抬屁股顶了他一下,“常止,帮我也撸一下。”
这还是姜难第一次叫常止,尽管他没有叫他“阿止”,就像常止没有叫他姜难而是叫他姜先生一样。
姜难没说话,常止难得地感到了一些窘迫,他本能地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好像是一件应该感到羞耻的事,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并没有违背师父的命令,顶多是钻了个空子,理直气壮,没什么好羞耻的。
他介于这两种感受之间摇摆且困惑,偷偷观察姜难的反应。
只见姜难眼眸发亮毫不犹豫地抽出了最长的那根备用,还握上了他的几把上下撸了两下!
接着他又把常止分开的膝盖在身前并拢,硬是把常止的坐姿变成了一个像在认真上课听讲的好学生...只不过这个好学生腿中间夹着一根不属于他自己的几把。
常止松开手上的小包没出声,他还保持着扎马步似的状态没有彻底坐下来,看他通红的耳垂不知道是太使劲了还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这个姿势他能坚持多久。
姜难环着他,把手伸到他身前去,对着常止的几把比划起来。他们两个人差不多高,姜难嫌朝前面伸着脖子样子不好看,干脆把下巴搁在了常止的肩窝。
常止站到姜难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姜难拍拍大腿,让他转过去坐下来。
常止坐下的时候像是在扎马步,大腿分开在姜难的腿两边,屁股堪堪碰到姜难的裤子,完全没有坐实。
“我...需要先把射精管堵住。”常止扶着自己的几把,倒是语气如常,只是声音越说越轻,“姜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在意我。”
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中途姜难还因为开了阴阳眼的缘故看见了一些孤魂野鬼,不过好在因为是白天所以看到的不多,只是坐在出租上的时候看到一些角角落落里有。
姜难开始被吓得够呛,还是从常止那里得知,孤魂野鬼和厉鬼是不同的,他们类似海市蜃楼,只是已死的人留下的一道记忆,是没有思想的也不影响到现实的物质,只会按生前的习惯行动,等能量消解了就会消失。
姜难听得直呼涨知识了。
他脱得很快,拇指顺着胯骨勾住布料,内裤就和外面宽松的长裤一起溜到脚踝,露出两条匀称有力的笔直长腿。
他上身的衬衫本来是缩在长裤里的,现在半遮半掩地盖了下来,将屁股遮住了一半。肉色从白色的衬衫上透出一点影子,半遮半掩,犹抱琵芭半遮面。
姜难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这出脱衣秀,看着常止像是不知道该不该用手挡住自己的下体一样,同手同脚地走了过来,觉得有点好笑。
潜台词就是晚上也行,就是鬼会更厉害,自己掂量呗。
他可不想当电影里的那些作死委托人,姜难只好妥协,“行叭。”
然后常止看着姜难,姜难看着常止,面面相觑。
姜难卡壳了两秒,堵起来?把什么堵起来?对着常止,姜难突然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还是个俗人...这会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忍不住脑补常止每天晚上用尿道棒把马眼堵住忍耐着入睡的样子,半夜想要上厕所的话只能再忍着尿道被摩挲的快感把尿道棒抽出来,尿完再塞回去...简直就是在做禁止高潮的尿道自慰啊!
尤其是当这件事与常止一本正经的样子联系在一起,仿佛在说这对他而言就是一件非常普通的日常,和学生背书没有什么不同的一样...就越发让人感到扭曲而倒错,让姜难忍不住怀疑这个人还有多少这种堪称“色情”的常识。
常止看了一眼时间,12点刚过,很好。
常止点点头,然后道:“我还是童子。”
姜难莫名从他的这句话里读到一种淡淡的骄傲,得,也是该骄傲,不过既然你是童子了还问我是不是干嘛?
这个疑惑一闪而过,姜难想了想,又忍不住开始较真,他对自己感兴趣的方面总是好奇心很强还爱一究到底举一反三地问问题,经常被人认为是杠精。
姜难叫他名字的感觉和师父叫他完全不一样,像是有一根羽毛落在他颈窝似得,很轻,很痒。这一声亲昵的、仿佛耳垂都能感觉到姜难呼吸的声音响在耳边,一下子炸得常止晕乎乎的,机械地学着姜难的动作生涩地为他手淫起来。
“呃、”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浑身的血液都朝着底下那处飞涌而去,常止猛地一颤,按住姜难的手低喘,“别、我不能射。”
嗯?这就要射了?
姜难看着手里尺寸可观、顶部直冒水的几把,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别人给他撸,和他自己撸完全不一样?
他这一搁,常止明显抖了一下,显然是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
姜难还奇怪呢,堵住尿道应该就是用的尿道棒吧,这还需要拿个包放起来?结果打开包一看,长的短的细的粗的,插进去以后外面还有一个圆环能够直接箍住龟头的...一应俱全啊。不过可惜没有震动和带电击的。
姜难心情有些复杂,看样子,他先前的黄色废料也没有想错嘛...不过想想常止现在可正是几把比钻石还硬看见什么洞都想操一操的泰迪年纪,但是他练童子功又不能射精,另辟蹊径发泄一下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在这种时候被他叫姜先生,姜难感觉有点微妙,有种被叫老了的感觉,还恍惚有种自己付钱包养了常止在嫖他的幻觉...尽管他还没给钱呢。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姜难也就不客气了,他对和常止做些亲密的动作并不觉得反感,可能是因为主动权是掌握在他手上的缘故吧,那种自己即将玷污一块美玉,在一无所知的白纸上画下自己的记号的感觉,实在有些美妙...所以他才喜欢画画啊。
姜难先是脱了裤子把还软着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去拿常止手上的东西,“我来帮你弄吧。”
路上两人顺道把午饭解决了,回到寝室后,常止就一刻不停地在画阵法画,用朱砂画的,画在地上,又在寝室的四面墙各挂了一串之前的红色珠子。
姜难心想这卫生打扫起来可不容易,但也没办法,只能说还好他没用黑狗血什么的,不然整得跟凶杀现场一样被人看见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常止完成工作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问姜难,“童子尿可以辟邪,姜先生是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