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好隐忍的哭腔让徐闻屿心里着了火,手掌紧紧箍紧了孟好细瘦的腰肢,龟头重重顶开肠肉,凶狠地往里撞,穴内的汁水被挤出,发出令人羞耻的暧昧声音。
“闻屿。”孟好颤颤抬起上半身,挺着胸离徐闻屿更近一些,“啊……”
孟好软着声喘叫,徐闻屿抵着肠壁顶送,操进更深更软的穴里,“叫我什么?”
徐闻屿从孟好枕头底下掏出他的助听器,大致地摸出了左右,替他戴上,肉棒在他穴里磨,缓慢又细致,孟好一句话不说,只低低地哼着,像只猫,直往他心里去。
“醒了?”俯下身把人软嫩的乳头吃进嘴里,舌尖扫过乳晕,然后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闻……闻屿……啊……”孟好捧住他的头,手指穿过发丝,把身子送到人嘴里。
徐闻屿起身,“没什么,你再吃点吧,我收拾东西。”
知道徐闻屿消了气,孟好终于放下心,笑着对徐闻屿点点头,又嗯了一声,“好。”
夜里,孟好窝在被子里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吻醒,口腔被侵占,舌头也被人含进嘴里吮吸,听不见声音,脑子迟钝,反应不过来,只是闻着味道很熟悉,“唔……”
孟好心急,不知怎么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让你一起来,没让你贴他那么近吧,当着我的面,你俩都快搂一起了。”
徐闻屿贼喊捉贼,把过错往孟好头上按,明明自己说好互不干涉的,此刻早就把自己定的规则抛到九霄云外。
徐闻屿轻笑了一声,“傻子,还起得来吗?”
孟好没回答,徐闻屿也没再问,搂过他就往浴室里抱去,给他弄干净,洗个澡才回了卧室。
“闻屿,老公……啊……”
徐闻屿骂了一声,加快速度,“你真会勾引人。”
“呜呜……闻屿,不要,轻一点……啊。”
孟好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眼泪滚落,滴进柔软的枕头里,他不敢再抓徐闻屿的皮肉,怕把他抓伤,只好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身体的每一寸都为了徐闻屿而打开,没有羞耻,没有自尊,他从心底就想讨好徐闻屿,知道他不生气,心都软成一片。徐闻屿低头在他肩膀咬,阴茎埋入,顶出一片湿滑黏腻。
“嗯?怎么不说?叫我什么?”徐闻屿低声蛊惑,“哥,说话啊。”
快感堆积,从穴口密集地泛出难以忍耐的痒意,连续的不停的抽插,孟好的哭声开始变得急促,却也乖乖地回答徐闻屿,“弟、弟弟?”
孟好脸更红了,耳朵也发烫,“哦。”
一整天受到的委屈似乎已经一扫而空,他听到徐闻屿在笑,耳朵被他捏在手里,助听器里好像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闻屿……”
觉得痒,他往后躲,徐闻屿手掌宽大,体温又高,摁住他的后颈,动也不动不了,无措地朝他看,小声地喊他名字。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孟好蜷缩着脚趾,膝盖窝都紧紧贴着徐闻屿的腰侧,努力抬起臀迎合,让青年操得更深些。
“叫我什么?哥?”
“啊……”
徐闻屿拍他的臀肉,揉出肆意的形状,扣住腿根,让孟好的腿架上自己的腰,然后挺胯抽送。
“孟好,听得见?”
“嗯啊……听得见,慢点,闻屿慢一点。”
泄出口的呻吟像迷途的幼兽,只觉得耳朵边有热气,不停地钻进耳蜗,“呜呜……”
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两条光裸的腿被分得很开,悠悠转醒,底下的穴口艰难地吃着东西,很硬也很热,作乱的硬物不断往里顶,顶得他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口,腰被猛得一揉,“啊——”
再笨也该知道了,是徐闻屿。孟好揪着身下的床单,被迫地抬起屁股,徐闻屿深猛的操干让他痉挛,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手环上身上人的颈,额头贴过去,嘴唇在人脸庞蹭,温柔乖顺。
孟好干巴巴地辩解,“我真的没有。”
睡衣单薄,洗过澡的身子有着很淡的沐浴露香气,肩上的两片锁骨深陷,形成一道凹沟,脖子是粉的,徐闻屿舔了舔嘴角,“一回家就洗澡?”
“嗯,太热了。”孟好问,“怎么了?”
孟好的臀缝最终被射满了精液,他浑身湿软,像团棉花,搂着徐闻屿的脖子,往他怀里缩,徐闻屿喘着粗气,揉着他深陷的腰窝,“洗澡,这次要弄出来,别又发烧了。”
“嗯……”孟好柔柔地蹭他,主动凑上前吻,被徐闻屿反客为主含住唇,舔舐交缠,伸着舌头给徐闻屿吮吸,享受着激烈性爱后片刻的温存,孟好被这个吻弄得身子更软了,“唔……”
分开后,徐闻屿又在孟好唇上啄了一下,孟好也学他,然后傻乎乎地开口,“闻屿,你不生气了。”
“嗯……太深了,不要……弟弟。”
徐闻屿失控般的弄他,两手掰开饱满的臀肉,恶狠狠的,手指插进孟好的嘴里,“乱叫,谁允许你这样叫我的?”
孟好上下两张嘴都不得空隙,软嫩的舌头舔过徐闻屿的指尖,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呜呜咽咽,像在求饶,整张脸都是湿乎乎的,不知是泪还是口水。
“你不听话。”徐闻屿手用力,孟好惊呼一声,听着徐闻屿愤愤道,“我是不是让你离你那经理远一点,你还跟他那么亲热。”
“不是的!”孟好反驳,“我有离他远点,不是你、你说要让我跟他一起去的吗?”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徐闻屿掐着他脸颊的肉,“这么说是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