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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童谣(快穿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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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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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希亚咬着银叉歪头看向她,微卷的棕发搭在微鼓的两颊上,衬得她本就圆润的绿眸更显无辜茫然。

“没事,只是看到了其他人的一些小动作而已。”

她挂着温柔的淑女微笑回复道。

尼希尔笑眯眯地回应:

“嗯,那晚安啦,【我的】伴侣。”

他刻意停顿,咬重了那两个字,眨眨眼后再次朝着卧室走去。

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一使劲踮起脚,仰头隔着黑袍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眸中似满载着坠落的斑斓星河:

“其实我们可以换一下的。”

“你是我的,可以吗?”

他整个人被逗得发抖,顺便将伊布尼亚双手手腕握住,拉过来让掌心贴在自己的两颊上,抬头看着他,笑得格外开心,整个人显得软乎乎的:

“你是不是出去说了‘我是你的’这种之类的话了?”

看见伊布尼亚点头,他装作严肃地点点头:

“?”

“……你不属于我。”

本来大晚上就思维迟缓的尼希尔对这句过于突兀的话完全是懵的。

伊布尼亚有些僵硬的随他乱搞,手却一动都不敢动,只是任凭胸腔的心脏随温暖触感的轨迹越跳越快,听从渴望在交握时握得更紧。

他们现在莫名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人,躲躲藏藏不想被发现。

另一边,身为家属,距离比较近的赛琳自然看到了她哥略显不自然的动作。

他迟疑了一会儿,却终究在尼希尔即将踏出门扉时拉住了他。

尼希尔:“?”

“有事情吗?”

看着被弄的沉默的人,尼希尔如愿被逗开心了。

他嘴角盛着弧度靠近,侧身勾了勾伊布尼亚的手:

“好啦好啦,谢谢伊布尼亚先生陪他的幼稚鬼玩,他现在要去睡了,晚安。”

他呆了好一会,最后勉强吐出一句应和做配合:

“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我永远不会厌烦你的。”

本来维持着委屈表情的尼希尔一下子恢复正常,还挑了下眉:

尼希尔听见这话一下子装成不满地无理取闹人士: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是不是觉得是事多?”

“果然,人都有七年之痒,更别说我们认识的比这还久,你果然已经对我开始厌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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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下打了个哈欠的尼希尔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声后倒回沙发上。

“还没睡吗?”

伊布尼亚看着记忆片段中与本人性格完全不同的“赛琳”,还有维恩斯堪称完美的未来,勉强在久远的记忆中翻到了相似的存在。

找回记忆的他垂下眉眼,握拳,将这个片段捏碎于掌心。

他低头,只见掌心一枚金属色泽的发光小球躺在手心。

他成功窃夺了一位亲王的血液和力量,晋升成了纯血血族,事事顺遂,仿若幸运女神庇佑。

他在众多豢养的情人中拥住乖巧的“赛琳”,像剥开汁水淋漓的果子一样将薄纱般透明的衣服剥落,在众人注视中进入怀中之人,甚命令一旁的几个男性情人一同进入或玩弄。

“赛琳”沉迷于他虚假的爱意无法离开,娇艳的容颜在反复的情欲滋润下已经盛开到糜艳,赤身裸体已经是常态,项圈鞭子是囚笼为家的基本搭配,她已经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

而且如果自己回去晚了,他会不会还坐在软椅上等自己,不上床休憩养身?

一想到尼希尔可能熬夜晚睡,他瞬间就有些坐不住了。

刚打算马上收手回家陪人的他被维恩斯脑海中的片段吸引了。

白骨荒原,旌旗硝烟,信仰陨落。

他如被冗杂庞大信息一股脑投喂的饱腹者,无力消融承受的厚重历史让每一寸血肉和细胞都在膨胀哀嚎,眼睁睁感受着它们反复进入挤出,直至神志思维从破孔碎布冲击变为零散残渣也不愿停止。

肉体的苦痛,思想的煎熬,依托共存,循环反复,永无尽头。

这次与上次并不相同,那埋于皮囊下的内脏张开裂口,贪婪而不知节制地互相吞噬。那是无序的无差别攻击,无论是脏器间还是脏器本身的吞食都有,一边啃食另一方一边自我吞噬的状况再常见不过。因为没有牙口应有的利齿,裂口边缘原本柔软的血肉探出了肉眼不可见的肉芽细齿,像一只只蠕动的猩红色无壳蜗牛不断交缠,在坠落的献血中达成生命的侵蚀,直至只剩下最后一块内脏成为胜利者——然后自我吞噬,直至消失,只剩一具包着薄皮的白骨。

无数次的死亡,无数回的复活,崩坏而扭曲的肉体,在循环中被无数次摧毁又恢复,随后又再次溃烂。

痛苦层层累积,他却一次都未有幸得尝麻木。

理所当然的,他阴暗的情绪一下子就被这出冲淡了许多,心情也开始明朗起来:

他明白尼希尔的意思,就是让那个上赶着找死的维恩斯公爵被迫呆在家里养三个月的伤。

虽然他觉得这种惩罚未免过于轻了,如果他自己出手的话只会让对方直接消失。但尼希尔不想让对方死亡,哪怕他再不爽也不会杀了对方,顶多只是在三个月的框架上超额完成“一点”而已。

漫长到难以忍受的胀痛后,维恩斯只听到了“砰——”的一声过后,那鼓胀麻痒的痛苦忽地消失了,只剩从全景变为各个角落,地板方向不用的凌乱视角。

终于……完了吗?

维恩斯甚至想露出一个微笑,但立刻就变为了布满恐惧的无声尖叫。

更何况……眼前这人为什么要故意让他看见容貌,难道只是为了让他看到重影越来越多的视线,只是为了吓他吗?

维恩斯有些困惑地眨了下眼,爬满面孔的并逐渐蔓延的眼睛也随之一闭一合。

他感觉喉咙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不由得张开嘴,然后吐出了一摊暗红色的,如同爬虫般蠕动扭曲的液体,夹杂着一个如拇指大小的,如同刚长出犹带粉肉的眼球。

“你想看我的面容吗?”

询问的话语依旧冰冷无波动,却莫名迎面扑来阵阵浓郁的心悸。

维恩斯当然想拒绝,但显然对方并没有给予他机会。

尼希尔!

“对。”

维恩斯依旧无法出声,但这并不能阻碍伊布尼亚明晰他的想法。

大脑在惊恐下疯狂运转,只为寻找唯一的生路。

‘他’是谁?所有一切都是因为招惹了‘他’吗?

是谁!!!

但他还没来得及庆幸,那个让他胆寒的声音又在传入耳中:

“我并不会让你死,这是他的要求。”

维恩斯忽地打了个冷颤。

“他是我的。”

遥远又清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维恩斯凝滞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重新开始运转,带出的却是疑惑:

可是维恩斯却在这目光下感受到庞大到难以言喻的恐惧,这份无法抗拒的绝望让他甚至感受到了近乎真实的压力。

——至少在视线下逐渐被挤压变形的头颅是这样混乱地自我怀疑着。

轻微的木板与鞋底撞击声又在耳中模糊响起,似隔纱窥听,不见其真。

他确认好了位置,攻击凝聚一下子在手。

——可是,我的手呢?

在骤然变换的下落视线中,他茫然了一瞬。

虽然那副面容过于乏味,没有他妹妹那样明艳动人,能激起自己的性欲,但那副拼命想办法拒绝自己的行为为他增色不少,拿来当玩具还是绰绰有余的。

让他想想,要怎么把人暗中带走呢?

“想到了吗?”

尼希尔反手在伊布尼亚手心中勾勒出“三月”这个词语,又手指画了个问号,在轻点两下后悄悄看了身侧的人一眼。

伊布尼亚看了他的眼神,很轻松就读出了其中满盛着“这个人好讨厌,快去打他”的不忿信号。

挺好,因为他刚好也想杀人……嗯,打人。

苍白的手掌掐在仆人的喉间,随着时间愈发用力,让无用的挣扎取悦掌控一切的主人。

“真可爱啊……你这副垂死的表情。”

他从吮吸中脱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手下之人绝望的神色,好似猎者戏弄无力挣扎的猎物。

结束宴会的维恩斯回到自己早就买下的庄园,抬手接过仆人端上的那杯新鲜血液。

他饮下一口,双眼微眯,却并不是很满意。

红色的眼珠微动,冰凉凉地定在了一旁容貌艳丽的银发仆人身上,让本就脸色苍白的人类脸色更为煞白。

但没事,用不了多久,她就有能力把对方这双不知节制的眼睛扣下来玩,当做对方给哥哥和自己的道歉了。

在心里放完狠话后,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整个人就像被冷水泼了一样,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救命,她能不能做到竟然要看伊布尼亚会不会让那人活过今天。

看着看着,她兴致上来,自己也吃了点,饮了几杯浓度略高的酒,不出意外地发现发现自己除了双颊有些发烫以外,没有任何醉意。

赛琳晃了晃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看了看始终没碰酒的兄长,又看了眼一旁同样灌了几杯的父亲,想起在世时可以豪饮几大杯的母亲,不得不承认……他们一家子真的就她哥一个酒量堪忧。

她被这个想法逗笑了,但因为视线不小心扫过某个血族,本该愉悦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

赛琳对此习以为常,她知道自己朋友虽然看起来精明,实际上啥也没想到,堪称粗神经的代表,就像刚刚只是单纯问一下而已,连自己看到了什么都不关心,眼中只有食物。

哎——

赛琳十分做作地叹了一口气,感叹这么娇小可爱,还有些呆萌的女孩子,为什么是个拥有极佳天赋的战士呢?

他决定好后转头,打算让伊布尼亚去警告一下对方,结果只看到了转向血族公爵那边,浑身散发着低沉森冷气息的人。

嗯?

尼希尔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哦——”

希亚长吟一声,似懂非懂地点头,一副好似明白了什么的样子。

——然后低下头继续吃切好的肉排。

虽然伊布尼亚重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但她可是跟她哥认识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哥平日里是什么姿势,再联想到某个隐身跟在一旁的人……

赛琳忍不住冷冷地“呵”了一声,然后扭头移开视线,以此来表达自己身为单身贵族的不屑。

“赛琳,怎么了吗?”

这次没人再拉住他。

没有任何关于“爱”的字眼,也跟告白没有任何关系,但伊布尼亚却涌出一种定下山盟海誓的羞怯,配合着鼓噪的本该消失的心跳,将本应欲壑难填的占有渴望彻底压下。

他缓缓地,郑重地回答,好似应下一个永恒不变的誓言:

“——好。”

“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是你的。”

眼神一转,他黝黑的眼盛着盈盈笑意:

“但你要清楚,你是我唯一的伴侣。”

他沉默,疑惑,思考,然后恍然大悟:

啊这……啊这……这都是什么啊……

理解了某人脑回路的尼希尔突然觉得好想笑。

他疑惑地回头。

伊布尼亚拉着尼希尔手腕的手指微微蜷起:

“你不是我的。”

他边说边起身往卧室走,还回头挥挥手道别。

伊布尼亚看着,嘴角也忍不住染上了笑意。

看着尼希尔即将离去的身影,他忽然想到了下午的话,心里涌出难言的满足与心虚惶恐。

“你竟然真的配合我?我以为你会看着我演的。”

伊布尼亚:“………”

他能怎么办?按照过往的经历,他不配合也被说,配合也被说,既然这样还不如让演戏的那个开心一下。

尼希尔本来打算来个应景的掉眼泪,但觉得太肉麻了,而且真弄出来某人也会真爆炸,就只能收回了打算拿出来抹不存在眼泪的手。

伊布尼亚:“…………”

说真的,太假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眨了眼,很平常地回头,倒也没被吓到:

“怎么也要等你回来啊,你为了我也不会太晚回来。”

“可以放弃的,我会处理好,也不会有危险,你可以安心睡下。”

伊布尼亚在用食指在交握的那只手上同样轻点两下,示意自己明白了。

尼希尔秒懂。

讲清楚后他虽然没再管这个话题,但却并没有放手,反而将食指弯起,在伊布尼亚的手上肆意勾画,没多久又改为时不时与对方的某根手指勾勾缠缠,最后才将手放低,让两只手在众人看不见之处紧紧交握。

伊布尼亚见此冷笑了一声:

“好久不见了。”

名为“系统”的存在。

在他终于玩腻,不再对“赛琳”有兴趣后,他将她送给了另一个亲王作为性奴,继续与新找到的情人色欲纠缠。

就算如此,从此之后他依旧与好运常伴,步步高升。

……

那个片段并不属于他本身的记忆,也并不属于发生过的历史,它就如一个虚构的假设,足够真实,也足够虚伪。

他将这个片段单独取出,观看。

伊布尼亚看到了维恩斯的“一生”:

一旁的伊布尼亚坐于力量凝结的座椅上,霜雪似的面庞似高居神殿的神像,冷眼注视冒犯的蝼蚁陷入绝望挣扎,浓密的雪睫怠倦地垂下,有些无聊地数了一下循环的次数,却又觉得无趣,转念堂而皇之地走神想尼希尔:

已经傍晚了,他有好好吃饭吗?会不会穿得单薄了?吹了冷风?

他会想吃宵夜吗,要不等会儿带一些回去?

但不仅这些,在巨大的痛苦中,维恩斯的思维也受到了残忍的入侵,冲刷撕裂成不成型的混乱模样:

他似在无垠黑夜尽燃烈火,于永昼国度坠入窒息血海。

他看到晨星陨落冰渊,血月升起碎于人掌,黑夜侵吞亡灵之音,麦尖刺入神明胸膛。

因为他又看到了自己,完整的,没有受到伤害的,原原本本的自己。

伊布尼亚立于附近,身上未沾染一丝污秽,他只是低头,平静地看着维这位血族公爵脸上的表情再次惊恐到扭曲。

无论维恩斯如何抗拒痛哭,他的视线依旧坚定地转向那张美丽到仿佛神造的面孔。

这仿佛一个开始的信号。

从这一刻起,脏器以倍数增生出眼球,仿佛贪婪的寄生者,肆意蔓延不知节制,只凭本能占据所有可侵占的领土。血液也化为虫型的生物,移动的本能驱使它们在血管,食道,内脏中四处巡游,于无数生长壮大的眼球间被挤压破裂,又重新分裂为更小的存在。

维恩斯无法看到躯体内部的的状况,他只能看到自己从口中数不清第几次呕吐出小巧的眼球和血液,感受着越来越高的视角,膨胀到难以忍受疼痛,全身好似虫子爬过的痒意蔓延躯体的每一寸,全身表面每一处都存在的混乱到能看到全景的重影视角。

在他无法移开的视线中,黑袍的男子轻轻将遮挡拂下。

似碎冰散落眼中,霜雪堆砌为人,月光汇聚披于身后。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维恩斯看到这样一张面庞肯定会忍不住升起占有玩弄的欲望,但在如今的情况下,无论再惊艳的一张脸都只会让他心生恐惧。

他用依旧冷如寒冰的声音一字一顿宣布:

“他是我的。”

在维恩斯因悔恨而放大的瞳孔中,他淡淡提问:

越来越狂乱的思绪终于找到突破点:

——这人出现,发声的时刻。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原本脆弱面容如今比恶魔还要恐怖:

但伊布尼亚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相握的手,还是有些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弄得这么麻烦,毕竟只要尼希尔提出,他绝对有能力让其他人潜意识里不关注他们,或者隔出一片单独的空间来谈话。

但他也没法抗拒,毕竟就算是这种麻烦事,只要由他爱人来做,就只剩下可爱和有趣。

他一直都知道只要跟尼希尔在一起,再普通的事也不会让他无趣,但就算如此,尼希尔也依旧每次都能让他感到讶异

明明该是宽慰的话,却比死亡的宣言更为可怖。

他想开口乞求,想痛哭求饶,想逃离可能悲惨的未来。

可是,明明他的欲望如此强烈,都无法改变在这人面前无法作响的声带,只能颤栗地躺在原地,如羔羊仰望屠夫。

“……谁?”

他听到了熟悉的,微哑的声音从自己口中发出。

四肢突然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掌控感,他呆滞低头,映入眼底的是他尚还完好的身躯。

疼痛和濒死让维恩斯的思绪愈发溃散。

他……会死吗?

在这个想法冒出的瞬间,一抹突兀浓烈的喜悦涌出,仿佛即将到来的不是死亡,而是恩赐。

伊布尼亚步伐不变,依旧平静地一步步靠近,毫不在意地掠过四肢头首分离散落的血族,随手将濒死的仆人治好后弄晕,然后回头望向差点就能四散而逃的散乱躯体。

血族的自我痊愈能力很强,只要有残肢出逃,只是时间足够,他们就能完全恢复。

但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静静看着那自知不敌,只顾狼狈逃窜的零碎身体。

身后忽然传来了极寒极冷的陌生声音。

维恩斯没有犹豫,只在瞬间就丢下仆人回身攻击,然后冲向来人。

在左边!

“不知道今天碰到的那位公爵少爷临死前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呢?”

他想到那人罕见的纯黑发眸和苍白的面容,那是如此纯粹的黑白对比,也是生于黑夜生物最喜欢的色彩,心底渴望摧毁的欲望瞬间蔓延开来。

他的舌尖抵了抵下齿,笑出了声:

他看着那惊恐到令人愉悦的面孔,被鲜血浸染的艳红唇瓣忍不住弯起。

“咔——”“噗嗤——”

酒杯落地的破碎声与利齿嵌入颈项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好嫌弃,但她也希望自己没有机会动手。

……

………

想到刚刚感受到在自己身体上游动的,与学院内某个老师有相似之处的视线,还有对方对自己哥哥莫名的殷勤,她差点止不住自己嘴角狰狞的笑。

她低头遮掩,眼中闪过骇人的狠厉:

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

她极其虚伪地为当初看希亚长得好骗,就把对方拐到角落意图行不轨之事,结果却被希亚揍到痛哭流涕,甚至对性事留下心理阴影,外加退学跑路一条龙,从此见到希亚扭头就跑的四人组表示默哀。

——然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犹带笑意的她侧身从旁边侍从盘中拿出一杯浅度数果酒递给希亚,看着对方喝了几口后继续无忧无虑地吃东西。

对啊,伊布尼亚就在旁边,我被人用这种觊觎又势在必得的目光看着,最先炸毛的应该是他。

他默默收回刚刚打算让伊布尼亚去“友好商讨”的话,拉了拉身旁之人的黑袍,让对方回过神来,然后向前一步,用身体和长桌遮住自己从背后乱摸,意图往伊布尼亚袍内伸的手,防止别人看到他对着空气不自然的动作。

伊布尼亚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干嘛,所以不动声色地将主动手往他乱摸的手那递,成功被某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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