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他的改变感到愤怒,将受的奶子拍得又肿又红,骂他下贱,受又痛又爽,自己心里也委屈得很——他不想给别人肏呀。
他抱着父亲呜呜咽咽地叫,脑子一热提出让叔叔和父亲和给自己打环,自己就是属于他们的了。
叔叔和父亲听了肏得更狠,不过明显温柔了许多,叔叔揉着他两团大奶夸奖,“我的好孩子…”
男孩和监狱长早知道受是这么个性格,于是在他离开前试着将两根鸡巴一同塞进去。
受是真有阴影了,哭着求着要吃屌以保住可能脱肛的屁股。男孩和监狱长本就只是想吓吓他,也没打算真的进去,怎么说受的屁眼都太小了,平常排泄都可能肛裂出血,两根都塞进去还是他们自己活受罪。但受的反应让他们很满意,看来小母狗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最后受又被射了两泡精在屁股里坐车回家,这回他们没再塞肛塞或是垫上尿布,只是粗粗塞了块纱布,给受的肚子上穿上束腰带,至少看上去不那么臃肿。可他的肚子被压着,屁眼兜不住下面的精水,全沿着大腿根流下来。
受皱着眉头龇牙咧嘴——这让他看上去更丑了。他探出汗湿的手掌一把抓住监狱长洁白的衬衫,把它揉皱了,“死阳痿…”他被男孩顶得喘气不顺,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眼。
“啊…!”受低下头,失了支撑的气力被男孩肏得狠狠撞在了栏杆上,发出一声巨响。受捂着被撞肿的腮帮子,眼睛又酝上雾蒙蒙的水汽,他满脑子都是男孩和监狱长的错,让他平白遭受了皮肉之苦。
监狱长好心伸出冰冰凉凉的指头轻柔按着受的脸颊,替他吹着那块肿起的包,却被受扭过头咬住了指腹,含在嘴里拿牙齿用力地嚼。
那天他本来要开肏的,结果受一直哭一直哭说是肚子痛。青年嫌恶这人难看的哭颜,本以为他是在逃避吃屌的现实,没想到受痛得厉害面色发白,青年也察觉出不对劲了喊医生来看。拍了个片后发现受身体里多了一个小小的,用来孕育的器官,明显是人为装上去的。
青年看着受又丑又皱的睡容,握住了男人的手,他心情雀跃,觉得自己昨天那一拳打得可太他妈好了!
不管这人先前要怀谁的孩子,以后都只会是他的了。
监狱里人人心知肚明,那个丑陋的犯人已成了男孩和监狱长的禁脔,大家眼观鼻,鼻观心,对受的惨叫声充耳不闻。
好在男孩和监狱长还没想过要同时肏他,一根鸡巴他都怕得要死,更别说两根那么粗的屌一起肏进来了,受光是想到就眼前黑蒙。
男孩和监狱长逐渐发现了受的没心没肺,一般人早就被肏熟了,受还要每天给他们上演一遍负隅顽抗欲拒还迎的戏码,时不时委屈地流眼泪,控诉男孩和监狱长的暴行,对自己的恃宠而骄只口不提,娇气死了。
鼠目寸光,好色,又喜欢贪小便宜,这边肏着的小美人,却是拿他那大屁股勾引店主得来的,店主的指头都伸进他屁股缝了,他还在那耍酒疯!
青年目露凶光,看着调查出来受那些的炮友列表。有时他真想这人得性病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可他舍不得。
“做什么!你做什么…啊!”受被勒了下脖子,吭哧喘着气,一张脸因愤怒涨得通红而丑陋,他硬是拉着青年的手腕逼他停下,“你他妈什么意思?”
青年低下头不语,将发丝捞至耳后露出漂亮又白皙的耳廓,他一双透亮水润的眸子直直望进受深黑的瞳孔。
然后给这人的肚子来了一拳。
父亲和叔叔以为受老实了,也没有把他看得很严。受偷偷溜出去想去酒吧喝酒,在路上遇见了小时候那个漂亮的“柏拉图”小男友,对方现在年轻有为,俊美非常,深受老皇帝喜爱,不像他只是个会惹事的纨绔子弟。
没想到曾经的小男友主动停下车问他要去哪里。
他们那时都还小,这段感情于受而言就像过家家一样儿戏,受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对方还记得自己。
男人们占有了这条四处发情的小母狗后心情大好,加上他身体里多了个孕育的器官,于是抱着受又亲又吻,好言宽慰,夸他坚强帅气。
“好孩子,自己掰开屄给爸爸和叔叔肏好不好…”
受抽着鼻子,没反应过来,“什么屄?”他悚然将指头摸向身下,生怕自己变成个多了花穴的小怪物,可他的阴茎还是那么大,除了屁眼也没多出其他洞来。
受红了脸,一脸憋屈,他有些畏缩了,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信不得的,他想说自己那天是被肏糊涂了…
可父亲和叔叔显然不这么想,很明显,他们早就有给小母狗穿环的念头了,到时候受两边乳头一人一个环,都刻上他们的名字。
受不安地坐在床边看着眼前几瓶消毒水和棉球——这些东西自然是他们亲手给小母狗上环做准备的。受扭曲了面孔,双臂不自然地环在胸前,他仍是不死心,嗫嚅道,“要不…要不下次了好不好…”
等待他的又是新一轮折磨。
监狱长和男孩做的越发过分,连尿也堵在受的肠道里面。他看上去总是像怀胎六月的孕妇,下面再垫上尿布,以防括约肌夹不住那些精精水水都漏在裤子上。
受发现自己无法反抗后便开始了对男孩和监狱长的辱骂,上至老母暴毙下至生孩子没屁眼,说他们就是鸡奸犯,拿自己的家族出来压他们。
受只知道自己昏睡了几天,不知道自己被安上了女人才有的子宫,以后他可以怀孕,也可以产下美味的乳汁。
他醒来后就要面对叔叔带着他出去挑戒指。
“什么戒指?”受迷惑地问,叔叔笑得眉眼弯弯,漂亮极了,他揪着受凸在衬衫上的两颗奶头,回答得理所当然,“乳环啊。”
父亲和叔叔接到手的就是个满身其他男人味肚子里不知道含了多少野男人的精的小母狗,小母狗哭得眼睛肿了,害怕父亲和叔叔不要自己了,那他就真的完了。
父亲和叔叔一面怜他,一面妒火中烧,马上给受安排了手术装上最小号的子宫。
受醒来后下腹坠着痛,他的肠道前些天被善妒的叔叔拿粗糙的刷子洗了个遍,又被父亲和叔叔以消毒的理由射了一肚子精。受习惯了被两根鸡巴肏,在床上无意识表现出熟媚浪荡的韵味,肠肉也更会吸了。
监狱长只觉得这人幼稚得过分。
————
受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繁华的都城。他不无恶毒地想着男孩和监狱长最好都烂死在那个监狱算了。
他们在哪都能肏受。男孩将受压在冰冷的铁栏杆上,受站直身子,前面一对嫩乳嵌进了栏杆粗大的缝隙,两条铁栏杆死死压在奶子上。
他撅起屁股挨肏,前面被监狱长隔着栏杆玩弄两颗乳头。
皮肤苍白的男人半解裤链掏出白嫩嫩的长屌,像在盘一个物件。他面容无欲无求,上身的衬衫还是整齐的,哪像男孩和受,满是汗液的四条腿交织在一起,阴囊在受的大屁股上拍得啪啪响,简直就是公狗和母狗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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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肏过这屁股的滋味呢,怎么舍得让他去死呢。
好不容易把人拐回来一看,嚯,早就被肏过了,骚得淌水,指不定在监狱那段时间他就是天天挺着这对奶子和屁股被罪犯们轮奸了个遍,再也离不开男人的精液。
那他这些年来的隐忍和自制又算得了什么呢,青年想,他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受“啊”了一声。青年下了狠劲,他觉得痛死了,屁眼噗嗤挤出一滩滑溜溜的液体,那是他出门前没清干净的精液,也可能是肠液。青年冷眼瞧着受慢慢滑落地上,屁股坐在木制的地板上印出一个饱满的水痕。
青年讶异地挑了挑眉,然后明白了什么,他笑起来好看极了,让人如沐春风,可受只觉得屈辱。青年的鞋尖伸到受那瓣肥大的屁股下,慢慢抬了起来,那裤子也湿透了,黏在他光亮的皮鞋上,青年不无讽刺道,“真骚…”
他那天把受带回来的确是存了要肏这人的心思。他早就觉得受骚了,晃着一对大奶在酒吧猎艳,被店主那个人妖轻薄了还不自知。
他早已忘了自己把人家甩了还和别人开房庆祝的事,想着不如蹭个车和这位“前男友”增进一下小时候那点不明不白的关系,便毫不客气跨开腿坐上对方的车,“去酒吧。”
青年坐在受身边,双手交叉在膝上目不斜视,仿佛受真的只是他随手拉上来搭一程的过客。受也是离开这座城市太久了,没注意沿途的变化,等他意识到这辆车偏离目的地后为时已晚。
青年扯着受的领子将他扔进屋里,受踉踉跄跄被青年拎着走,脚步迈得不齐,又扯到身下的伤口。他吃痛一声,摸不准这位“前男友”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对方实在是无理取闹得很。
他有些不解,叔叔勾着受的乳环轻声细语解释,“就是种情趣,好孩子快给我们肏啦。”
受也没仔细探究,被叔叔和爸爸肏了还在肚子里面留了一夜的精液,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被鸡巴肏得狠了的时候,里面好像有处酸酸麻麻的地方。
受彻底被父亲和叔叔关在家里肏,他自然是不知道男人们那点要把他肏怀孕的小心思的。
可他不知道自己这副半遮半露的模样更是淫荡,手掌捂不住两团弹软的大奶,泄露两颗梅子熟的乳头。受看着愈发靠近的两根银针,害怕极了,男人们一手扯住他一条腿,不让他溜走。
受在父亲和叔叔面前从来都不是坚强的,要哭便哭了,但男人们这时可不会怜惜他可怜又聒噪的作态。
针尖反着光对准了乳孔戳出个甬道来,呈活扣式的戒指咔哒一声穿进了新鲜的孔道,若是没有他们的密码便永远无法取下来。受看着自己胸前流下两条鲜血,又痛又痒,牲畜似的被叔叔和父亲打上标记,为自己那番话后悔不已。
男孩和监狱长毫不在意,不如说,受看上去这般有活力明显是没挨够肏,他们应该把他肏得忘了自己是谁,肏成一颗鲜嫩多汁的屁股。
他们不给受上厕所,让他就尿在尿布上。受觉得没自尊极了,可膀胱被两人恶意挤压,实在憋不住尿,淅淅沥沥都流在白净绵软的尿布上,再被他们裹着湿透的尿布穿在身上,在裤子里捂了一天蒸腾出热乎乎的骚味。
受晚上洗澡时又哭了,他就是个娇滴滴的纨绔子弟,屁股上都被捂出痱子了。男孩心疼他细皮嫩肉的大腿根和屁股,为了养伤不再让受穿裤子,只有一身过长的上衣盖住青紫斑驳的下身,一阵风轻轻一撩就能看见受屁眼那处凸出来的肠肉,红艳艳的,敏感地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