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
寂静的寝殿中,肉棒滑出的水声分外明显,软烂的后穴被插出一个圆圆的肉洞,大股黏腻的汁液从粉嫩的肉孔中溢出,沿着股沟缓缓流入身下凌乱的床褥。
岑翊深深的看着这一幕,伸手堵住不断涌的白浊,逆着股沟重新抹回肉孔,想了想,又捡起枕边天子滑落的玉簪,将圆润硕大的那一头抵住穴口,就着滑腻的汁液轻易送了进去,已经昏睡过去的人颤了颤,无力反应。
“陛下……”岑翊被他吸的几乎难以自持,强忍着没有一泄如注,低头寻到他无力喘息的唇,小心含吻吮吸,身下力道不减反增,揉着两瓣痉挛颤动的臀肉大力掰开,大开大合的挺动起来。
虞清深深的蹙着眉,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唇舌被他吸入口中含吮至无力喘息,身体随着他一下下的抽插而不断上滑,又在被顶到床头时重新拖回,迎头撞上挺入的肉棒,浑身过电般的被一入到底,重重的顶在穴心深处微微打开的小孔上。
“啊哈!————”
唉,陛下龙体如何承受的起啊!大总管愁得直挠头。
殿内烛火灭的只剩下一盏,昏暗的龙床里,虞清被换了个姿势压在枕上,两手反射性的抓紧枕巾,纤长柔嫩的双腿被分开扛在肩上,因为身上的人俯身压进的姿势而几乎横叠在胸前,下身高高耸起,臀瓣大开,后穴大喇喇的暴露在外,正严丝合缝的插着一根粗红弯翘的肉棒。
一天内接连被两根肉棒插入,数次高潮到痉挛喷水,虞清周身敏感的不能碰,身后那软穴也已温软熟透,岑翊刚一插入便感受到内里层层叠叠的缠吮,即使身体的主人已经完全力竭无力动弹,哭哑了嗓子不愿再继续,内里极致的吮吸也已足够爽快。
大股透明的淫水从圆圆的小孔中溢出,沿着臀缝滑入会阴处,不一会儿已在天子身下浸出一块不小的湿痕。
虞清静静的伏在细软中喘息,被高潮后的虚软折磨的昏昏欲睡,只想身后插到尽兴的人赶紧告退。然而预期中的场景并没有到来,身后一阵窸窣的声响,然后是衣饰落地,那人重新回到床上的声音。
“唔嗯?”虞清无措的发出一声疑惑,来不及反应,便被掰开双腿任由身后的人嵌入,刚刚潮涌的肉穴还在微微抽搐,被身后顶上的热胀烫的一阵轻颤,偏偏那人还觉得不够,握着那肉物沿着汁液淋漓的肉缝来回滑动,似乎是想让那肉棒裹上滑腻的汁水。
系统:【……】
这就是您被一根玉簪插到抽搐流水,也不愿意睁眼的理由吗?
虞清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太傅的心里,什么样的情况才能直接免了早朝……】
虞清这一次是真的腰身绵软,无力坐直,只能懒懒的倚着软枕斜靠在御座上,下首群臣议事,上首皇帝痛心疾首的和系统哭诉。
虞清:【太傅他真不是人!】
系统:【额啊,还,还好吧,虽然确实比那谁长,但是没有粗,您额……您不喜欢太长的吗?】
只是他等了半晌没有等到自家主子的传唤,内里传来两声熟悉的呻吟,那声音娇软无力,不胜云雨,其中哀求婉转让人不忍再听。
“……唔嗯……唔……啊……”
岑翊几乎一夜未睡,估摸着快到早朝的时辰,怀中的人也已气息舒缓休息够了,才握着白玉簪尾缓缓旋转,玉簪圆润的龙首深埋软穴,借着昨夜射入的滑腻抽插研磨。
岑翊手下动作飞快,很快便已没入三指,这份异样的顺滑让他无法不联想之前另一个人——雁王,他是怎样舒畅的在这里抽插,怎样将这里射的满满,怎样将皇帝做的浑身软若无骨……
他这样想着,心下愈发不快,抽插间动作更是狂乱,三指并拢齐根插入,碾着深处柔暖的内壁勾拢戳刺,将身下的人搅弄的不住挣扎,十指紧紧抓着软枕,浑身颤抖的哭叫:“嗯啊——不、呜——啊——”
岑翊眸光一闪,手指无意中触到一颗小小的凸起,早已迷乱的人挺身泣出一声高吟,听得他身下更是热胀,长指抵着那一处狂戳猛按,虞清原本就虚软的身体更加无力承受,被插得浑身颤抖不断绷紧,肉臀无法闪躲被迫高高翘起,白嫩的足尖死死的绞缠着揉皱的床褥,整个人绷的仿佛一根快要断了的弦。
后续收拾自是不提,双喜看着自家主子被太傅裹着毯子抱在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得有点担心,想要凑近细看,却被岑翊一个眼神逼退。
双喜被这一眼看的一惊,只得先指使着人飞快的换好床褥,低头匆匆退下,给太傅另寻他处宿下的话也不敢再提,守在寝殿外的时候还忍不住想:他就想看看主子,有什么错吗?
天光微亮的时候,殿内终于又传来几声低语,双喜靠着门板昏昏欲睡,被这声音惊醒,整了整仪容准备听传。
虞清瞪大着眼睛,口中泣一声短促的惊喘,然后便是长长的无声的震颤,后穴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被依然狂捣的肉棒堵在软烂的甬道中,拍打挤压,回旋激荡,身前的挺翘终于抖了抖,挤出一股稀薄的热精。
身下的人已经到了,岑翊被潮涌的热穴吸的身下狂震,不再控制自己,抵着痉挛的那处疯狂捣弄了数百下,叫身下的人无声的挺着腰震颤了许久,才深深的抵在甬道尽头射出大股大股浓浓的热精。
神志已然有些涣散的天子被烫的抖了抖,泣出一声微弱的哭叫,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淋漓的汁水和热精被半软的肉棒堵在甬道里,无处流泄的饱胀感让陷入昏沉的人无法安睡,岑翊原本想多插一会儿,如今也不忍他难受,只得意犹未尽的抽出被含的温热的器物。
热杵被紧紧的包裹在潮软的甬道中,内壁一吸一吮的缠绞上来,细致的照顾着被主人苛待许久的那物。岑翊被这缠裹嘬弄的更是欲罢不能,眼中情潮翻涌,手下揉捏着两团软臀,掰开将自己更深的抵进去,每一次进入都碾磨着最深处水淋淋的软肉,再倏然拔出,狠狠抵入。
“哈啊————”虞清凌乱的咬着唇,眼神迷乱,挣扎着泣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周身被插到酥软无力动弹,后穴深处不断的紧缩,痴缠,将深埋其中的肉棒吸的更加热胀,抽插顶弄的快感不断累计,沿着脊背蜿蜒而上直袭头顶。
“呜不……不要……啊——”
虞清愣了愣,再想张嘴叫人已经来不及了,身后的人低沉的唤了声“陛下”,不再多说什么,控着腰粗长的肉杵破穴而入,只一下便几乎尽根没入。
“哈啊————唔,不……啊——嗯——”
寝殿外,双喜大总管绕着廊柱转了几圈,听着内里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呻吟,不知怎么办才好。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陛下上午已经被雁王弄的小死一回,他帮着收拾的时候还腰身绵软无法起身,如今只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就又……
系统:【……】
你最好不要知道。
虞清:【……】
系统:【肿,肿么了?系统又说错话了吗?】
虞清面色微红:【谁谁跟你说那些了,朕只是想说……他今早居然还惦记着早朝,朕还以为他会帮朕直接报病,免了今日的早朝呢。】
昏睡中的人明显还不愿醒来,只有身体被后穴舒缓的抽插唤醒,在岑翊的怀中轻轻扭动。
欲拒还迎,活色生香,原本只想单纯的唤醒皇帝的太傅又硬了,肉棒直挺挺的抵着软弹的肉臀,在“再做一次直接耽误早朝”和“先忍着上完朝再上皇帝”之间,艰难的选择了后者。
艰难的一天从早朝开始。
“我……呃——唔——”龙床里,天子眼尾洇湿,面色涨红,仰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随着身体的反应挺身磨蹭着身前挺翘的那处,想要缓解这磨人的情潮,后穴甬道不断收缩,一股熟悉的热流沿着尾骨汹涌而下:“要……唔……呃啊————”
就在他绷着腰身想丢的前一秒,岑翊伸手握住他身前那根,同时三指抵在肉穴深处疯狂震动。身前挺翘无法宣泄,同时酥麻快感飞速堆叠,虞清难耐的挣扎挺动,浑身痉挛的震颤了许多,终于挺着屁股抽搐了三波,后穴中喷出的一股热液,打湿了紧紧插入其中的手心。
就这样碾在穴心震动按压,一次次延长身下人的快感,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已无力再喷,岑翊才深吸了口气,从还在不断紧缩的甬道中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