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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又名我和我的冤种死鬼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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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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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反抗逐渐虚弱下来,男人浑然不觉,只当青年折腾不动终于肯老实下来。

随着最后的冲刺,大股大股炽热粘稠的浓精跟不要钱似的注入青年同样滚烫烂熟的肛门内,男人趴在青年背上,松开手上的链子,双手喜爱的抚摸着青年柔韧光滑的腰身跟斑斑掐痕的大腿。

他又在青年体内享受了会儿余韵,彻底平复下怒火才舍得从青年体内退出。

泪水伴随着窒息所漏出的涎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

“骚逼!别不识抬举,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我没打死你已经够对你好的了,你还敢逃。你要去哪?外头铺天盖地的都是你的丑闻,不想楼氏完蛋你就给我消停点。再让我抓住你给老子戴绿帽,我不日死你!”

青年用尽最后的一点意识用力摇头,不知是否认自己给这暴君戴绿帽还是否认自己是这衣冠禽兽的所有物。

男人戏谑的嘲讽,不顾青年的痛苦挣扎收紧手上的绞链。即便他不再拉扯那本就贴服着青年脖颈的狗圈,看似精致如装饰的链子,却在此刻取代项圈带来另类的痛苦。

青年手脚并用的挣扎,男人高大的身材立刻压了上来。

扭动间,男人的欲火被勾动,他熟练的就着青年被日的烂熟的后穴插入进去。伴随着规律的律动,青年的双脚被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牢牢压制住,只有一双手拼命去扯死死勒住咽喉的链子。

“大兄弟啊,不够,还差三块。”

司机说补钱时和口称兄弟的委婉热情截然不同,冷硬严酷。

玄栢垂眸思索了半响才抬起头来,难得热情真挚的看向司机大哥。

“西郊景林花园别墅区?嗯,嗯...记下了,多谢。”

语毕利索的切断电话,玄栢将这陪伴他多年的诺基亚塞回口袋。

“小南哥托人帮我找的房吗?呵,嘴巴说烦人,行动倒是蛮快嘛!”

从帝都到魔都,坐高铁11个小时,然而一路步行过来的玄栢道长却已是弹尽粮绝。

此刻这位玄界道门的后起之秀,却站在天桥底下,动手摆摊准备就地开张。看他的动作,熟练的叫人心疼,然而熟悉他的人绝不会可怜这狗东西。

嘟——

“当你兄弟不容易,求求宁可做个人吧...”

无声的沉默是精挑细选精打细算的吝啬鬼租客最后的倔强。

玄栢,年28,职业正规道士,持证上岗。

“都说桑海宁难弄咚,唔库浓啊肥厮省油个灯。”

【都说上海人难伺候,我看你也不是省油的灯。】

一直坐在位置上啪啪按计算器的中年妇女会计翻了个白眼嘟哝道。

—两年后—

“市中那套房子,你嫌贵。好!大家都是打工人嘛,不容易。我就又帮你找了套市中城南老街的房,你嫌是老房区没隐私。没事嘛,我就千挑万选给你找了个新园区的精简装修楼房,你他妈又跟我嫌工厂附近污染严重....”

黑色西装笔挺,鼻梁上架着副金属框眼镜的中介说到这里,抬手捂额,强行按下跳动的青筋。

啪!

那名仆人只觉得自己这同伴眼高手低且蠢笨的无可救药,他不耐烦的低喝。

“你不想活了?先生知道能放过我们?他那么精明,万一要查下去我们统统都得给他陪葬。”

仆人抓住同伴的胳膊用力摇晃,非要他认同自己的话,恐吓引诱无所不用其极。

“可...人死了啊...”

“他也不是第一次闹自杀了。”

那位工龄长些的仆人猛地抬头。

“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

青年不顾下体带来的难堪粘腻,背过身去,四肢着地的狼狈向前爬去。

他满脸惊骇与痛苦的泪水,一心向着看似就在眼前的大门伸出手去。

被推开的男人敞着腿坐在床上,游刃有余的欣赏着青年逃离的悲惨身影。他擦了擦唇角,不动声色拽住青年的足踝,一个用力粗暴的拖拽回来。

“都怪你非要偷懒说天亮再去天亮再去,人死了!怎么办!”

仆人纠结的抓着头发苦恼的怒吼。

“这能怪我吗,你不也同意的。我们一直这么干都没出过事,谁晓得就昨晚出事了。”

然而青年依然趴在那一动不动,从床上滑落下来的手臂随着推搡的动作而细微摆动了一阵。

仆人有些不满了,索性绕过来叫人。

然而拨开青年盖在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毫无血色双眼空洞圆睁的脸。

他双腿维持着昨晚被侵犯的姿势大开着,男人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断断续续流出来干涸斑驳在腿间。

腰窄臀翘,漂亮的后背跟白皙的大腿上全是斑驳暧昧的指引。这些痕迹,这段时日在他身上从未减少过,仆人们也早已看习惯。

只是现在看来,冷不丁的叫人觉得口干舌燥。可以想象昨晚上男人干的他有多狠。

房门没锁,仆人们走进屋子,立刻被密闭室内满溢的荷尔蒙气息冲了一脸。两人一个开窗散味,一个去负责叫醒青年清洗。

“啊...”

那名一直骂骂咧咧的仆人瞪大双眼,手指颤抖个不停却始终不敢落到青年身上。

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站起,提起裤子扣好纽扣,他抓了把凌乱的黑发,眼神鹰骘的看了眼床上,弯腰拎起地上属于自己的黑色衬衣拉开房门大步朝外走去。

天色渐亮,懈怠的佣人们才来开门给被奸淫了一晚的青年做清理。

“要我说真是不识好歹。”

—正文—

深夜,西郊隶属楼氏房产的某片新开发的私人别墅区内。

明晃晃的灯光透过二楼的窗户照射出来,在这片死一般静谧的私宅群内,成了唯一的指示标的。

咕呲一声,大量浓稠的白浆从被操干成一个黑色圆洞的肛门内流出。

男人拍了拍青年手感饱满的屁股,下床捡起一条青年的衬衣,在腿间擦拭一番后将沾着污物的白色衬衣扔到青年身上。

“别装死,又不是第一次操你了。今天我先放过你。”

扣着那一点点缝隙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痉挛的程度,但怒火中烧的男人根本没有察觉到青年的不对。他努力自救,指甲断裂,指尖掺血,拼着抓碎皮肉磨破后颈一次次扯开点脖子上的束缚,但能汲取的空气依然越来越少。

随着他的窒息,男人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因他身体带来的紧缩而愈发兴奋。那控制铁链的手指也越来越收紧。

男人爽的连连低吼,他发狂的骑在青年身上摆动雄腰,肿胀可怕的性器一次次撬开青年红肿润透的肛门。

他想求饶,想挣扎,想喊救命,然而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他。

没有人胆敢进来打断男人的变态兴致,他们只会以为是男人又玩过了头。

青年翻着白眼,本就红的艳丽的面颊在此刻更是透着近乎糜烂的红晕。视野模糊间,青年痴痴的望向紧闭的大门口。

“要不...我送您一卦当车费。”

司机皱着一张苦巴巴的脸,很是惆怅的看着这坑蒙拐骗的年轻人。

道长露出个一点也不道长的笑容又开始收拾起摊子来。

出租车在那个中介给的地址下车,玄栢的砖头机没法扫码付账,只好在口袋里扣扣索索七拼八凑半天摸出十几块零碎。

司机大哥虎着脸看后座这人模狗样的小哥。

按下接听键,握着老式诺基亚的玄栢言简意赅的吐出一字。

“说。”

电话那头传来个语速飞快热情异常的男人声音,说了一阵终于在冷场的沉默中说到了重点。

因多年前替鬼伸冤,不小心揭露了某桩钱权交易下的豆腐渣工程酿成的惨案,而坑的那家公司被封,自己却惹上当地地头蛇被一路追杀为难。

不得已,辗转多地。

然而天生自带麻烦体质,走到哪,腥风血雨跟到哪。

“不——不要!”

青年惊恐的叫声很快被剧烈的肉体拍击声取代,男人手指探入颈环的空隙内,从后方紧紧制住青年,另一只手捞起散落在床上的细锁链,麻利的在青年的脖子上绕过几圈。

“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小南哥,帮帮忙。你这兄弟,我认了。”

“嗬!”

年纪轻轻却即将体验同款程序员脱发的中介呜咽着双眸含着水光看向他。

“你嘛哈儿鬼四多,没得钱儿又掩东掩西,你咋不桑天呐!”

【注:就你鬼事多,没钱又嫌东嫌西,你咋不上天呢!】

穿着黑色短袖t恤跟牛仔长裤的长发青年,手边放着个黑色行李箱,面对中介的咆哮却无比冷静的抱臂站着。

仆人捂着脸不再说了,他赶紧听话照做去联系那几个楼氏的人。

床上的青年,就这么被仍在那,甚至没人给他遮掩一下。

无人看到的角落,青年泪痕斑驳的眼角再度沁出一滴泪水,飞速滑过面庞,淹没在被褥中。

仆人吞咽着唾沫走到床边,他忍着害怕不去看青年死不瞑目的双眼,将青年翻过来去看他脖子上已经乌青的勒痕。

“你去打电话给那几个楼氏的人,恐吓一下,让他们配合我们,就说是他想不开自杀的。”

“为什么不说是先生...”

“你说...是被先生玩死的...对!被先生玩死的,关我们什么事。”

“你疯啦!!!”

“我没疯。听着!坐牢没什么,要是让先生知道我们一直以来看护不利,我们的下场比坐牢还可怕!”

那瞧不起青年的坏嘴仆人此刻也紧张起来,他在房间里团团转神经质的喃喃着“怎么办”。

“谁知道先生玩的这么凶,谁又知道人是被先生玩死的还是我们发现的不及时...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我就拿薪水的,现在出了人命...”

“别急!”

仆人的手指抖动的厉害,他试探性的放到青年鼻端...

“啊——————————”

****

高高在上的楼氏继承人,如此显贵的身份,却也只能在自己家被人当男妓来玩弄。这种淫乱色情的事便显得愈发香艳。

即使干这位大少爷的不是他们,但也不妨碍他们内心隐晦的下流念头与施虐欲。

仆人喉头动了动,一言不发的走过来伸手推了推青年的双肩。

“磨蹭什么呢?”

另一个仆人不满的催促道,他见同伴不动,打开窗户后转身来看。就见一动不动的同伴跟浑身赤裸着趴在床上仿佛没睡醒的青年。

青年头发乌黑,多日未打理的碎发又长长了些,柔顺的发尾盖在脖颈的皮环上。

“嘘!他也是你能说的,赶紧给人弄干净,待会儿还要来人接他呢。”

“嗤~有什么不好说的,谁不知道他又当婊子又立牌坊,拿了好处还反告先生。这种吃里爬外的白眼狼,要不是先生喜欢他,早被弄去会所当男妓接客了。”

两个仆人絮碎着谈论,语气中满是瞧不起跟傲慢。

离山不远处的山林内,郁郁葱葱的树木不断摇晃着,发出凄厉的怪风,月色下的山林内,一时间鬼影幢幢。

“呃...啊...嗯唔!”

青年沙哑的呻吟低沉撩人,他已经受不住身上之人的掠夺,趁着男人松懈时一把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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